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故意曲解我話的意思哦,剛才說要與你進行床上運動是逗你,而那番你聽見那番話了,那可是真正的肺腑之言。”
夜闌心不信的翻了翻眼睛,但是沒有說什麼。
大掌撫上她垂在胸前的絲髮,撫了又撫,睇視的眼神很親切,是滿帶笑意的,他很親呢的往她額頭輕輕敲一下,說:“為什麼一直這麼抗拒我呢?既然準備好嫁了我,就該有心理準備,你可千萬告訴我你這嫁過來是打算做有名無實夫妻的!想都別想,娶都娶了,我君無邪絕不會徒擔了虛名。況且,放著你這麼個沒人在身邊兒徒擔這個虛名,傻子才會這麼做呢。”
這話一下又讓她緊張了起來,整個人一顫。她不是沒有想過,會和他發生些什麼,一開始因為二人有言在先,只是名義夫妻,她自然不必擔心這些,可是隨著後來慢慢變化的感情,她也曾想過這些,但是僅僅是想想,而且一想就很煩,每次都是不了了之,從沒有想出個結果。
君無邪看在眼裡,忍不住又噗哧一笑,再次往她額頭叩了一下,道:“緊張什麼呢,不會現在就讓你做實的。我對強迫這種事不感興趣。等大婚以後,我再讓你做我的女人。”君無邪語氣是那麼的自信與真誠。
說著,低頭往她臉上很不客氣的咬了一口,眼見她臉一下唰成紅通,他再次發出一聲歡快的笑,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現在開始,要學著做我君無邪的闌兒,放心,我會給你時間的,一直等你。”君無邪說的這些話都是真心的,而且許久之前就想說了,但是一直覺得說不出口,但是今日,他得知出現了一個強有力的對手,他竟有些緊張。
不等她回應過來,他將她送回被窩,起身說:“我去沐浴,洗洗汗氣回見!”
留下心臟砰砰急跳的她,在床上止不住的雙頰發燒,既惱羞著,又好奇著,她發現自己並不排斥這個男子,雖然她早就發現了這個事實,但是她不得不承認,也許是因為第一次來的太痛苦,她對這個事情從心底有絲抗拒;雖然他的舉止很孟浪,但絕對沒有惡意。
他身上透著一股子既熟悉又與眾不同的氣息。她很清楚,但又不明白這種氣息從何而來。
不一會兒,他一身清爽的回來,身著雪白的單衣,大大方方鑽進了她的被窩。
回頭時,待看到她緊張又漲紅的臉,君無邪揚眉:“喂,幹嘛呢?把眼睛瞪這麼大?睡吧!說不碰你就不碰,拿著刀架到我頭上逼我,你明兒還是清清白白女兒身,但是想讓我到別處去睡,不可能。丟臉也就算了,明兒個只怕還會被他們笑死。”君無邪沒好氣的說。
她怔住,他剛才說的那個詞是“清清白白”,可是,早在十年前,她與定蒼就私底下定過情,而且這件事許多人都知道了,而且因此,她遭人恥笑。
君無邪似乎看穿了她在想什麼,但是他只是淡淡的笑笑,並不多說話,他明白,幾年前的事情是她迫不得已,那時她只是個弱質女流,這些事情,怪不得她,她曾經因此被人唾棄,而今後,他要為她撐起一片天。
“君無邪!”她叫他,心頭有很多疑惑,卻不知從何處說,眼前的這個男子每每讓她倍感親切。
“什麼事?”
“沒什麼!”
“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如此是不是?”
呀,這人,真會摸人心事。她確實很好奇,之前她清楚的記得他說過他們只是契約夫妻而已,清楚的記得
他說他是絕對不會愛上她的。
“這事,以後告訴你。睡覺!我一連幾天沒好好睡過了,現在非常非常聽想睡。”連連打了幾個哈欠後,他閉了眼。其實心中卻很清醒,他知道她心裡有事,他很想問,可是卻又不敢問,他怕聽到他不願意聽到的答案。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只會逃避的男人,這件事情,他會問,而且會用心的去爭取她,可是現在,他只想珍惜這份寧靜,安靜的在她身邊,嗅著她的體香,過了今夜再說。
夜闌心怔怔的看著這個男子,覺得他今晚似乎格外不同。
她縮在那裡老半天,直到身子冰涼了,才小心翼翼的縮到回被子,卻怎麼也不敢和這個男人靠的太近。
“別躲了,要是我存心想怎麼著,床就這麼大,你能躲哪裡去。再說,你是我的媳婦兒,總這麼躲著我沒好處的過來,睡吧!”
手一伸,就將她攬進了他那闊闊的胸膛裡。
她窘紅了臉,聞到了一股子屬於成年男子的異樣氣息,薰的她心,直跳,同時,她也聽到了來自他胸膛裡那沉穩而微促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