“No problem!”瓊高興的拍拍自己的前胸,“你跟我在一起一分錢都不用花!”
這叫什麼來著?金元外交?哼,我才不那麼容易被腐蝕呢。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戰戰兢兢的走道封南面前,哆哆嗦嗦的說明情況,大概意思就是我是千年朽木不可雕也,爛泥巴扶不上牆,封大俠大可不必將精神放在我身上只怕放也是白放了還惹的一身燥氣。我要洗心革面臥薪嚐膽以待重振朝綱捲土重來,關於這個革命時期我說的比較含糊,心想越長越好最好五年我都臥薪了。
封南倒沒怎麼著。“那分組是不是也算了?”
我很想這樣,但有賊心沒賊膽,心想拆夥說不定封南惱羞成怒能順便把我這把爛骨頭給拆了,我連說不敢不敢這不還回來接受您的領導嗎?沒有您的指導我的實驗課就別想及格了(天!571的人居然請求175的人指導,什麼世道啊!!)
他點點頭,不鹹不淡的說:“小心點瓊。”
?他怎麼知道我要和瓊一路?不過封南你放心好了,我是天子英明決不容外荑篡權奪位,瓊要想在太歲頭上動土老虎頭上拉屎我就單獨給他造個20層地獄待著去。
下午下了課我就回寢室躺著了,沒想到瓊聞著味就找到了我的房間,真是條好獵狗。我賴在床上不起來,聽從封南的話今天我要讓瓊徹底明白誰才是當政的。
“沒看見我受傷了嗎?”
“那你什麼時候傷才能好?”
“傷筋動骨一百天,我看怎麼也要一個月吧。好了,我要睡覺了,你自己去吧。”
瓊蹭了蹭,看我真蒙著頭睡了,也不好再呆下去,說改天再來看我就走了。
看看,瓊就是好對付,如果是封南,喪權辱國的事今天我大概就要乾了。
睡得迷迷糊糊得,忽然聞見一陣飯香,我睜開眼睛,看見我得飯盆端端正正得放在床頭,下面還壓了一張紙條:“飯已經打好了,睡醒了就起來吃。 沈青”
沈青對我就是好。我心裡甜滋滋的。心想我不過是傷了揹他就天天給我打飯吃,我要是真殘廢了他是不是打算養我一輩子?活活活~~~~~
7
在紅花油和米飯的雙重“關愛”下,我奇蹟般的快速恢復了健康。雖然一再的接受沈青的“愛心”,但他的冷麵的確給了我不小的壓力,我的身體再次出現人民內部鬥爭,大腦說“衝啊!!”腿肚子卻直轉筋向後退——受傷之前它就怎麼那麼出息?
變化最大的是封南。開學不到一個月,他樂呵呵的拐帶了一個無知少女回來,羨慕的一屋子的難兄難弟口水直流。我一邊歡呼著危險警報解除了一半,一邊又不禁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回想起封南的好來,一想到那雙本應該替我按摩的巧手現在卻用作別的用途了,我的心裡就瞞不是滋味的。
知道我的傷好了,瓊便象一條牛皮糖一樣天天扭著我上健身房。我想既然是資本主義的苗我不花白不花,有人甘願當冤大頭我豈有推辭的道理。醞釀了一個星期,我就隨著瓊去了一個健身房。
大概因為是週末的關係,這裡的人不少,瓊好象是長客,和不少人都打著招呼。我忙著東張西望——還好,有不少女的,我不算最弱的。我仔細的研究了一個健身器材,認定它屬於操作簡單的上臂力量練習器械。我坐上去後,氣沉丹田運氣奪勢,雙臂灌力這麼一用力,正要大喊一聲“嗬!!!”——這個“嗬”到底堵在喉嚨沒出來又咽下去了,我居然沒拉開!!!!
我的臉瞬間漲的通紅。羞恥感在體內亂竄尋找突破口,我掃了掃瓊,正好看見它機警的迴轉身。但我分明看見他的肩膀激烈的抖動著——天啊!!我又出醜了!!而且又是丟臉丟到國外去了!!!我一想到瓊七老八十的時候坐在西雅圖明媚的陽光裡,拌著花香的微風捲開他花白的頭髮,美麗的葡萄架下面坐著一群小鬼,在聽他們的爺爺祖爺爺緩緩的講:從前啊,在中國有一個男孩,他拉器械的時候沒拉開卻脫臼了……
我!·#¥%……—*()
瓊終於板著臉好心的走了過來。他一邊關心我一邊拼命憋住笑以至於整個臉都扭曲了。我看著他一張奼紫嫣紅的臉,真的很想在上面開個番茄漿鋪。但我現在是求人的時候,我不得不忍住脾氣壓低嗓音說:“我的胳膊好象不太對勁。”
我發誓!!他要是再敢笑我我就拼著腿骨骨折也要踹死他!!他還算識相,帶著我去找了俱樂部的保健醫生,我再次悲哀的認定,我不僅天生就不是學針推的材料,而且天生就不是運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