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麼?連當今太子小王爺關係密切想做什麼不能做,居然也會有事兒找我,還真是稀奇啊!”
“我知道你在怪我,我告訴了小王爺你回來的訊息。”冷熱嘲諷,沈遇並沒有多大反應,“與公與私我都會告訴小王爺這件事,若是再讓我選擇一遍我還是做那麼做,太子是趙國的未來儲君絕不能出任何差池,而能勸他的人只有你,皇上已經病倒了,太子絕不能再有任何差池,這是為趙國,也是為趙國所有的百姓,我不認為我做錯了。反之……”
“停!”雲挽卿忍不住打斷了那滔滔不絕的言論,“直接說重點,那些話不用你告訴我,你說的是與公,但是與私,對我來說你的確做了讓我討厭的事師父; !我向來大度的人,所以這件事我會記住的。”
沈遇聞言眸色一暗,背在身後的手伸了出去,“將這封信帶給令尊,你親自交給他。”
看著那封信,雲挽卿詫異的揚眸,“信?居然還是給我爹的信?!你寫信給我爹?有沒有搞錯啊?你有什麼話可跟我爹說的?還要我親自交給他,你自己為什麼不交給他?”
這傢伙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居然寫信給老爹,奇怪!太奇怪了!該不是有什麼陰謀罷?沈家的人除了沈夫人之外各個都不是善茬兒,這倆父子不是想算計她們雲家罷?
看著雲挽卿的震驚與質疑,沈遇開口解釋,“你不用擔心,這不是什麼威脅信,也不關朝中之事,更無關兩家的恩怨,只要你將這封信親手交給雲將軍就好。”
“我為什麼要幫你?在你做了讓我討厭的事情之後,我會幫你麼?”雲挽卿輕哼,就不伸手去接。
無關朝中之事,也無關兩家恩怨,他們兩家除了這些東西之外還有別的麼?這傢伙說話她怎麼聽不明白啊?一直以來爭鬥不斷的兩家,現在突然寫了封什麼信就叫她交給老爹,這麼奇怪的事她會答應麼?她是腦袋被們擠了罷。
“你可以不幫我。”沈遇輕輕點頭,眸中掠過一抹暗色,慢條斯理的開口,“若是你想讓我告訴令尊大人,你違背倫理喜歡上了自己的先生,那就不幫我罷?我無所謂,大不了我親自去送了。”
“你說什麼?”雲挽卿不可置信的瞠大雙眸,腳步不由得靠了過去,“你方才說什麼?你從哪兒知道的?是誰告訴你的?是花馥郁那個妖孽還是死冰塊?”
豈有此理,居然連沈遇這臭小子都知道了!是誰?到底是誰告訴了他?!氣死她了……氣死她了!除了那對叔侄不會有別人,肯定是他們!一定是!可惡,她不會原諒那兩個傢伙的師父; !
“這我不能告訴你,總之我是知道了。”那張靠近的小臉有些扭曲,沈遇並不以為意,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沒想到堂堂將軍府千金竟如此與眾不同,不為世俗倫理,堅信真愛,這事若是讓人知道了,一定會讓人欽佩的罷?反正在你眼裡我向來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若是不幫我,我可是會說出去的。”
“你?!卑鄙無恥!”雲挽卿氣急,真想撕碎那張臉上的笑容,“你這個混蛋!若是這件事散步出去,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咬牙切齒的威脅一句,氣惱的抽出那封信轉身便走。
十三站在原地深深的望了沈遇一眼,這才轉身跟上前方那抹疾步離去的人。
看著那一前一後遠去的身影,沈遇微微眯起眸子,嘆了口氣,“這樣水火不容,到底該如何是好啊?兩家的恩怨還真是累計的夠深呢,真是,完全殃及了下一代。”
雅間的門嘭的一聲被人從外踢開,雖然已經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房內的蘭息染還是被嚇了一跳,看到那氣沖沖走進來的人不禁挑眉,“這是怎麼了?火氣這麼大?誰惹你了?”
十三緩步走進來,關上了房門。
雲挽卿也不蘭息染,將信重重往桌子上一拍,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蘭息染一頭霧水的望向了十三,“這是怎麼了?”
十三聳聳肩,指了指桌案上的信箋。
☆、第一百六十三題~~~女裝相見
“信?”看到桌案上的信箋,蘭息染詫異的挑眉,“雲世伯親啟?雲世伯?這是誰寫給雲將軍的信?你們方才不是去了沈府,怎麼……難道這封信是寫沈遇寫的?”
能叫雲將軍世伯的人應該沒有幾人,何況他們方才是去了沈府,明明都在洛城還能時常相見,為何要以信件交流?這不是很奇怪麼?而且這兩家素來恩怨頗深,這個沈遇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連喝了三杯茶,雲挽卿才覺得怒火被壓下去一點兒,看著天色,懊惱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