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僵在了原地,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按照他的想法,秦懷柔應該阻攔一下他,可偏偏又一次落空,
人家該吃吃,該喝喝,根本就沒戲那個打理他,
“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人老了,就啥也不是嘍,”
“以前某當大將軍的時候,某個人一口一個叔叔的叫著,如今沒想到竟然會這麼無情,”
“我吃,我再吃,”
坐下後,程咬金化悲痛為力量,開始胡吃海喝了起來,
吃了好一會兒,秦懷柔才施施然開了口,“程叔叔,咱們來是體驗生活的,不要總是打打殺殺的,”
“而且您難道沒想明白為何陛下偏偏把你貶了職麼?”
“還能有什麼,還不是因為你小子,”程咬金在李世民強行把龍門縣丞的位置強加在他身上的時候,
他就有一種預感,這李世民要幹一件大事,如若不然,秦懷柔身邊的這些護衛就可以護衛他的在周全了,
為何偏偏要讓他過來,唯一的一個作用,就是一旦到了關鍵時刻,程咬金可以調動人馬。
“不過老夫就是氣不過,憑啥你是一表人才,而老夫就不是,沒道理啊,”
“嘿嘿,程叔叔,咱不和那下里巴人生氣,您也說了,他們都是一群目中無人之輩,不理會他們也罷。”
“趕了一天的路了,大家都累了,不如早點休息來的實在,您要是想收拾他們,有的是機會的,”
“您可別忘了我們現在在哪,您可是龍門縣縣丞,等明天咱們爺倆上任了,過個幾天,帶著衙役過來溜達溜達,”
“你說這個掌櫃的會如何做啊,”
程咬金眼睛頓時來了神,“你小子這個主意好啊,老夫都有些期待了,”
就在程咬金和秦懷柔二人閒聊的時候,
這個掌櫃離開這裡,回到了他另一處住處,畢竟在這裡經營這麼多年,有個兩三套院落,並不是什麼難事。
回到屋中,後面跟著那名一起過去給秦懷柔他們送菜的夥計,
“掌櫃的,怎麼這麼急匆匆的回這裡來了,不應該是去客棧的麼,”
“紙墨伺候,”
夥計不解,但還是照做了起來,
將紙張鋪好,便開始磨墨,
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王姓掌櫃才開口說道,“我說這兩個人怎麼看著面熟呢,”
“原來是他們,”
“誰啊,掌櫃的,您剛才還對著他們奚落一番,怎麼這回變得這麼嚴肅,”
“哼,無知,我能不嚴肅麼,你可知道剛才我懟的那個年紀大一點的是誰?”
“不就是一個糟老頭子麼,”
“糟老頭子?哼,也就是說說罷了,我才想起來,他可是程咬金那個殺才,”
“什麼?”夥計大驚失色,程咬金的威名可是如雷貫耳啊,
“掌櫃的,那您還奚落他,這不是,”
找死二字這個夥計沒敢說出口,
王姓掌櫃的擺了擺手,“倒也無妨,反正他們也沒有報號,權當某不知道而已,”
“即便他們秋後算賬,我就給他來個一推六二五,打死我也不承認見過他們。”
“不過,這事我的和家主彙報一番,”
說完,提起筆,便開始寫了起來,等墨幹了之後,他將這封書信交給這個夥計,
“連夜出發,去太原府,告訴家主此事,記住,一定要讓家主回信。”
“放心吧,掌櫃的,”
能做到貼身伺候的夥計,自然也是靈透之人,
見自家掌櫃的如此重視,也不再多說什麼,趕忙將信貼身放好,轉身離開,
二龍山,
那個領頭的小隊長回到山上,就找到了三當家,
“三當家的,山下來了肥羊,”
“大當家的和二當家的不是囑咐過麼,最近要收斂點,長安城那邊來人了,難道你當成耳旁風了不成,”
“嘿嘿,三當家的,那肥羊身上不僅有銀子,還騎著戰馬,那戰馬一看就知道是萬里挑一的好馬,”
“您不是早就想弄一匹麼,這可是可遇不可求啊,”
這下三當家的也來了興趣,但並沒有失去理智,
“對方多少人?”
“二十來人,”
三當家的盯著這個小隊長看了好大一會,看的對方直發毛,
“看來你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