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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刻,沒齒難忘,後來告訴了暮田田,暮田田也用跟老爸一模一樣的姿勢扶額抹汗:“幸好我沒長錯性別,否則就慘了……”

如今聽到有人還真叫x拔山,暮田田怎麼也忍不住,笑出來以後還停不下來,只好厚著臉皮默默地承受大家打量瘋子的目光。

至於蒙拔山本人,他打量她的目光就不是打量瘋子了,而是打量仇人了。只見他怒目相向:“兀你那小子,有什麼好笑的?”

暮田田尷尬地揉了揉鼻子,不知該怎麼回答才好。如果直說是笑人家名字的話,這就是人身攻擊了啊,太沒品了,所以打死也不能這麼說!

這麼一著急,她倒有了主意。

這個主意關係到的可是正事,她頓時嚴肅起來,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我笑你一大把年紀,竟還這般沒臉沒皮沒羞沒臊的,青天白日信口開河,定是嫉妒人家譚家業大,長得也比你好看。可用這事來誣陷譚公子,也不能去掉你臉上那塊黑東西呀!”

說完之後,暮田田羞愧了。唉,為什麼老媽的聰明才智一定是跟腹黑繫結在一起的呢?從她那兒就別指望能遺傳到什麼好東西!自己剛剛才告誡過自己不能人身攻擊不能人身攻擊,結果想出個主意來還是把人家給攻擊了,而且比攻擊名字還狠呢……

果然,這蒙拔山這輩子最大的心痛就是臉上這塊胎記,他平常之所以都把它露出來,是假裝不在乎的表現,而越是假裝不在乎,其實越是說明他太在乎。這會兒冷不丁被這俊美少年一揭瘡疤,他登時大怒:“哼!你這黃口小兒才是胡說八道!我蒙家幾代人追查此事,萬萬無虛,這譚家原本還只是個深藏不露的禍害,如今真的開始吸血了,你還要為他遮掩,究竟是何居心?”

說到這裡,蒙拔山再仔細打量了一下暮田田,忽然覺得她十分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當即狐疑道:“難不成你就是譚家人?”

他這麼一說,舉眾譁然,暮田田周圍的人嘩啦啦一下退開好幾步遠——之所以只是好幾步遠,是因為後面實在塞得太滿了,移動著實困難。

暮田田聳聳肩,挺開心的:空氣頓時新鮮了很多啊!

然後,針對蒙拔山剛才的言論,她又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在心裡嘀咕道:怪不得老媽從小就教育我要學好邏輯,這個東西真的很重要啊!

她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這位大叔,你這話完全沒有道理。第一,你說這譚家就是蝠人後代,這只是你的一家之言,可有證據證明?

第二,你方才也說了,那些蝠人的吸血之性後來已被封印,就算是西方人也只是擔心他們有一日本性復發而已,並未證明他們就一定會復發,你也不能證明他們現在已經復發。

第三,目前我們所掌握的事實不過是出了個吸血的傢伙,誰都沒親眼見過,你憑什麼說他就是譚仲蘇?你建立的這個聯絡根本就是想當然,就好比你被人砍了一刀,便聲稱所有舉得動刀的人都是砍你的兇手,這不是血口噴人嗎?”

暮田田這番話一說,大家又覺得她說的好像有道理些,而且就此引申開去,這個什麼蒙拔山到底是不是真的蒙拔山都沒證據;再說了,就算他是,咱們也不知道這什麼西域望族蒙家到底是真是假呀。

而最佳辯手暮田田話還沒說完呢,只見她神色一肅,加了一句重磅炸彈:“你的話不但沒有道理,還全是撒謊。諸位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證明給大家看,我會讀心術,我能一眼看見他內心虛實!”

坑爹大王暮田田

暮田田這個讀心術一說出來,包括蒙拔山在內的所有人都傻了,而除了蒙拔山之外,所有人都馬上轉為雀躍不已的急不可耐:“好啊,這位小哥,就勞你快快證明給咱們看看!”

“你若真會讀心術,我們自然信了你,不信他了!”

“譚公子的清白可在你手上了,小哥,讓咱開開眼吧!”

暮田田要的正是這個效果。她滿意地望向蒙拔山,只見他神情複雜,既有幾分倨傲不信,又難免慌張不定,想來他本是自信沒撒謊的,卻被暮田田更加張牙舞爪的自信打擊得心理脆弱,但也不得不硬起頭皮強自冷笑:“哼,試試就試試!我蒙拔山問心無愧,管你什麼讀心術,儘管使來!”

暮田田從容不迫地淡笑點頭,跳上木桌,與蒙拔山並肩而立:“諸位,請哪位準備一套紙筆給我。”

她這話一出,馬上就有熱心快腸的人從什麼地方弄了套紙筆傳上來。她接在手裡,快速寫下從一到一百的序列號,每個序列號後面都有一個字,先亮給大家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