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道個歉就算了,自己的酒店別把事情鬧大了。”
宗冥轉過頭望著青年男子:“你這隻瘋狗,聽見沒有,我還給你一次機會,向這位小姐道歉,然後從這學狗爬出去。”
青年男子象是怒極反笑:“孫子,你是老子這些年當中見過的最囂張的王八蛋!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宗冥陰笑著道:“我管你是誰,你現在只不過是我眼中的一條瘋狗而已。”
青年男子大吼一聲:“給我廢了這個孫子!”
離宗冥距離最近的那名黑西裝大漢一個箭步衝動宗冥身前,右手一記擒拿手扣向宗冥的左肩鎖骨,出手快而準。普通人如被他扣實了,左手非給廢了不可。
宗冥右手隨意地衝出一記炮拳撞向黑西裝保鏢的擒拿手,就好象是有意將右手往對方的大爪中塞。
黑衣保鏢臉上湧現出一種獰笑似是有足夠的信心將宗冥的右手擰斷,好為自己的主子出氣。
兩隻手很快地接觸在一起,跟著便傳出一聲清脆的骨胳碎裂響聲,黑衣保鏢發出一聲慘哼,高大的身形凌空退飛出兩米開外,和另外三個同伴撞成一團,他的右手肘部衣袖已破,有一節半寸左右的白骨突出,白骨上尚有鮮紅的血絲相連。
青年男子的另外三個何鏢似乎是久經陣戰的人物,三個幾乎是同是從懷中掏出三把五四式軍用手槍對準宗冥。
不過他們還沒來得及開啟手槍的保險,宗冥以一種超越人類極限的速度突進到三人的身前,看似十分輕鬆的揮出三拳,而這三拳就那麼不可思議地同時擊在三人握槍的右腕,三把手槍自然也就分成三個方向從一側飛出掉在三人地方。
三個保鏢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右腕,眼中同時湧現驚恐至極的神情,象是看到鬼一樣駭然盯著宗冥,腦門上滿是冷汗直流。
不只是他們,青年男子同樣以一種十分恐懼的眼神望著宗冥,還不時地閉了閉眼搖晃著頭,好象是在安慰自己剛才看到是隻不過是幻象,不是實景。
宗冥用一種冷厲的眼神盯著青年男子,冷漠地說道:“剛才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但你好象和我一樣是一個崇尚用暴力解決問題的同型別人,現在你已經失去了能夠完整地走出這間貴賓房的機會,剛才你是用哪隻手打那位女士,就自己將它廢了,我還讓你有兩條完整的腿能走路。”
青年男子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囂張,他臉上冷汗只淌,但語氣還算冷靜:“你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宗冥冷冷地說道:“我管你是哪兒來的烏龜王八!在我的地頭做錯了事就一定要付出代價,如果你不自己動手,等到我動手,你可能還會要多殘一條腿。”
青年男子開始自報家門:“我是海日集團羅富民的兒子羅強,我爺爺是羅XX,如果你敢動我一根毫毛,你一定會後悔!”
龍三聽到羅強的話,臉色微微一變,他考慮了一下,然後起身走過來在宗冥耳邊低聲說道:“海日集團的底子我知道,如果這小子真是羅富民的兒子,今天的事你一定要慎重。”
宗冥仍然冷森地盯著羅強,但卻對龍三發出一道意念:“什麼來頭?”
龍三用意念回道:“海日是天龍大陸東部地區最大的財團,是東陽帝國的商業財團在聯邦最大的合作者,在國內的機械電子行業份量很重,而且其背後的確是羅錦陽。羅錦陽在國會是一個重量級人物,打狗也要看主人,這小子肯定是被人利用了才會到這兒耍橫。”
“那海日算不算東陽帝國的走狗?”
“這個目前還不能確定,我們對海日也盯得比較緊,到現在為止,海日和東陽帝國的商人除了正常的業務合作,還沒有發現他們有出賣國家利益的行為。”
“那你是什麼意思?”
“交給我來處理,怎麼樣?你已經廢了他們四個人了,你就別再為難這小子了。”
“三哥,我現在突然有一個想法,借今天這件事,我乾脆把它鬧大,然後找機會將海日吃下來,把他們在東部的勢力連根撥掉,打擊一下東陽帝國商人在我們天龍聯邦的勢力,海日在東部地區那麼大的勢力,又和東陽帝國的人合作了那麼久,裡面如果沒有貓膩,打死我也不相信。搞不好這次還可以剷除一批貪官汙吏。”
“動海日的話,牽連太廣,而且肯定會觸動軍方某些嫡系的利益,絕對會是一場大地震!你可不要想得太簡單了,我不贊成,最起碼現在不是時候。”
“三哥,你就放心好了,要講玩陰的,我稱第二,相信還沒有人敢居第一。你就等著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