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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之外的事情。經過短暫的驚愕之後,他冷靜了下來。

寧凡並非沒見過槍,在家的時候他也用過獵槍。只是他覺得用獵槍打獵少了許多樂趣,所以基本上都是用雙手雙腳去獵殺獵物,享受那種酣暢淋漓的快感。

寧凡不為所動的看著洋洋得意的周彪,搖了搖頭,道:“用槍,不講究。”

“哈哈,還給老子談什麼講究,只要弄死你,我就是最講究的人。”

周彪見在手槍威逼之下,這小子竟沒有絲毫恐懼,不由嘖嘖稱奇。

“兄弟們,把他給老子綁了,老子今天要慢慢的陪他玩,玩死他。”周彪大手一揮,豪氣干雲的命令道。

寧凡失望的搖了搖頭,在周彪槍口稍稍移開的瞬間。他動了,有句話叫靜若處子,動若脫兔。寧凡不是動若脫兔,更像是一頭猛虎下山。

自然而然的,體內的元氣隨著他的心意瞬間流遍全身,令他精神高度集中,眼光銳利如閃電。

周彪明顯被嚇了一跳,心神一時失守。眼前身影一晃,周彪看也沒看清楚,抬手一槍。

砰!

沉悶的槍聲敲擊著房間內的空氣,在眾人的耳朵裡留下嗡嗡的餘音。

周彪瞳孔一縮,心道不妙。

寧凡的身影在他眼中消失了。

其他馬仔立刻驚聲尖叫起來,用手指著周彪的身後。

周彪只覺背後寒意習習,但已經來不及調轉槍頭,一個纖細的手掌繞上他的手臂,迅速卡住他的手腕。

咔嚓!

手腕折斷。

另一隻手按住他頸部的大動脈。

寧凡一把奪過手槍,丟在地上,使勁的用腳躲著,嘴裡還喋喋不休的嘀咕道:“用槍,不講究……用槍……不講究……”

不一會兒,這把手槍壽終正寢,被跺成了一塊奇形怪狀的鐵疙瘩。

周彪覺得自己快停止呼吸了,心臟不受控制的砰砰猛跳。

這小子太生猛,不能以常理判斷。

周彪強忍住骨碎的痛苦,艱難的扭過頭,恰好與寧凡四目相對,看到寧凡猶如閃電般的銳利眼神,頓時噤若寒蟬。

但周彪的痛苦還沒結束,寧凡鬆開動脈,沒有和他廢話,轉到他身前,抓住他雙臂,咔嚓,周彪的手臂脫臼了。

“告訴你一件事,我在家跟著我們村裡的郎中學過幾天接骨,今天正好在你身上試一試。”

咔嚓!

脫臼的手臂又複合,周彪疼的直冒冷汗。

“好久沒有練習了,有點生疏,今天正好多試幾次。”

咔嚓!

咔嚓!

……

寧凡就像是一個專注的醫生,不斷的把周彪的手臂弄脫臼,然後再接回去,如此反覆,那刺耳的咔嚓聲在眾人心底響起,就像是地獄中響起的鼓點,重重的敲擊著他們的心靈,令人不寒而慄,毛骨悚然。

“啊……”

如此反覆五次後,周彪終於再也忍受不住,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雙肩已經高高腫起充血,慘不忍睹。

“大哥,你放了我吧,有什麼……好商量。”周彪上氣不接下氣的乞求道。

寧凡停下動作,嘆息道:“其實我很想和你坐下來講道理,但你們為什麼就不聽呢?老媽經常教育我,若是別人不聽你的話,那就用拳頭打到他聽話為止。”

周彪真的快痛暈過去了,眼裡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淚花,乞求道:“……大哥,現在我們坐下來談,好嗎?”

寧凡蹙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又瞥了一圈虎視眈眈的馬仔。

周彪見狀,趕緊對手下喊道:“你們還在這裡幹什麼,沒看到我在和這位大哥談事嗎?快點滾出去,守著門口,不要讓其他人進來打擾。”又指了指床上的女郎,“你也出去。”

寧凡也不阻攔,冷不丁的說道:“其實,老媽一直教育我要斬草要除根,不能留後患。”

周彪頓時面容一僵,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把馬仔叫回來,給自己鎮場子。但他趕緊把這個念頭拋之腦後。

額的親孃哩!

連槍都不怕的怪物,出手狠辣,就算把所有人都留下,也未必管用啊。

見他聽了這話沒什麼反應,寧凡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接著說道:“不過我常給我老媽說,我要做新時代的好青年,不能這麼絕情,不然找不到老婆。我有自己的原則,自己的規矩。”

“嗯……其實老媽的話有時候也不能全聽,我在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