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全怪可憐的田舒呢,她也不願意讓自己的男人一次次失望。”
張一表“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一把就解開了妻子棉滑的胸罩。夜色中,兩隻聳挺白嫩的乳房彈跳而出。他重重地壓在田舒柔軟的軀體上,一手揉弄乳房的同時,嘴唇已緊緊含住另一隻*的尖峰。她嬌喘吁吁,情不自禁地摟住他在自己胸前拱動頭頸,兩條修長的腿也纏繞上張一表的熊腰,身軀不由自主地扭曲擺動,也許是想獲得更多的溫柔,興奮地享受著久違的愛撫與纏綿。 田舒顫巍巍的挺立著,好像是迎接一次又一次的甘甜。張一表急速地脫掉了妻子那鑲有花邊的粉紅三角褲。她的腰部不斷地上浮,把平坦軟滑的小腹與張一表堅挺的下身用力地磨擦著,張一表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劉美*的一幕,此刻他也分不清身下壓的是田舒還是劉美,他一下子進入了她的身體,頓時,張一表緊緊地抱住了她。嘴裡含糊不清的念著劉美,美!美!
過了一會兒,張一表逐漸癱軟下去,死死地倒在一邊,沉沉的睡去。
第十六節 夫唱婦隨
雨過天晴,日子還在繼續著。
看來情愛真是可以起到滋膚潤顏的功效。田舒經過那雨夜的“激情洗禮”,面容愈發顯得光亮和潤澤,溫柔之情溢於言表。看來自己真是找對夫君了——這麼好的男人!她心裡這樣想著。
張一表自從劉美家“尚未盡興”地一別後,整日是神情恍惚,心不在焉。做什麼都是應付差事。他對劉美是愛之不能,欲恨無力。
再過半個多月,就要秋收了。看來時間有點緊,得趕在天冷之前修好路。另外,以免節外生枝——說不定王權貴又會生出什麼邪道道來。機靈的張一表打出了高於平時兩倍工錢的“招牌”來招攬修路的壯工。果然,不出半天的工夫,就來了一百多號人。這樣一來,在張一表精心安排和組織下,修路進展的非常迅速。
這天臨近傍晚的時候,工地收工了。修路的人們紛紛扔下工具,四散地往家裡走去。其中一個上了年紀的工人說:“要是能管一頓飯就好了!”同伴也接茬到:“是啊,哪怕少給點工錢。”“行了,別做夢了。”二人談論著走了。這話傳到了張一表的耳朵裡。他一邊想著,一邊趕著路。心裡一下子有了主意,感覺暢快了許多。腳下也像生了風似的,不大一會兒,就回到了家。
田舒還是如往常一樣,從鍋裡端出了熱氣騰騰的飯菜,並且還倒了滿滿的一杯酒放在了自己男人面前。多好的女人啊,我他媽的不好好待人家還算個人嗎?他心裡想著。便招呼田舒:“小舒,快過來一起吃吧!”從未聽過這樣親切的稱呼,她幾乎有點“受寵若驚”,心裡暖暖的。不由得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坐在了餐桌旁。吃飯的時候,張一表還不停地為田舒夾菜。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實在接受不了此種“高階的禮遇”。忙說:“一表,我自己來吧。”就這樣,小夫妻倆你推我讓地吃了起來。田舒照樣又給他斟滿了酒杯。張一表一飲而盡。放下酒杯,他難為情的看著妻子,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細心的妻子忙問:“有事嗎?”張一表開口說:“小舒,我想讓你幫個忙。”“啥事?你說吧。”張一表看著妻子那滿含關切的眼神說道:“我想讓你給工地上的工人做頓飯——而且僅晚上一頓!”還沒等張一表說完,妻子田舒就爽快的答應了。在田舒眼裡丈夫就是我的“神”,別說是一頓,就是三頓飯我也樂意。張一表看著善解人意的妻子,不由得用手摸了一下田舒的下頜,“不懷好意”地看了她一眼。
“吃好了,趕緊收拾碗筷準備睡覺。”田舒整理好碗筷,輕輕地上了炕。隨手拿起毛逮子剛要打掃一下炕,張一表一下子從後面摟住了她,在她的耳際斯磨起來。田舒還要說話,不料被張一表一下扭過身來,嘴唇緊緊地貼在的唇上。田舒被張一表撩撥得禁不住亢奮起來,倆人倒在炕上,做起夫妻間的事情來。
第二天,張一表早早地去了工地。妻子田舒去地裡看了看,沒有什麼農活,也就回來了。
臨近中秋時節,北方的晚上似乎來得勤了點。西邊的落日,散發著縷縷金色的光,如同風吹來的丹青能手,塗抹了半個天空,使晚霞更加奪豔。
田舒帶上門,輕快地向工地走去。走在路上,看著自己新換的淺紅色碎格格上衣,竟有點不自在——是去做飯,打扮得跟出門訪親似的,豈不讓人笑話?有心返回去換一件,可又怕耽擱了工地上的營生。
修路的工人師傅們還沒有回來。田舒來到臨時架設的“廚房”,正不知從何下手,一個年輕的姑娘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