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也是被擄走的少女之一?”
阿九清澈見底的目光炯炯的望向夜闌心,眸子裡明白的寫著“難道不是嗎”幾個字。
“你說的那個少女,我應該也見過。不過,她跟我都不是被擄走的。”夜闌心皺眉,按道理說,這檔子人口失蹤的事情,還輪不到她來管。只是
見夜闌心這麼說,阿九眼底的失望和崩潰幾乎毫不掩飾的流露了出來。雖然她跟身邊的人不一樣,力大無窮,可每每自己想進那個山洞都是被傷的體無完膚,好幾次差點喪命。
夜闌心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剛才她去攻擊君無邪的時候,阿九看見墨舞出手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衝了上去。
這種反射性的保護,夜闌心當年在特工營裡面生生待了八年,才將這服從的修養煉到爐火純青。
目光淡淡的掃過阿九露出的手臂,想那墨舞一個瞎子也能在長樂王身邊當侍劍,功夫自然不用多說,這從阿九手臂上駭人的青紫就能看出來。
這個小丫頭剛才為了自己,是豁出命去了。
她夜闌心從來就不喜歡欠別人人情不是麼?
胸口鬆了鬆,夜闌心目光清冷的掃過阿九,“我可以答應你幫你探一探麒麟山。”
阿九眸光一亮,透徹的眸子裡面瞬間湧滿了淚水。
夜闌心雖為女子,卻也是有些受不住眼淚攻勢,當即皺眉道,“不過,我不保證你姐姐一定在那。”
眼看著阿九作勢就要磕頭,夜闌心面上的不耐變成了冷淡,目光幽深,“你不必急著磕頭,事成之後,你也不用留在我身邊了。”
說完這話,夜闌心便起身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阿九一愣,有些頹然地坐在地上,目光朦朧,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馨兒緊緊地跟在夜闌心的身後,像只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問個不停。“小姐,依奴婢看,長樂王應該知道不少內情。難道您真的要去找他幫忙嗎?”
許是這個身子對馨兒莫名的親近與依賴,讓夜闌心覺得馨兒的碎碎念也沒那麼煩人。
這邊馨兒的話音剛落,夜闌心腳下的步子也頓住了,她清冷開口,“馨兒,我再教你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能幫助你的永遠只有你自己。指望別人,永遠不如靠自己來的穩妥踏實。”
更何況
腦海裡又浮現出君無邪那張美到男女莫辨、人神共憤的臉,那樣的妖孽禍水她夜闌心可惹不起。
“那我們要怎麼辦呀?”馨兒腦海裡還在消化剛才夜闌心的那一番道理,臉上露出狐疑不解:長樂王明明就是自家小姐的未婚夫,找他幫忙是理所應當,為啥不行?
“明天我們自己去。”夜闌心淡淡挑眉,只覺得懷裡那顆夜明珠莫名的有些燙手。
之前晉王看起來就對著夜明珠很是感興趣,如今又牽扯上阿九
其實這次夜闌心會答應阿九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洞穴裡的少女將那夜明珠交給了自己,也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這次如果能找到阿九的姐姐,順便還將那個少女救出來,那她夜闌心身上所有的欠債就算還清了。
至於退婚的事情,等解決了這些事情再說罷!
當晚夜闌心便讓阿九和馨兒外出採買了一些原料,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忙活了一晚上。
阿九和馨兒不時能聽見房間裡面傳來輕微的空氣爆破的聲音,心急之下要上前詢問,卻被夜闌心又趕了出來。
第二日一早,晨光微熹,夜闌心便備了馬車,領著馨兒和阿九從右相府出發。
馨兒望著夜闌心身邊多出來一個詭異的包袱,剛打算伸手去碰,就被夜闌心冰冷的眸子扼殺在半路,“如果你想死無全屍,儘管碰,我不攔著你。”
馨兒臉色一白,連滾帶爬地朝著阿九那邊擠了過去,看也不敢再看那包袱一眼。
一行人快馬加鞭,朝著景陽郊區的麒麟山而去。按照平日的腳程,需得兩個時辰。如今加快了速度,約莫著一個時辰多一點便能到。
一路上,夜闌心擺弄著自己的活動鐵爪,這東西還是自己畫了圖紙,找了景陽最好的工匠打造而成。只可惜做工不算精緻,勉強能用。但是不能發揮自己最大的潛力,不得不說是一種遺憾。
直到出了景陽城門,窩在角落的馨兒才哼哼唧唧的出聲,“大小姐,你這樣不打招呼就跑出來,就不怕老爺責怪嗎?”
夜闌心眸子也沒抬,“恐怕這會兒夜老爺也未必能記得我這個便宜女兒。”
“可是,今個兒不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