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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部分

提前和李孟做了個報備,這就是他的投名狀,文人要投靠李孟,自然就要拿出文人能做地事情來。

對於顏繼祖和李孟的關係來說,顏繼祖能不能拿出一個有分量的投名狀其實並不重要,只要他能做出一個姿態來,李孟就會欣然接納。

畢竟顏繼祖是整個山東的行政首腦,並且有在中樞和地方上極其豐富的行政經驗,這些可是無比寶貴的財富,對目前武重文輕的膠州營來說,實在是太需要了,至於當年在朝廷提過什麼“攘外必先安內”的話語,就讓他隨風而去吧。

等到江南言論大起,更顯出來這顏繼祖的遠見卓識,這直接就是一份功勞,不過事情地起因卻稍有不同,這事情是阮大鋮鼓動地,他只是在南京散出一些訊息,恰到好處的點醒諸位書生,此時罵娘,非但沒有壞處反倒是大大地好處。

這讓那些懾於兵威的書生文人們頓時是恍然大悟,然後就是蜂擁而上,先狠狠的說上幾句,然後就等著李孟這邊來收買了。

顏繼祖的判斷是自發,但實際的情況是有人在背後推動,也就是這等小小的區別,事情的結果完全沒有區別。

所謂江南文士因為資本主義萌芽和商業傳統產生的自由風氣,所以敢於直言,對天下事發表意見的話不過是妄談,整個輿論完全是被幾名大佬操控在手中,為了某些私利的目的,可以藉助種種手段來影響。

比如說此時的風潮,就不過是阮大鋮在南京城中小小地推手。就立刻是有了這樣的局面,江南文壇的風氣不光是此時如此,上溯下推,都可以依稀見到影子,只不過手段略有變化而已。

巡撫顏繼祖貢獻上這個計策,自然也有相應的對策。他說的也很簡單,自然是武力威懾,金銀接納。

下面那些走卒不用理會,只需要把那幾位幕後的推手理順,萬事迎刃而解,顏繼祖當年也是天下聞名地東林高士,在南京城中人頭熟悉的很,自己請命活動,很有信心馬到成功。大不了做箇中人和阮大鋮談談條件,看看他想要些什麼。

顏繼祖出發之後,李孟心中卻有些煩躁。他在南京也有自己的關係網和眼線,可這次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從前膠州營在南京的活動和輿論,都是透過那位南京兵部侍郎吳嘉衛來運作的,可這吳嘉衛的身後卻是福建的鄭家,自從李孟收回兵船,並且在沿海港口大肆修建要塞之後,儘管雙方的生意做地很順利,可暗處卻回不到從前那種友好的狀態了,大家彼此提防。

這兵部侍郎說話自然也就不那麼不偏不倚了。讓李孟控制南直隸,進而控制江南,那鄭家的勢力範圍和生意地區大部分不是在山東兵馬地威脅之下,就是在其控制之中,那樣的話,鄭家的命脈差不多都是被李孟握在手中了。

本來雙方都是參將的級別,地方上幾府的勢力,而今李孟已經可以撼動天下,可鄭家仍然是個海寇招安的參將。你讓鄭芝龍心中怎麼能高興。

此次天下文人失聲,最先跳出來的正是南京兵部侍郎吳嘉衛,那時候阮大鋮還沒有暗地裡面策應。

這吳嘉衛的如此表現,倒是讓很多人的懷疑煙消雲散,本來吳嘉衛地幾次建言表態,雖說最後的確是達到了目的,可始終是山東兵馬得了最大的便宜,是不是故作直言反倒是魯地的暗樁,已經有這個傳言。

可這次的表現。卻讓大家的疑慮煙消雲散。看來這吳嘉衛還真是個二愣子,說話直來直去。有這麼高位的人起頭,又有阮大鋮的運作,自然是言論如潮。

不過這其中,是不是也有以言語要挾,以圖將來富貴地想法,外人可就說不清楚了……

巡撫顏繼祖前腳帶著金銀先走,後腳李孟就叫來了南直隸山東鹽幫的分舵統領,李孟佈置下去一個很簡單直接的命令,如果顏繼祖活動不利,那就立刻放手殺人,南京城從外面打進去很難,可是在內部搞風搞雨,卻是簡單。

越是大事在即,李孟就越是感覺到莫名的煩躁,這些人螳臂當車一般的呱噪,讓李孟愈發的憤怒。

在李孟所瞭解那些粗淺的歷史知識上,可不記得明清交替之際,有多少書生慨然就義,這些嘴皮上的功夫,到了關鍵時候,那是一點用也不管的,如果不知道好歹,那到時候給他們點利害。

在宿遷把這些事情都安排完畢,大軍也是做了些調整,此次是傾盡全力務求成功,除卻李孟在濟南大營領出來地兵馬之外,青州軍和淮楊軍都是在兩淮留了守備地兵馬,這次也全部過來和大軍彙集,力量越大,出差錯的可能也就越小。

這畢竟是決定膠州營將來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