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三分。
老公公見趙普叫,趕緊就跑了過來,行禮道,“王爺,有何吩咐?”
趙普笑了笑,道,“陳班班,孩子餓了,有吃的沒有?”
“有有!”陳班班伸手,捏了捏小四子的臉蛋,道,“呦,真可愛啊。”
小四子眨眨眼,公孫道,“小四子,叫班班。”
“班班。”小四子心說,嗯,這個名字好,就兩個字,而且還是一樣的!
陳班班親自去後頭,給小四子拿了三份糕點來,對他說,“先墊一墊,可別吃飽啊,一會兒有好吃的。”
“嗯。”小四子點頭,笑眯眯說謝謝,把個老公公樂得嘴都何不攏了。
小四子吃著一塊兒杏仁酥,問公孫,“爹爹,展展和白白呢?”
公孫也有些納悶,展昭剛剛似乎跟來了,不過一閃就沒影了,不知道上哪兒去了,白玉堂厭煩官府的程度簡直讓人難以想象,可見包大人能讓他信服,這得有多大的能耐。
展昭在何處?皇宮的御廚裡頭,展昭從相熟的大廚那兒弄來了一罈子杏花酒,又弄了幾個難得的小菜,一溜煙就不見人了。
……
翠竹園的院子裡頭,白玉堂就聽房頂上稀里索羅直響,有些無奈,抬頭道,“你這貓怎麼跟只耗子似地?”
展昭從房頂上探出半個身子來看了看,問,“白兄,吃飯沒?”
白玉堂聳聳肩,道,“你那杏花白不錯啊。”
展昭一笑,“你鼻子更靈,上不上來?”
白玉堂想了想,欣然上了房頂,就見展昭鋪開了一張大桌布墊在房頂上面,四個油紙包裡頭四樣精緻小炒,一罈子上好杏花白,兩雙筷子兩個酒盅。
白玉堂坐下,展昭把酒遞過來……幹……
兩人對月飲酒,白玉堂問,“你今天不是入宮飲宴麼?”
“我不過是去保護包大人的。”展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道,“不過今天九王爺和一大幫子影衛都在,出不了事情,難得清閒。”
白玉堂挑挑眉,繼續喝酒,邊問,“對了,我們以前真見過?”
展昭笑眯眯往嘴裡夾了一口香酥雞,道,“自己想。”
……
皇宮的御花園裡頭,飲宴的時辰馬上就要到了,龐吉有些後悔,一會兒趙普若是惱了不肯出手了,那不就沒人給自家兒子報仇了麼,而且萬一老包也生氣不管了,放走了樸敏吉,這自己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就端著酒杯,湊過去跟包拯套近乎,“老包啊?”
包拯不搭理他。
“老包?”龐吉又叫了一聲,包拯跟八王爺敬酒。
龐吉急了,“小包子!”
“咳咳……”包拯一口酒嗆住,回頭狠狠瞪了龐吉一眼,龐吉摸摸鼻子,看了看周圍。那些看熱鬧的大臣們,趕緊就收回了視線,繼續聊了起來。
“唉,借一步說話?”龐吉扯包拯袖子。
包拯雖然不怎麼情願,不過還是跟龐吉往後頭走了。
“怎麼辦啊?”龐吉看包拯。
包拯笑了笑,道,“呵……想要注意啊?”
“嗯。”龐吉點點頭。
包拯伸出手,比了個二的手勢。
龐吉嘆氣,抽了兩張一百兩的銀票過去。
包拯點點頭,道,“涼拌。”
龐吉吹鬍子瞪眼,就見包拯走到工部侍郎那兒,道,“唉,老戚,聽說今年黃河水災,這二百兩太師捐的。”
工部侍郎樂得嘴都何不攏了,道,“哎呀,每次都讓龐太師破費。”
龐吉哀嘆——唉,包黑子,你生下來就是為了欺負我的!你個黑炭!
公孫看到了,微微笑了笑,見小四子正吃如意卷呢,嘴巴上沾了米粒,公孫伸手指去將他嘴角的米粒弄了下來。只是手還沒收回來,趙普大概又開始犯糊塗,突然低頭,將公孫白皙纖長的手指叼住,舌頭將米粒捲走。這動作做得自然,但公孫就感覺手指頭上,趙普溼滑柔軟的舌頭捲過……說不出的曖昧。
公孫抽回手指頭惡狠狠瞪趙普,趙普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不過嘴裡回味還不錯。
其他不少大臣都看見了,紛紛私語——“哎呀,真是恩愛!”
公孫臉通紅,踹了趙普一腳。
趙普無奈嘆氣,低頭,就見小四子一臉同情地仰臉看他,將剩下的小半個如意卷塞進嘴巴里,腮幫子一鼓一鼓地嚼著,邊伸出小手,揉了揉趙普剛剛被公孫踹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