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官笑道:“既然五行門都已經認定是雪嶺派乾的了,那我們自然是去看好戲去了。想必以五行門的勢力,不會如此忍氣吞聲做王八吧?若是他們要去跟雪嶺派火拼的話,我們自然要去給他們的火頭上澆點油了!”
“那這些鹽巴如何處理呢?”
齊丐看了看五行門留下的鹽巴,不禁出言問道。
秦小官笑道:“難道我們三人能把這些鹽巴運回去不成?更何況對於我們來說,暫時並不需要這些東西的。恩,就留給明天那些過路人好了。”
秦小官所言非虛,這些鹽巴對於五行門的人來說,的確是花了許多錢買回來的,但是對於秦鯤等人來說,這鹽巴就根本不值錢了,因為他們已經從五行門的身撈了太多的好處。
既然栽贓陷害已經成功,三人悄悄地尾隨著五行門的人而去。正如秦小官所言,只要五行門的人稍微有點種的話,自然就不應該忍氣吞聲。
三人擔心行跡暴露,只是街道彎角處遠遠地觀望著五行門分舵的動靜。
自從剛才那一群人狼狽地回了分舵後,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時辰,卻仍然不見其有什麼動靜。
三人正大感鬱悶,暗忖這五行門這次莫非真的是做孬種了?但是三人這念頭還沒有升起多久,就看見五行門分舵的門忽然大開,裡面衝出了一隊人來。
幾乎人人手中都拿著傢伙。刀、劍、棍懼有,足足不下七八十人,聲勢的確是堪稱壯觀啊。
不過令秦小官感到奇怪的是,領頭的三人卻是赤手空拳,莫非這群人還打算去跟雪嶺派的人理論不成?於是,秦小官低聲說到:“大哥,那領頭的三人是誰,為何俱是赤手空拳呢?難道,這五行門的人真的如此隱忍,還想去跟雪嶺派的人理論不成?”
“理論?”
秦鯤笑道,“若是二弟知道那三人是誰的話,就知道他們這次決計不會是去理論了!嘿,只怕真是有和雪嶺派大幹一場哩!”
“二哥還不知道,五行門的看家工夫可不是這什麼外門刀法了,而是五行拳。五行拳,二哥有沒有聽過?”
齊丐說到,他早先跟隨他師傅走南闖北,自然江湖見聞十足。
秦小官搖頭說到:“三弟,我以前又不是闖蕩江湖的人,哪裡知道這什麼五行拳的事情啊?”
“這五行拳乃是原本傳自少林,後來獨成一派,在江湖上闖出了五行門的名頭,已經有將近百年的歷史了。所以,可知這五行拳的確是有點名堂的。五行,是說金木水火土。而這五行拳,卻是指劈、崩、鑽、炮、橫,五拳之名。劈拳如斧,性屬金;崩拳如箭,性屬木;鑽拳似錐,性屬水;炮拳似炮,性屬火;橫拳似梁,性屬土。五行相生,橫拳生劈拳、劈拳生鑽拳,鑽拳生崩拳,崩拳生炮拳,炮拳生橫拳。……”
齊丐侃侃而談,如數家珍。對於武功這些東西,齊丐的確是很有天賦的。
秦小官插口道:“三弟,你先不要給我說什麼五行拳了。就說說那三人吧,我們邊走邊說,遠遠地跟在他們後面就行。”
齊丐道:“那三人,之所以赤手空拳,可見他們都是五行拳的嫡傳人物,拳頭的威力更比刀劍的威力厲害,所以他們才會赤手空拳地去找雪嶺派的麻煩。這三人之中,其中一人必定是此處五行門分舵的舵主彭怒海,至於另外的兩人,雖然我不認得,但是料想也必定是五行門中的好手,不然也不能獲得五行門的真傳的!”
“好,好!”
秦小官笑道,“他們的功夫越好,今天晚上就越是有看頭哩!若是來的都是二流貨色的話,卻如何去跟人家雪嶺派鬥呢?所以,自然是他們去的人越強、越多,對我們就越是有利呢!”
“二哥這主意倒似乎不錯,只是我們只是在旁邊觀戰,可真是沒有什麼意思,只會讓人覺得手癢呢!”
齊丐似乎是躍躍欲試,極想參與即將到來的這一場混戰。
秦小官笑道:“三弟,若是你以後一直都是這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的話,做哥哥的可真是為你擔心啊。就算你不為你自己的安全著想,你也應該為青蘿姑娘想想啊,她現在可已經有心意要跟你雙宿雙棲了,若是你還這般不知道愛惜自己,只知道跟人拼命的話,可真似乎對不起她啊!”
“嘿,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人家拼鬥,我就手癢,就想找人過過招了!”
齊丐笑了笑,壓抑住自己心頭的衝動,“不過,以後齊丐一定聽大哥和二哥的,儘量避免跟人去拼命。嘿,等下我們真的只是去觀戰嗎,二哥?”
秦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