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子也就不急於修煉巫神玄功了,而只將視線轉移到了白荷地身上。
有時候金鱗子也在想,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來到這個神魔世界,第一個願望就是希望自己可以由一條鯉魚變化成人。只是在變成人的過程中,他嚐到了修煉並且擁有法術的好處。
追根究底,這個好處是來源於這個世界中,一個非常實際地問題,就好似現代社會擁有的權力與財富一樣,只有在這個神魔世界裡,練就高人一等地法術,才能夠立於不敗之地。
於是,順著這條綿長而無限期的道路,金鱗子走上了進化之途,一步步走向強大,一步步觸目驚心地演變,讓他的想法發生了翻天覆地地變化。
原本只想在這裡可以好好生存下去的他,有了成為強者的信心,在修煉的道路上,不斷找尋一切可以使自己變的更強的因素,這也就讓他不斷地遭遇挫折,不斷地遇到敵人,而敵人也會不斷地由弱變強,直到現在,他尋覓到了一種最為高深的巫神玄功——寂滅秘法,並且遇到了最為強勁的對手——已經變異了的黑龍。
“金鱗子,你這樣下去,不僅練不成巫神玄功,甚至有可能丟了性命?”面對受傷的金鱗子,白荷不解的追問道。
金鱗子望了白荷一眼,心中梗概。白荷為荷花化身,要不是自己當初在化形之時,讓強大的妖氣外洩,也不至於有今日的白荷。與白荷之間的萬縷聯絡,使得他在這個世界裡找到了心靈的依託。
可是僅僅一個白荷,就能成為他心靈的全部依託嗎?金鱗子不知多少次地在追問自己,他究竟在做著什麼?在這個神魔世界,他到底在追求著什麼?
至高無上的權力?不是,直到現在,他還對菩薩心存愧疚,單憑這份愧疚,他就不可能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因為他不忍心,而且距離至高無上的修為,差距不堪想象。
是最為高深的修為?這就更加談不上了,因為他從來沒有刻意地去追求過,從菩薩那裡逃出來,化形之後於潮音洞中幹下的偷盜行為,即讓他興奮,亦讓他無比愧疚,可即便是那樣,他也並非是為了提升修為而去偷盜。唯一的一回,那就是在剛剛建立天台山,收了黑魚精,並與牛魔王結為兄弟時,他有過一段對高深修為的追求。
自從那次以後,他便一直被命運牽著走,走上了一條無比預測,變化無常的道路。
對,我到底是在追求什麼?是愛情嗎?可是我有了白荷,她不會離開,永遠不會,這一點,金鱗子非常放心。
“白荷,你告訴我,我到底在追求什麼?”金鱗子不知道答案,卻反過來追問起了白荷。
“我也非常模糊,但至少現在,你非常想練成那個寂滅玄功。”
白荷說到這裡,便望著金鱗子的眼睛,可是金鱗子卻告訴自己,他要修煉巫神玄功,也並不是刻意去追求的。因為原本他並不會就此惹上黑龍這個麻煩,至於現在,能不能練成已經很是懸乎,要先打敗黑龍,就是一件難於上青天的事了。
“練成了又怎麼樣?你會認為我憑著此門玄功,要去和玉皇大帝爭位子,要去與如來佛祖論修為嗎?”
“你當然不會,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
“我更加清楚?”金鱗子陷入沉思。
“不是嗎?”白荷進一步說道。
“我,我究竟要幹什麼?究竟想要什麼……”金鱗子漸漸迷失,他不禁倒在白荷的懷中,仔細的冥想,想了許久許久,他突然有一種感悟。
在這個神魔世界,他不斷地追求,原本卻是為了找尋一個真正的自我,一個屬於他的生存空間,一些往昔逝去的歡樂?
可那究竟是什麼?
“我不是金鱗子,其實我叫嶽風,原本就是個凡人,不是條鯉魚,亦不是神仙妖怪。”金鱗子自言自語地說著,可這卻引起了白荷的極度好奇。
“你在說什麼?”
“白荷,你想聽一個凡人的故事嗎?”金鱗子此時腦海裡浮現的全是穿越前作為一個生物學研究者的事情,包括許多痛苦與歡樂。
“凡人的故事,你說吧,我聽。”
白荷說完,金鱗子就一口氣將發生在二十一世紀,那段經歷了千年時光也揮抹不去的記憶,很是生動地說給了白荷聽。
白荷很是驚異,在她的思緒中,似乎那樣的世界比現在的仙界還要神奇與玄妙。
“一千年之後的地球,中國?那是什麼地方?”白荷好奇地追問道。
“那是……”其實金鱗子很想解釋給白荷聽,但是突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