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到約夏面前,皺巴巴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驚恐的表情:“會不會是這樣。”又做了一個傷心的表情:“還是這樣。”
約夏閉上了眼睛,面色蒼白如鬼,眼底聚集著一些陰沉,那一瞬間他像極了斯內普。
老頭拉住約夏的頭髮將他的頭往玻璃上撞去:“我說過!別那樣看我!”他死死摁住了約夏的臉,好讓他的眼睛能看到外面:“你想在他面前被挖下眼睛嗎!想嗎!”
斯內普比約夏高了點,此時約夏彎著膝蓋,被迫被壓在了玻璃上,他的視線裡只有斯內普垂在身側的手,乾乾淨淨的指節曲折,握成了拳頭,用力到指骨泛白。
西弗一定很生氣吧……
約夏想著。
撥出的氣在玻璃上瀰漫起了白霧,視線漸漸模糊,約夏伸出還能動的手,擦著玻璃上的霧氣,想要看清楚斯內普的樣子。
斯內普卻走開了,他好像對這個店鋪失去了興趣,轉身就走,黑袍劃過玻璃的時候傳出啪的一聲。
“西弗……”約夏輕喊著,他不知道他的聲音會那麼的平靜,明明心底的恐懼與痛苦已經積累到了一個頂點,他的眼睛酸澀腫脹,身體疼痛無力,他只有努力的吞嚥著才沒有讓那些稱為軟弱的液體流下來。
身後的人咯咯笑著,遺憾的說:“真是可惜,如果他留下來,那麼你死前還有一個朋友陪著你。”老頭說著,嘴角的笑幾乎要咧到耳朵上,但是他的笑忽然定格了。
有人在看門口的鎖。
老人警惕的看了眼門口,約夏也看過去。
他們以為斯內普走了,他們錯了,斯內普正皺著眉看著那把鎖。
老頭眼裡閃過絲嗜血,他並不慌張,一把拖起了約夏,往後拽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