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與賈念衾來到明秀宮的時候,不僅僅蘇寧波與漢明帝還有那個老太監在,還多了任志剛、任坤父子二人,以及兵馬大元帥樊冕、天門關主將樊郢二人。
任志剛父子是被漢明帝叫來接受審判的,而樊冕則是因為關心漢明帝的安危前來的,樊郢則是主動要求前來。
見到蘇晨與賈念衾徑直走向蘇寧波,下邊眾人神態不一,漢明帝與那個大太監是一臉的敬畏之色,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逾越之處,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漢明帝的父親,那大太監的主子只是蘇晨父親麾下的一個小兵而已,連中層都算不上,若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蘇晨,被蘇晨父親知道之後,那還不反了天?所以必須要恭敬。
而樊冕與樊郢則是內疚不已,他們現在雖然知道蘇晨身份高貴,但也僅限於蘇寧波這裡,不知道蘇晨的來歷。所以他們均是一臉歉疚的看著蘇晨,他們作為忠臣之後,俠義之士,沒想到自家府內卻做出這種事情,自然是愧疚無比。
至於任志剛與任坤二人,尤其是任志剛,見到蘇晨之後,均是一皺眉,見到賈念衾之後,更是臉色大變,這是要.....翻舊賬?
不過他們二人可不敢說話,在這裡邊,就屬他們二人的身份地位最低了。
蘇寧波見到蘇晨,哈哈一笑:“乖侄兒,回來了啊,快坐下,看我如何教訓這幾人。”
隨後,蘇寧波又是十分客氣對賈念衾說道:“對不起啊,小賈姑娘,是我疏忽了,沒有將你照顧周全,差點就被這群宵小害了,叔叔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次發生了。”
賈念衾盈盈行了一禮,溫婉的說道:“蘇叔叔客氣了,這件事怎麼能怪到您身上呢,怎麼說也是奴家的疏忽。”
蘇寧波哈哈一笑,“好,我的乖侄媳,你且坐到一邊,看叔叔如何為你討回公道!”
蘇晨與賈念衾均是臉色通紅,賈念衾更是害羞的不敢見人。
蘇寧波環視幾人,對他們可就沒有那麼客氣了,他毫不客氣的說道:“任志剛,今日叫你前來,你可知為何?”
任志剛倒頭便拜“下官知罪,請蘇館主責罰。”他身為皇上最寵幸的大臣,自然是圓滑無比。但是由於自家實力不夠,不知道蘇氏武館代表的什麼,只知道蘇氏武館實力驚人,連整個漢朝都不是對手,於是見到蘇寧波之後,立刻放低姿態,只求讓蘇寧波滿足。
蘇寧波冷笑一聲“哼,你知罪?那你說說你犯下什麼錯了。”
任志剛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蘇寧波也不管任志剛,直接說道:“任志剛,你為何使用彌天散誘騙漢明帝放匈奴軍隊入關?還加害忠良之後,企圖瞞天過海!”
任志剛心道不好,立馬就磕頭磕的震天響,雖然他是一個修士,但是隻是一個低境界的小修士,也不敢用星力護體,當時額頭上的鮮血就湧出來“蘇館主,下官一時糊塗,受他人指使,下官自知死罪難逃,請蘇館主放過下官家中百餘口老弱婦孺的性命,下官感激不盡!”
蘇寧波冷哼一聲,“將你犯錯的經歷給我如實到來!”
“是!”任志剛不敢怠慢,立刻說道“我兒任坤天資聰穎,自幼便展露無上天賦,可惜遭人妒忌,小時候就受到內創,一身天賦無用武之地,世人皆知我兒如何天才,誰又能想到這是我兒每日不睡不眠,將心思全部用在修煉之上才取得的成就。雖然世人皆說除了漢朝三傑之外,便屬任坤最強,但是我堅信我兒不比任何一人差。自從天門關守住之後,就有一人找到我,說能恢復我兒的內傷,使我兒重回巔峰,代價便是讓我放三萬匈奴人入關,我一時鬼迷心竅,答應了他,他還給我一份彌天散,讓我更有把握。等戰事一結束,我兒便可重拾無上天賦,力壓漢朝三傑,成為大漢最頂級的天才,沒有之一。可惜戰爭還未結束,就被蘇館主發現,下官自知死不足惜,但請蘇館主放我兒一條生路,他是無辜的啊!”
蘇寧波看看蘇晨,又看看賈念衾,徵詢她的意見。
賈念衾恨得咬牙切齒,但還是說道“一切全憑蘇叔叔處理。”
蘇晨一聳肩,表示自己無所謂。
蘇寧波斟酌了一下,說道:“任志剛罪大惡極,當處以極刑。漢明帝受他人蠱惑,不分黑白,不辯忠奸,但看在爾受他人指使,且沒有一錯再錯下去,便將你皇位剝奪,以示懲罰。任坤雖不知情,但也是同謀,便罰你充軍三十年,三十年後永世不得錄用。任家家產全部充公,以儆效尤!”
“爾等可有異議?”蘇寧波問了一下,他人自然不敢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