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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呢。

再者,我的朋友,那位讓我一見面就心襟動搖又有些怕怕的路雲,傳承中國古老的幻術密法,是我見過聽說過最擅於精神控制的人。如果她有心控制我,肯定能做到站在我面前也叫我看不見,當然她施展密術,從無到有之間,我還是能覺出異常,要是世間有能強出她十倍的人,就可以不知不覺陷我於轂中。

胡思亂想一番,我長長嘆了口氣。要強路雲十倍的人?在我看來路雲以近乎妖了。

恐怕楊宏民最後所說的“老鷹”才是關鍵,把這個破解出來,恐怕就能解了我的不白之冤。但警方會相信嗎,如果一切證據都對我不利,恐怕不久之後我就要身陷囹圄,有誰能幫我奔波追查?

這樣下去不行,一定要想個辦法。

二,兄弟姐妹一起衝(1)

“我能打個電話嗎?”這是我第三次提出同樣的要求。

“不行,和你說過多少遍了,聽不懂中國話嗎?”看守所的員警對我惡狠狠地說。

“就算我是殺人嫌犯,也不會沒有和外界通訊的自由吧。何況我是冤枉的。”我抗聲說。

“等北京警方來人把你押走,你和他們去提要求。在這之前,我們這裡可不能出什麼岔子。”

“我不會亂打電話的,就是讓朋友幫著照顧一下父母,讓家裡安心。”我急著說,被困在這裡,要是連電話都沒得打,可真是求助無門了。看看眼前這年紀不大的小警察毫不在意的樣子,我又試探著補了句:“您抽什麼煙,我讓家裡給您帶條來?”

這警察“嗤”了一聲,道:“這算什麼,我還圖你的煙?”說著他打量了我一番,微微點頭,說:“這樣吧,你填張申請表,要打給誰,準備說些什麼內容。我看看再說。”

這是在廣州的一個看守所裡。

我從海防艇上下來的時候又是一個深夜,直接被押上了警車,如果不是特意問了句,還不知道身處何地呢。

我對廣州的印象並不是很好,相比上海,這裡的治安要差一截,火車站更是出名的混亂,幾次來廣州出差,都提著一顆心。沒想到這次來,卻沒了提防別人的資格。

“喏。”紙和筆從門上開的窗裡遞進來。

“好好想想該怎麼寫。”他用不知什麼東西鐺鐺敲著鐵門,好像要敲打敲打我的腦袋。

看樣子最多隻能打一個電話,我曾想過打給父母,很快自我否定掉了。這事情和他們說不明白,徒增他們的擔憂,對於解決我目前的困境,他們是幫不上忙的。

思來想去,靠得住並且有能量的朋友,就只有梁應物一個人。

我在紙上寫了我和梁應物的多年同學關係,他的大學講師身份,以及託他照應父母的大致通話內容。

梁應物的另一重身份我自然不會寫出來。普通的警察,是不可能清楚他所服務的X機構是個怎樣的系統的。

由於我最終要被押解去北京,所以他們還未給我換上囚服,穿的還是原先的衣物。我把褲袋裡的一張百元票取出來,塞進一折二的申請表裡。我想這就是那小警察的言外之意吧,就是不知這點能不能讓他點頭。

我的錢包連同行李都被警方封存,這點錢忘了是哪一次打牌從李建手上贏來的,因為不多就順手塞進了褲袋裡。

我把紙筆遞還出去,然後聽見他把折起的紙開啟。

沒有一點動靜,他彷彿沒看見那張人民幣,一聲不響的慢慢走開了。

“是我,是我,那多!”電話接通的那刻,兩日來的驚心動魄齊湧上頭,身處這步田地,一時百感交集,不禁語塞。

百元遞出不到半小時,我就被領到了給嫌犯打電話的專機旁。我想,這電話應該是有監聽的吧。

“別超過五分鐘。”那警察說了一句,往旁邊讓了讓,卻並不準備迴避。

一根電話線連起的是兩個世界。

我鎮定了一下情緒,然後把此刻自己的處境告訴了電話那邊的梁應物。

饒是梁應物鋼絲一般的神經,聽到我此刻居然是個殺人嫌犯,被關在廣州,也不由得大大吃了一驚。

我只有短短五分鐘,所以沒法和他講詳細的情況,直接告訴了他死者是誰,以及突然出現在我手裡的匕首。

在我用急促的語速說到應是有人把匕首輕巧地塞給我,但實際上週圍又看不到人時,梁應物只是安靜地聽,並沒有過激的反應。

倒是旁邊的警察輕聲冷笑,在他看來,我用這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五分鐘,和朋友說什麼憑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