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等到阿瑪回來了為自己報了這仇。
“快點!”
欣寧格格有些著急,這條路似乎比以往更長。
薔薇在轎子下不停的小跑,一把把的擦汗,又不敢多嘴,心裡只是盼著早日到王爺府。
可算是到了王爺府,薔薇走的腳都軟了,定了定,趕忙用手攙扶著格格。
格格一入府,就開始揚眉吐氣,徑直走入屋子,短短一段路,無數格格吉祥,她抬頭入堂。
虞親王福晉聽說女兒回來了,笑的合不攏口的,從屋子裡出來迎接。可當坐下才知女兒受了委屈。
“豈有此理,她們上官府明明是高攀了我們,居然還敢給你氣受,以為王爺不在府,就可以這麼欺負我的女兒,真是過分。”
夫人極其憤慨。生女即如母,不可否認,這虞親王福晉也是一個不好惹的主兒,當年要不是憑著巧舌如簧也不會當上正福晉。
“別怕。欣寧,額娘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
欣寧格格心裡樂開了,這夫人就怕比自己地位高的人,額娘一去她定不敢胡亂說出那些冒失的話。
“額娘,要不您明兒個去,今兒去的話也是午後了!”
福晉頭一搖,眼睛耀出光來:“午後也要去,我不能看著我的女兒這樣受委屈。”
話畢起身隨轎前往,路途雖簸,不負辛苦。
待與上官夫人相見。道:“上官夫人,好久不見,我來拜訪您了。”
話一出口便讓人不禁覺察火藥味很濃。
“福晉吉祥!本該探望福晉,可正愁府上不寧,一直都沒去。就怕繞了您的清靜。”
虞親王福晉斂腮於容,抬頭翻了翻眼道:“是啊,你的府上一直都不寧。”
“福晉也知道了?”
“當然,我的女兒生活如此艱難,我這個當額孃的怎麼會不知?”
上官夫人心裡有底,即便欣寧格格說了府中的事情,一定也不會說那晚的事情。好在那晚她緊拉著俊峰不放,這一條勾引叔叔就可以讓她名聲掃地。
“這府中亂的夠可以,最近我已經安排人連夜守著,不許任何人相互勾結,給府內帶來不寧,我不爭氣的孽子已鎖在屋子裡。免得經不住誘惑,做出礙於門面之事。”
福晉糊里糊塗的,嘴巴上倒是直率:“您府內的事,我相信您自能理好,可我家欣寧嫁到你們府上。受盡了委屈,先是沒了孩子,後被你們不待見,奈何她無辜受牽啊?”
上官夫人一臉的不悅,勉強做出一個微笑,說:“福晉這麼說我可是糊塗了,欣寧格格一直都很好,我們沒有不待見她啊,只是最近這事兒一出,我們可能接觸的少罷了。”
“什麼事兒?什麼事兒都不應該牽連我的女兒。”
福晉果然不知道那些事情,開嘴譴責上官夫人對自己女兒不公。
“福晉,這件事情我不知怎麼跟您講,講了怕是傷了和氣,又惹您不悅。”
虞親王福晉是一個不受別人控制的人,馬上還語:“有什麼就說,不過我認為有什麼事情,你們府上也不該這麼對待一個格格。”
上官夫人不緊不慢的說:“如有什麼得罪,還請格格見諒,可是我們上官家實在是一個貞潔保守的家庭,縱然沒什麼地位,可這德與聲譽可是至為珍寶。”
福晉不傻,臉色一變逼問:“你這話說的倒是奇怪,這德與聲譽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上官夫人心裡暗笑,終究你還是問起了。
一旁的欣寧格格倒是聰明還沒等上官夫人開口,就哭著說:“若額娘還是那般誤會欣寧,那欣寧也只能以死證明清白了。”
“豈有此理!”
福晉冷不防的一拍桌子,嚇了在場人一哆嗦,她扭頭看著上官夫人嘮叨著:“我的女兒嫁入你府,你居然用這種口氣想要逼死她,你們冤枉她什麼了?”
那原本濃眉大眼的福晉,一生氣眉頭緊皺,眼睛因為擠弄變得細小,從微乎其微的眼睛縫中露出刁勁兒。
“福晉,盡然您問起,那我只好如實說了,那晚格格屋子裡穿出了一些奇怪的聲音,我們為了格格的安全,著急忙慌的到格格屋子檢視,可沒想到她竟然緊緊拉著我們俊峰的手喊著不要走之類的話,而榻臥上面亂糟糟,我想無論是格格還是他人,都不應在三更半夜的如此親密吧?”
本以為這番話會讓福晉害臊,可她不知,這福晉之所以能成為正福晉也是因為自己當年的口舌之戰,黑白混說和勾心算計,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