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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出來解決的。

爬上那輛自己並不十分滿意的馬車,霍成羽往裡一靠,悠悠吩咐了一聲:“侯府,走慢點兒。”他一點都不趕的。

馬車的車輪在揚長的街巷裡放出陣陣“咕嚕咕嚕”滾動的聲音,沒一會兒霍成羽便在車裡打起瞌睡來,不知睡了多久,聽見車把式在外稟道:“少爺,侯府到了。”

霍成羽伸手揉揉稀鬆的眼睛,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用手拍拍嘴,才慢悠悠地從馬車裡鑽出來,下車後理了理身上的衣衫,邁步走了過去。

侯府門前的侍衛彷彿一早知道他要來似的,也沒通傳便領著他入內了。穿過前院的長廊,霍成羽被引到南院一個熟悉的地方,這是一個人工打造的池塘。池塘頗大,一條小道連線著中間的小島,島上並沒有什麼奇花異草,只有一棵青翠的蒼松孤獨地屹立在草地之中。

領他進府的人沒有再往前,只微微欠身說道:“霍公子請,小侯爺等著您呢。”

霍成羽嗯嗯兩聲,負手邁開步子,一個人踏上了小道。島上松樹下,一人一身黑色勁裝,手握長劍,正在那兒利落地揮舞著。霍成羽走到松樹旁,伸手啪啪幾聲,“小侯爺好身手啊!”

白憶之並未停下,疾風暴雨般掃落幾簇松針,將劍一挺便架在了霍成羽脖子旁,“解釋。”

霍成羽面不改色,伸出食指輕輕一推,一臉無辜地望著他,“小侯爺要成羽解釋什麼呢?”

白憶之鳳眼一眯,這傢伙居然還水仙不開花?狠狠咬牙,“坊間的傳言怎麼回事?”

他只叫他將媛媛接進城來,可沒讓他自作主張地讓他們師兄妹相聚,若不是今日府裡幾位下人嘮嗑,他至今還矇在鼓裡。他們不知道,可他卻是清楚其中緣由的,不該向他要個解釋嗎?

霍成羽呵呵一笑,神情鬆散,伸手又將脖子上那劍微微推了分毫,應道:“不過是些傳言,小侯爺何必當真。”

白憶之手上一緊,霍成羽這才露出幾分懼色,解釋道:“成羽不過是照小侯爺的意思辦事,可人家碰巧遇上了,能有什麼辦法?”繁城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啊,他霍家的馬車繞城一日也就走完了,要遇上個什麼人還不容易啊?

白憶之握劍的手微微一鬆,瞬間長劍入鞘,隨手丟在一旁,走到不遠處的茶臺邊坐下,“現在人呢?”

“在成羽別院裡住著。”

“就她一人?”

“自然是不可能的。”

“什麼?”白憶之端起茶杯的手握得頗緊,似乎在壓抑著胸中的怒火。

霍成羽不緊不慢地走到他身旁,為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放到嘴邊抿著,良久才道:“偌大的別院,她一個人住著,成羽怕她晚上會害怕。”

白憶之稍緩,將手裡的茶一飲而盡,點點頭,“都是你的僕人?”

霍成羽笑了笑,“小侯爺果然英明。”

白憶之沒有理會他這句看似奉承的話,沉思片刻問道:“他們之後再沒聯絡過?”

霍成羽放下手裡茶盞,往旁邊的椅子上一靠,又是一副懶散的模樣,“這個成羽可不便干涉了。”

白憶之伸手揉揉眉心,閉目思量一陣道:“有什麼法子先讓那些人住口?”

“小侯爺,嘴可是長在別人身上啊!”

“總之我不要聽到那丫頭和方池這兩個字有任何關係。”

“小侯爺這是為何?”

白憶之沉聲說道:“我喜歡她。”

“哈?”霍成羽佯作驚訝,一張嘴開得挺大。

白憶之冷冷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誇張的神態不過是在掩飾他的早已知情,沒有揭穿他,“我要的人,不能與別人有任何瓜葛。明白了?”

霍成羽一副為難地樣子,糾結萬分地說道:“小侯爺怎麼不早點告訴成羽呢?這可如何是好?指不定過幾日繁城內外就會將媛媛姑娘與那方池聯想到一起了。”

“所以我才叫你過來。”以為他是鬧著玩的嗎?在這事情尚未被人知曉前將其扼殺,這是最有效的解決方法。

霍成羽託著自己的腮幫子,一副沉思狀,彷彿自己也沒什麼良策了,有些事可不是錢能解決的。他霍家除了錢多,沒有別的長處,總不能用錢去塞那幫人的嘴吧?即使塞住了,哪能保證會有不漏風的。

“日前聽人提起,你與方池可是同窗。”

霍成羽立馬嚴肅了幾分,嘆道:“小侯爺莫要誤會啊!成羽已經想到了,想要坊間那些人不要再為此事嚼舌根,唯一的辦法便是讓他們覺得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