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談,這天下沒有什麼事是談不攏的。”
“什麼事都能談攏?你的心態未免太好了,況且你這是汙衊說我做的那些事,我沒有做,當然不會承認。你自己回去吧,好好地看著你的爛攤子才對。”
“你!”任建大口大口地喘氣,看著寧凡淡定的樣子,他一時亂了陣腳,來之前,他假設過很多情況,但都沒有想到寧凡會矢口否認。
寧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自顧自地離開了前天,說:“哪兒來的,回哪兒去,我還要工作,沒心思陪你胡扯。”
看著寧凡快要消失在後面的一扇門後,任建終於鼓足全身的勇氣,吼道:“寧凡,你究竟想要怎樣,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做人不要太過分了!”
寧凡頭也不回地說:“你沒有資格和我說這種話,想一想你以前做過的過分的事還少嗎?”
砰!
房門關上了,只留下一臉錯愕地任建,盯著房門,他猶豫良久,終於長嘆一口氣,轉身離去。
他要去向任天華請教後續的對策,同時,他心中的恐懼也越來越強烈,寧凡這種態度那是表明要與他們任家不死不休。
大廳內的異動早已引起了楚藝的注意,她狐疑地看著任建離去的背影。她當然聽說了華天酒店的事,這在酒店行業被傳為一個笑料。而以前被華天酒店打壓過的其他酒店暗自高興,希望這種情況再持續幾次,那華天酒店就真的要萎靡不振很長一段間了。
不過想起方才任建對寧凡的態度,她敏銳地捕捉到了一些事,心說難道那些事都是寧凡讓人去幹的?可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她有滿腦子的疑問,一定要找寧凡問個清楚,而且她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他了,不過越是如此,他身上的神秘光圈越吸引著她。
她是一步步看著他成長起來的,她見證了一個男人的崛起,這讓她的心靈倍感充實與喜悅。
她開啟門走了進去,見寧凡站在窗戶邊沉思,那專注的神態格外吸引人。
“老闆,有什麼事嗎?”寧凡轉過身來柔聲問道。
“寧凡,任建來做什麼?”
“他一天沒事瞎亂咬人,你不用理會他。”寧凡敷衍道。
“他是為華天酒店的事而來嗎?”
寧凡的眉頭一挑,心底掙扎地了一下,還是如實地點了點頭,他不想騙她。
“華天酒店的事真的是你做的?”
“哈哈,老闆,這是誰做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惡有惡報,你還記得當初他們陷害我們酒店涉毒嗎?他們那麼大的酒店竟然對我們這個釁店做出這種事,想直接逼的我們關門吃官司,因此,他們受到這點懲罰並不算什麼。”寧凡沒有明說,但楚藝是聰明人,已經猜到這就是寧凡做的。
當聽他提及當初的危機,她的心不由一動,當時她六神無主,是寧凡幫助他化解了那個危機,並且她下意識地認為如今寧凡此舉肯定是為了她報仇,為了楓林酒店報仇。
她的心暖暖的,看向寧凡的眼神漸漸熾熱起來,心想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原來如此之高,他不惜得罪任天華這種成功人士也要為她討回公道。她的芳心一顫一顫的,若非她的剋制力好,恐怕直接就衝上去投入他的懷抱了。
千言萬語匯聚在胸口,最後只化為一句:“寧凡,謝謝你。”
寧凡淡淡一笑,兩人都很有默契地沒有深究,楚藝也沒有逼寧凡承認這是就是他做的。
看著她美麗的樣子,寧凡的心不由一動,說:“老闆,若是讓你管理一個大駁雜的產業,你有沒有信心?”
“駁雜的產業?是什麼?”
“比如酒店、會所、ktv以及一些大大小小的娛樂城。”
楚藝的眉頭皺了起來,沉吟著說:“這些都是服務型行業,雖然千差萬別,但還是有其共同性。我管理楓林酒店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涉足更大更多的行業,我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寧凡想整合手下的產業,就必須要一個信得過的人,而他有自知之明。
所謂術業有專攻,他並不認為自己這半吊子水平現在能夠管理好這麼大的產業,但是他又不放心把這份重任交給別人。因為這個管理者將來肯定會知道他很多秘密,若不找一個信得過的人,恐怕他會反受其害。
毫無疑問,楚藝是他信任的人,而且楚藝一直有靠自己的實力闖出一片天空的願望,但顯然光依靠楓林酒店,要實現這個願望不知要到猴年馬月。
寧凡可以給她一個機會,只是不知她會不會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