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這裡也沒有能拿得出手,可供大人們參閱的方案。畢竟我主持籌備此事,也不過才短短數年……”
“因為大有裨益,所以你就不假思索地答應了一個根本不該答應的條件?你知不知道我特意請示你來決斷,究竟是為了什麼啊?”
王洛說道:“既然說到這裡,我也不妨直言:仙盟的武力,倒也沒強到可以碾壓荒原,若是昨日那些古荒魔再多幾位,說不得我們就要翻開更多底牌。若是再有所謂上品金仙出手,或許就唯有請動天尊才能收場了。而天庭的底牌,一定不會比我們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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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洛連連點頭:“的確如此,那我就這麼轉告他了。”
王洛說道:“就算要笑納,也不是這麼個笑納法。吸收兩億人進太虛的戰略目標很容易定,但具體落實要怎麼落實?你要怎麼讓兩億人乖乖聽話地捨棄肉身,前往一個陌生的太虛幻境?而且兩億人份的離神散要怎麼送過去?這兩億人進入太虛以後,又要如何管理?”
思緒至此,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但王洛卻不急於推斷,反而壓下了心頭悸動,繼續和鹿悠悠交流先前的話題。
“嗯,你繼續說吧。”
“然後,昨日仙盟也已經用確實的戰績,證明了當初仙官們的推演無誤。縱然是本地仙官豁出性命以報效天庭,也不過是螳臂當車……三名持陣的仙官,甚至都不能引得天尊開眼!”
一個簡單的反問,頓時讓鹿悠悠的追問戛然而止。
王洛唏噓不已:“三大世家當年雄心壯志再立天庭,最後卻隻立出來一個臃腫低效的官僚機構,也是讓人始料未及。不過,照這麼說,若是一眾金仙都逍遙自在了……天庭之主,又在做什麼?”
王洛說道:“現在恐怕不止我知道,你身邊那幾位國主多半也猜到輪廓了。你不覺得自己在明州人的事情上,表現得有些過於積極,過於菩薩聖母了嗎?”
王洛又問:“我以為天庭仙律應該很講究上下尊卑,令行禁止。怎麼連幾個炮灰都抓不出來嗎?”
王洛糾正道:“我們這裡的說法,叫茸城荒亂。”
鹿悠悠說道:“這些都是明州人的問題,並不需要我們急著去考慮。皈依太虛的法子是張進澄說的,他自然已經考慮過種種落實細節。他之前說的兩個變通之法,其實都是在為這第三個驚世駭俗之法鋪路:將部分王公貴胄,以及天庭仙官直接收容到仙盟治下,確保他們最大限度的利益。以此換取他們在新恆朝內的資源,去動員那兩億國民。然後,舉國動員必然是個長期工程,所以才需要仙盟在朝中立下定荒基石,以確保在兩億人的遷徙期間,不會被天庭打斷。同時,再依靠定荒基石,以及仙盟拓荒的實績,來迅速引導新恆朝人放下舊有的觀念,令民心迅速歸附仙盟……”
聽著鹿悠悠將一個王朝的宏偉戰略如此娓娓道來,王洛不由讚道:“厲害啊,不愧是祝望的國主,仙枯林的首席。你果真是考慮清楚了。”
張進澄解釋道:“明州傳承自上古時代的五嶽牽星臺,就是曾出身明州的仙官親手搭建而成的,天之左的周天星斗盡數為其所用,據傳,由上品金仙親自主持,可預見前方千年,甚至能突破定荒結界的阻礙,洞察到仙盟的未來……當然,這些只是我與駐守新恆朝的下品仙官偶爾談話時,得到的之鱗片爪,真實性如何,就連那些仙官大人也不敢斷言。”
王洛饒有興趣地點了點頭。
王洛面色微微收斂,又點點頭。
王洛有些好奇:“數年?你們在茸城啟程以前,就開始籌備這種事了?你這國師還挺敬業啊。”
說完,王洛向張進澄招了招手,然後待他探過頭來,便將飛昇錄直接翻開給他看個一清二楚。
鹿悠悠說道:“我當然不會盲目決斷……所以,你現在可以先答覆張進澄了。他剛剛故意含糊了這些內情不說,其實也是在觀望我們的態度。畢竟對他來說,將身家性命乃至整個王朝國運寄託在隔望千年的仙盟身上,也是一場不容有失的豪賭。若是我們明確拒絕,他們就走投無路,但更糟糕的是我們嘴上答應,其實對明州人卻始終心懷芥蒂,根本不以同胞視之。那他與其投奔仙盟,還不如以投奔仙盟為要挾,向荒原爭取待遇。”
鹿悠悠在飛昇錄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嘆氣符號,然後說道:“若是真的應該讓你知道,在伱出發前我就拉住你交代清楚了。明州的事……罷了,既然尊主也沒有禁止我講,我就說個大概好了。當初定荒之戰,尊主因種種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