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紅葉推開了南宮景虹的手臂,旋身落了地,既然兩個人已經毫無情分可言,那麼還那樣捆在一起又有什麼意義。
“紅葉,我會娶你的。”
突然南宮景虹冒出來這樣一句話,紅葉周身一顫,之前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承諾,對她,亦或是蘇婉和納雪。
“王爺,你,你怎麼突然說這個?”
66 往事莫沉吟
“紅葉,我會娶你的。”
突然南宮景虹冒出來這樣一句話,紅葉周身一顫,之前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承諾,對她,亦或是蘇婉和納雪。
“王爺,你,你怎麼突然說這個?”
“紅葉,我會娶你的。”南宮景虹又重複了一遍,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說,是頓時發現了自己的自私吧,她們跟隨了他最短的也有一年多了。
紅葉又是一頓,但還是沒有回頭走了。
她此刻也不知給怎樣應對,她來王府已經有了一段時間,可是這麼長的時間以來,她都過得像是不知歲月,他們一起生過死過,有些話似乎已經不用言說。
原本她以為他們會一直這樣下去,或在某一天,他用大紅花轎把她迎進王府,她專寵著,時時耍著小性,可是這個局面就在那個念奴來的時候打破了。
她那時才明白,他為什麼會一反常態,接二連三的把蘇婉和納雪一一帶進家門,只因為她們身上都有著一個人的影子。
這個人便是那念奴,她就是那個讓他一見鍾情的江梓蘭。
她本是敵國輔國大臣的女兒,以他們的身份,是怎樣都不可能在一起,他也便把那份情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可能是天有見憐,竟陰差陽錯的把她送到了他的身邊,他又為了她瞞天過海,這世界上真的會有那麼一個人使人義無反顧嗎?
柳暗花明春事深。小闌紅芍藥,已抽簪。雨餘風軟碎鳴禽。遲遲日,猶帶一分陰。往事莫沉吟。
紅葉抬眸,眸眼已溼。
第二日,太陽躲在雲彩裡面還在昏昏欲睡,有時候露出頭來瞧一下地上的人。
南宮景虹抬眼看了看天,但還是向著念奴的忘憂宮。
“阿奴,阿奴。”
他隔著房門輕輕喚著。
吱呀。門開啟了,雲妝走了走來,南宮景虹看著她,她已經略作了打扮,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白皺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看的南宮景虹一陣恍惚。
“王爺。”
雲妝低頭輕喚了一聲,南宮景虹這才回過神來:“哦,我們走吧。”
一路上柳枝吐嫩,洋溢著一番春意,可是街上的人群卻稀稀疏疏,雲妝不由得心疑,怎麼南邵國是這樣一番光景。她轉臉看向南宮景虹,發現他也是一副不得其解的表情,而且臉色愈加凝重了起來。
兩人四下尋著,怎麼這年剛過就變成了這般模樣,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果然就在一個拐角處,他們住了腳步。
一群人嘴裡呼喝著正在毆打著一人,他們互看一眼立即走上前去了。
“住手!”
雲妝輕喝了一聲,那些人聽到身後有人,卻並沒有住手,只有一人慢慢轉過頭來,但是一見竟然只有兩個人,說話的竟然還是個小丫頭片子。
“呵呵,美人,不要多管閒事,那會惹禍上身的。”他說著手竟然不老實了起來。
“你放手!”
雲妝眉頭一皺,怒聲呵斥,一旁的南宮景虹也是眉頭緊皺。
“小娘子,先不要這麼兇,你可知我是誰嗎?說不定那時就會舍了你的相好隨了本爺。”
67 今天我也不饒你
“呵呵。”
雲妝突然輕笑了兩聲,她似乎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她看準那人搭在她手臂的鹹豬手,一番手腕,便把他扣在了手上:“讓他們住手。”
“好!好,住手。”眾人這才住了些手,回頭看著三人。
雲妝看到地上那個被他們毆打的人的分明就是一個書生模樣,她手上一推,把那人推了出去。
南宮景虹對著她一笑,好一個女俠啊!
但當他的目光看向那個書生時,眉頭又狠狠地皺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那書生,又看了一眼那些毆打他的人,像是頓時明白了什麼。
“阿奴,你看。”
他的手輕輕指了指地上一塊白布。
雲妝看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