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道:先別說我的事情了,我弟弟又闖什麼禍了。”
說到趙靈的弟弟趙山長嘆了一聲:“你這弟弟,真是不爭氣啊”
郭惠琴又開始抹眼淚,二老甚至都沒看到趙靈身後跟著個男人。還沒等老倆口向女兒解釋情況,病房中一箇中年男子跺著地大吼大罵:“該死的趙明明,如果我不剝了他的皮,我跟他姓”看樣子這中年男子是受害者家屬,否則不用這樣氣憤。
旁邊一箇中年婦女則道:“剝了他皮有什麼用,先讓他家墊付上醫藥費再說。”兩人守著一張病床,病床上躺著一個幾乎全身被紗布纏裹的病人,腳還用石膏打著,看樣子傷的不輕。
趙山向外面揚了揚下巴,郭惠琴拉著女兒的手往病房外走,這時候中年男子不讓了,嗖嗖跑過來,“哪裡走?必須留在這裡,人走了我找誰要醫藥費去,我告訴你,你兒子打了人,你做為監護人有責任支付醫藥費,至於精神損失費和誤工費,這些以後再算”
趙山幾乎是打著揖道:“求求你,我女兒好不容易回來趟,我們到走廊上說會兒話行不行?我們肯定不跑,身份證都在你這裡壓著呢,還能跑到哪裡去啊。”
中年男子連聲道:“不行,不行,身份證能當錢啊,既然你女兒來了,那更好,讓她回家籌錢,你們兩人必須要押在這裡,不見錢我們不放人”
趙靈很惱火的回了一句:“你有權利扣押我爸媽嗎?”
中年男子雙手叉著腰:“呀嗨,你個小*子嘴挺賤啊,看你一身名牌應該也有兩錢吧,先拿十萬出來,否則今天你們全家誰也別想走”這時候中年婦女正在打電話:“你們快都上來,他家來人了,打算跑呢。”之後就聽走廊上急促的跑步聲,五個年輕的、年老的男子衝過來,咣的一腳踢開病房門,當先之人吼道:“跑?往哪兒跑”
後面進來兩個二十六七的青年,年紀輕自然衝動,衝著趙山就撲上去,一人出腳一人出拳,這是準備來個下馬威,趙山是老實巴交的機械廠工人,別說打架了,這輩子看人打架的時候都沒有,這兩個青年氣勢洶洶,他嚇的像老母雞抱窩一樣雙手抱頭往地上一蹲。
趙強出手了,一隻手抓住一個青年的拳頭,一隻腳踩住另一個青年的腳,原本兩個戰鬥力高昂的傢伙就此被止住,被抓住手腕的年輕人頗不服氣,用力想掙脫,可是趙強的胳膊牢牢不動,就像是一座山將青年壓的喘不過氣來,手腕上的骨頭髮出刺痛。
被踩住腳的青年立刻回縮,隨後一腳轉向踢趙強,趙強後發先至,一腳踢在對方小腹上,青年人像張被拉滿的弓,呼的一下倒飛出去,撞在一張閒置的病床上,咣啷一聲摔在地上。
趙山這才留意到女兒身後的男人,郭惠琴驚訝之餘當然詢問女兒:“靈靈,他是誰?”
趙靈有些羞澀,“媽,他是我男朋友,這次隨我一起到咱家過年。”
趙山和郭惠琴只一眼就相中了趙強,小夥子個子不矮,面板長相都很喜人,更關鍵的是他好像武力值很高啊,這滿足了當前的要求,否則就要被人欺負了,只有武力值高才能保護自己的女兒,應該說這是件好事兒,只是希望他不要像自己的兒子到處惹事,否則女兒就倒黴了,以後跟著他有無數的心操了。
被鉗住手腕的青年人見同伴落了個悲慘下場,他怒從心來,那隻手也不往外掙了,另一隻手在腰間一摸,一把亮閃閃的軍刀被掏出來,對著趙強的小腹刺過去,嘴裡還罵道:“媽鼻,我讓你囂張”其實囂張的應該是他們才對。
趙強手上用力,咔嚓一聲,青年人的手腕骨頭碎了,這只是第一個懲罰,然後趙強握住青年人持刀的手腕一折再往回一送,噗,軍刀扎進青年人自己小腹中,他一臉鄂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眼珠子快要凸出來,手呼的一下鬆開軍刀,順著刀縫鮮血咕咕冒出來。
趙強與兩個青年人的戰鬥在幾秒間結束,這時候又有兩個年紀大點的男子撲過來,這兩人手中都有刀子,而且一人還是砍刀,看樣子他們原本就是準備來打架,連武器都備好了,趙強不想和他硬碰,順手從腰間摸出變態螺絲刀,向上一舉,一面不大的盾牌就生成了,砍刀砍在上面,嗡的一聲脆響。
另一個年紀大點的男子攻的是趙強胸口,趙強先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繼續刺向自己,隨即用手中盾牌煽向他,咣的一聲,這個男子被打翻在地。使砍刀的男子再次砍過來,趙強用盾牌再次一擋,然後盾牌組合為一把砍刀,對著那人砍過去,兩把砍刀在空中相遇,嗡,對方的砍刀斷了,趙強不停止,砍刀再次砍下去,那人嚇的媽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