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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俘獲而自己一點傷也不受,速戰速決,不擇手段的速戰速決。近身對戰,不需要躲,一秒鐘的時間可能會發生很多事情,一擊斃敵為首選,出手既要狠,哪怕上級下達的命令是活捉,在擊中敵人之前都不要想,擊中的剎那稍微偏移攻擊著重點,因為你不可能判斷敵人與你之間的強弱對比……”一名在滇緬邊境作戰過的特種兵,半邊腦殼被開了,救活都是奇蹟,風吹不得雨淋不得,一天工作的時間還不能太長,否則腦袋疼,他用自己最真實的經歷來講述一堂近身對敵的課程。

“老師,如果我們是在大街上追捕一名持刀搶劫的匪徒,也至於這樣嗎?”一個剛從警校畢業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提問。

“這個問題無意義。”半邊腦殼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學富五車在相對狹窄的專業領域內不如一年經驗。

課堂上響起笑聲,小夥子連騰的一下子紅了,還想說什麼辯解一下,旁邊的隊長拉了一下他,為他解圍也是有問題要問:“老師,面對著武裝持槍匪徒,在人流洶湧的大街上追捕過程中車子迎頭碰,按照您的意思,我是否該直接開著車子撞翻他的車子,或是雙方停車正面交鋒時,不顧一切的開槍擊斃對方?“半邊腦殼在黑板上寫了兩個字一一群眾。

“撞車,可能有誤傷:正面衝突,也可能會誤傷群眾。常規的是雙方對峙,任憑對方跑掉,保證不會擔責任,我不否認保護群眾這麼做沒錯,城市中的你們,很難,沒有太多的選擇,條條框框的約束太多,可我要說的不是這個,而是一個勇字,何為勇?不是匹夫之勇,而是真正在判斷有條件的環境中,你敢於跟正面而來的匪徒,舉起槍互射,並在保證一槍放倒對方的前提下,不躲避自己對方的子彈或是攻擊,有可能死有可能傷,但卻能將匪徒留下來,不造成國家財產的流失,不傷害群眾,第一時間完成任務也就是你們的破掉案件。”

如果沒有那句你們很難,半邊腦殼的話很難得到在場最少七八個十幾年老刑警的認可,軍隊和地方是兩個不同的作戰環境,城市中太多太多的限制,不說人,單就是路邊的車輛商鋪,在追捕逃犯的過程中一點點錯誤都有可能受到責罰,地方行政方面的問題也是多多,有時候在某些人眼中,逃犯可以抓不到,卻絕對不可以出現足夠上新聞的東西,逃犯抓不到是行動部門的責任,要是出現了別的事情就是領導責任。

一句條條框框,一句你們很難,道出了在場九成九老警察的心聲,難自勺,想要做點事很難,混吃等死反倒很容易。

敢嗎…半邊腦殼的問題在他們的腦海中流轉,回想著自己曾經經歷過的案件,是否有這樣的一幕,而自己選擇的尋找遮掩物躲避,然後找機會進行反擊。

錨與對,在一線之間,看你怎麼想,躲沒有錯,不惜命的就不叫人了,而該叫神或是魔。可要是真不惜命了,是否有先手的優勢,是否有拿下對方的可能性,答案是肯定的,狹路相逢勇者勝,匪徒在面對著警察時,首先就矮了一頭,首先心理就產生了某種懼意,即便是瘋狂的攻擊也是猙獰過後的沒信心。

時間不長,既有幾個老刑警點點頭,覺得這番話有道理。

天台之上,修建了一個天台大棚,仿造了田地中的農家大棚,升高了一米距離,擴建出來一個第七層樓,並在地面上加厚了隔離層。

黑木叼著煙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著十幾個私人保鏢被公司幾個安保’狂虐7,旁邊還有十幾個警察等待著下一撥訓,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總是學員被虐也沒意思,相信他們很樂意看到戰無不勝的教員們也被虐上一回,這會大大增強他們的自信心,原來對面的人不是不可戰勝的,原來還有更厲害的人。

五分鐘之後,掐滅煙的黑木下場了,也沒做熱身,就那麼隨便的站著,面對著十名特種兵偵察兵,聽聞黑木教官要出手了,從四樓開始所有的學員教官都跑了上來,就連三樓大宇電子內也有不少願意看熱鬧的員工,也都湊了上來。

周雷、崔小辮、龍飛,三人只要是沒有工作安排,全天候蹲在這裡,都是想要變強的傢伙,有機會學到更多的東西還不拼死努力,狗孃養的社會不會給人太多成功的機會,每一次機遇都要牢牢抓住。

純粹武力至上的三人,在大宇電子的位置穩固,那是現在,以後暱?不學習不進步,被淘汰是必然的,擁有一個試試社會的水到底有多深機會,三人焉能不拼命。

一個從小苦逼的莽撞漢,一個流浪天涯的亡命徒,一個為了生活卑躬屈膝於社會的真男兒,聚到了一個卑微努力攀爬億萬男兒都失敗的通天之塔的男兒身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