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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頂天搖頭道：“抱歉，不行！”

“咔嚓……”頓時，湖水組成的百米海心女王，猛地凝固成冰，成為一個晶瑩剔透的雕像。

頓時，周圍幾千米的空氣，瞬間冰寒到極點。

“陽頂天，我是不會殺你。但是並不代表著，我不會殺你的家人。”海心女王緩緩道：“沒錯，你是將凰語救走了，將她和你的女兒也救走了。但並不是她們到了你的身邊，就屬於你的。只要我願意，我隨時可以去人類國度，將她們抓回來，甚至……殺掉！你集合整個人類國度，都沒有辦法阻止我的。”

陽頂天道：“說起凰語，她生的那個寶貝陽舞兒，和獨孤鳳舞長得一模一樣，您有什麼事情告訴我的嗎？”

海心女王道：“你應該早就猜到了，為何還需要我告訴？”

陽頂天道：“獨孤逍將獨孤鳳舞改變了容貌，洗掉了記憶之後，送到你身邊，將她託付給你，打算讓她擺脫邪魔道和天道盟的是非。但是，你卻將她的靈魂和雲君奴互換了，對嗎？”

海心女王冷笑不已。

陽頂天道：“所以現在的雲君奴，擁有自己的記憶，但是卻被獨孤鳳舞的新靈魂佔據。所以，她這個人才顯得如此矛盾，擁有云君奴的嬌媚，又有著獨孤鳳舞的堅毅。而凰語是獨孤鳳舞的身體，卻被裝入了雲君奴的靈魂和意志。所以，表面上大氣堅毅，實際上卻善良帶著脆弱。你讓她們兩個人都充滿了矛盾，變得不完整，完全失去了自我，對嗎？”

說到最後，陽頂天的言語中完全充滿了憤怒！

獨孤鳳舞的記憶，原本就被洗去了一遍。接著，這個靈魂又被灌入了雲君奴的體內，繼承了雲君奴的記憶。

所以，這幾乎是一個分裂的人啊。而凰語，也同樣如此。

最最悲哀的是，兩個人根本不知道是如何回事？還以為自己生來，就是如此。

而這種邪惡的功法，和魔王問天的靈魂分裂，幾乎如出一轍。

雲君奴還好，還有比較完整的記憶，只是性格改變了，但還記得自己是雲採林和葵司的女兒。

而凰語，對自己的來歷，則完全是一無所知了，因為這個肉體基本上沒有繼承什麼記憶。在和凰語在一起的時候，對自己的過往，她幾乎從來不知，就彷彿她是忽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一般。

獨孤逍，是出於對海心女王的信任，才將獨孤鳳舞託付給她。

結果，海心女王卻對鳳舞和雲君奴，做了最邪惡的靈魂實驗。

獨孤鳳舞，原本就非常可憐了！而此時，她作為單獨的個體，一個充滿個性和驕傲的個體，幾乎是被徹底抹殺在這個世界上了。

而且，這裡面有一部分，還是因為陽頂天的原因。

第951章大戰海心！愛恨糾纏！

“鳳舞還能夠復原嗎？”忽然，陽頂天問道。

“你說呢？”海心女王緩緩道：“你如今想要復原，當初又何必如此洗去她記憶，改掉她的容貌？”

陽頂天再次陷入了沉默。

沒錯，其實獨孤鳳舞受到如此遭遇，和自己有相當大的關係。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她就不會中噬魂魔玄。而當時在萬血宮成親的時候，她雖然故作無情，但也只是個性使然。東方冰凌和自己就直接將她的兒子從她身邊強行帶走，引發了她無比的憤怒甚至仇恨。

最後，獨孤逍為了避免她捲入邪魔道和天道盟的對抗中，改變容貌，洗去記憶，將她送到當時的迷迭師太手中。

這件事情，放在當時的環境中是無解的。尤其鳳舞的個性是如此的激烈強硬，根本不可能更改。但，其實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切。

當時陽頂天帶走陽驪，當然不能說是錯。但就算如此，獨孤鳳舞也未必真的一定會和陽頂天反目成仇，互相廝殺的。而獨孤逍最擔心的，無意就是獨孤鳳舞憤怒仇恨之下，徹底進入吳幽冥的陣營之中，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而如今，連吳幽冥自己都變成了非敵非友，更何況獨孤鳳舞？

最終造成了如今這個局面，那麼要不要復原？或許就不是陽頂天有權力決定的了，他已經干涉過一次獨孤鳳舞的命運，這一次還是由她們自己來決定吧。

如果雲君奴和凰語都要復原，那就想盡辦法復原。如果她們都樂意安於現狀，那就……安於現狀吧。

“好了，就不要將話題扯遠了，重新回到我們的問題。”海心女王道：“要麼交出毒莎的軀體，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