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國陷入了之前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尷尬,因為張紫陽的原因,華夏公開表達了對瑞國的不滿,而且已經有很多的網民在華夏的各大網站上表了一些倡議的帖子,抵制華夏人到瑞國去旅遊,華夏的網民將這次的事情當做了一次標誌性的事件,在華夏人的心中已經把瑞國人這次無故調查張紫陽的事情當成了一種種族歧視。
種族歧視這種事情在歐洲最為嚴重,因為幾百年以來,世界上最強的國家一直都在歐洲,所以這些國家也理所應當的將自己當成了高人一等的民族,而面對著膚色不盡相同的人種,他們不僅是有一種自骨子裡的優越感,更加認為他們就是全世界最優秀的人種。
而種族歧視的展,從剛開始的不屑和傲慢,逐漸的展到最後變成了極端性的侮辱和謾罵,甚至是殘害,這就是種族歧視,一種在歐洲蔓延的種族主義情緒。
要換在一二十年前,生了這樣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但在當今的華夏已經是世界上少有的經濟級大國,雖然說在軍事上跟M國還是有些差距,但在經濟上華夏已經一躍而起了,成為了全球的領軍國家,所以華夏人的腰桿也硬多了,面對這樣的侮辱,華夏人也不像過去一樣默默承受,現在更多的是會採取一些制裁性的措施來懲罰那些對自己國民管束不嚴的國家。
如今的瑞國就即將要面對自己種下的惡果。
在警局的門口,華人組成了示威遊行的隊伍,因為他們懷疑張紫陽是被警察關押在了這裡,他們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張紫陽自覺自願的,而來到警局也是他自己要求的。
局長已經有些慌神了,張紫陽跟自己的女友已經在警局中呆了一夜,無論局長如何勸說,張紫陽都不肯走。
張紫陽要的是一個正式的說法,而顯然局長沒有這麼大的權力,他不能代表瑞國政府給張紫陽任何承諾,也不能給張紫陽一個合適的說法。
“局長,現在事態已經有惡化的跡象了,警局的門外聚集了不少示威的華人。”一名警員到了局長辦公室望著局長說道。
“這可怎麼辦好。”局長擔心的說道,這要是將事情鬧大了,他這個局長的位置就保不住了,在都出現這樣大規模的遊行,不是沒有過,但由外國人組成的還是第一次。
更何況,這次遊行是針對斯德哥爾摩警察來的,局長難辭其咎。
“要不,我們動員警力去鎮壓一下?”警員望著局長說道。
“你個蠢貨,還嫌事情不夠亂是不是,還想再添點亂?”局長憤怒的望了一眼手下後說道。
“那我們現在該如何處理呢?”警員問道。
“為今之計只能是勸說張先生了,如果他能離開我們警局,其他的事情我們暫時管不了,也不可能干涉到政府的一些舉動,但至少能讓這些遊行的人從我們警局的門口離開,至少我們能控制目前的局勢不關我們的事情,這就是我想要的。”局長想了想後說道。
“我已經勸說了那傢伙一個多小時了,我的嘴都說幹了,他還是那樣,油鹽不進。”警員說道。
“只能是我再次去勸說了,要不然,真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亂子來。”局長沒轍的哭喪著臉,這次他可以說是將自己能做的全都做了,就差沒給張紫陽跪下了,結果張紫陽跟爺似的,居然就在警局住下了,沒轍的局長只能是在警局內給張紫陽安排了一間房。
警局內除了關押室還真沒有這樣的房間,十幾個警員一陣忙乎才整理出一間房來。
局長無奈的搖搖頭之後,緩緩的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警局的六樓,一間小房之內,安置著一張床,而床上則是崔蕾在躺著閉目養神,而張紫陽坐在小窗戶旁邊抽菸。
“你說你這個人,真損,為什麼在人家的警局內賴著不走啊?”崔蕾笑著問道。
“傻丫頭,你知道什麼,這件事情沒有你看的這麼簡單。”張紫陽笑著說道。
“是麼?你跟我說說。”崔蕾一下從床上竄起來,望著張紫陽嬌嗔的說道。
“這件事情其實不簡單,你想想,要是所有華夏人的都受到了我們這樣的對待,你說公平麼?”張紫陽說道。
“不公平。”崔蕾說道。
“是啊,既然這樣,為什麼我們不做那個讓他們改變的人呢?”張紫陽笑著說道。
“你這樣不依不饒的,能有效果?”崔蕾不解的說道。
其實當中有些事情張紫陽沒有告訴崔蕾,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想避開其他歐洲國家的堵截,才想出這個折,不過那些人也的確讓張紫陽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