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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間接KISS?

這想法一出來孟煙池就趕緊打住,再想下去那就真變成了少女漫畫,這點事情都能讓自己浮想聯翩,果然是被這幾天病弱馮夜樞的美色給迷惑了麼?

酒足飯飽之後就各自回房,也不知道這次劇務抽了什麼風,自己的房間居然在馮夜樞旁邊,他暗暗又給施珩發了個簡訊,“我覺得劇務把我的房間安排在他旁邊,這是準備要充分滿足我的偷窺慾望麼?”

施珩這時候才回了他,“你這是春心蕩漾了吧?”

孟煙池趴在床上想了想,“難道你沒有對林天王春心蕩漾過?“

那邊大概真被孟煙池戳炸了毛,隔了好久才回,“哼,分明某人在夏天也能盪漾。“

這話倒也沒錯,孟煙池在床上翻滾了兩圈,想了想自己這幾天的狀況,覺得自己確實有點不夠淡定,和馮夜樞說白了也就是個比較熟的同事關係,若說做了點吃的,馮夜樞對自己稍微好一點,自己就這麼個不淡定法,怕到後面拍攝都不能拍了。

這麼一想就像半盆冷水澆了下來,孟煙池昏昏沉沉的腦子終於有了點清醒的跡象,把背的滾瓜爛熟的劇本又翻出來看,劇情裡龍衍載著懷純在湖泊旁邊飛奔,大片大片藍色的湖泊顯示出純淨的色彩,在這裡暫時沒有追殺,他可以和龍衍一起歇歇腳,看看天,還可以聽龍衍講自己曾經的事情。

煙池反反覆覆看了幾遍在湖泊旁邊要拍攝的幾個重要場景,終於覺得心平氣靜,自己喜歡演戲,並不單單只是為了馮夜樞而演,自己如果只是因為馮夜樞對自己好就不能淡定,那自己就永遠不能成長為和他比肩的人,要和他在一起,要讓他愛自己,並不只是一般就足夠了,要有強大的內心和足夠好的事業,這才是自己要的,男人永遠是要有事業才能夠有更好的發展。他合上眼,覺得自己要做的還很多,內心沉了下來,踩在實地上,沉入了幽深的睡眠。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要開始拍攝。

湖泊拍攝的劇情不多,主要就是幾條特別重點的,一條是龍衍鬥湖泊裡的大BOSS,一條未成龍的蛟;一個是湖泊旁邊的國度因為瘟疫而懇請懷純去湖邊打來聖水,祈天希望上天能夠讓疫病退散;還有一幕是溫馨的文戲,說的是龍衍帶著懷純在湖邊策馬,並且說了一點龍衍幼年趣事。

這三幕因為馮夜樞手臂的問題,什麼勇士鬥惡龍的情節只好放到最後來拍,這次挑出來拍的是文戲和懷純的祈願。

由於懷純在設定裡行走不便,嶽導演不得不暫時把所有需要馮夜樞抱著孟煙池的戲碼統統挪到後面去拍,清和御姐一看那是笑的不行,對著孟煙池說,“那這下好了,等夜樞手臂好了,就得抱著你兩三天不放了。”

這話太有歧義了。孟煙池轉過頭去繼續喝水,喝水,再喝水。

這麼純潔的劇情給清和一說,怎麼就變成了這麼不純潔的感覺呢?

孟煙池望了望天,老老實實的看劇本,準備祈願的這一場。

這一場戲是懷純一個人的戲碼,他被龍衍抱著來到湖邊聖地,一個人跪在湖邊,用聖瓶將水舀起,抱在懷裡,帶著祈禱、期望對著上蒼祈禱,潛心真意地以麒麟之尊懇請上天賜給這個國家無災無病無痛無難。

這一場是懷純一個人的獨角戲,所有的感情全憑自己體會,一開始拍的時候並不順利,嶽觀嵐總是覺得孟煙池缺了點什麼,拿著劇本對孟煙池說,“不夠!小孟,你還不夠虔誠!你想想,懷純是麒麟,是天生悲憫眾生的,看到一個國家的人被瘟疫所害,醫藥救治之外就想著用自己祈願的能力讓眾人恢復,你的表現不夠虔誠!”

孟煙池抱著拍攝用的道具瓶子繞著湖邊轉來轉去,就在懷純祈願的那一畝三分田裡轉了幾個圈,想了一遍自己剛才的表演,依然沒悟出來自己到底哪裡不夠虔誠。

他抬起眼睛,正好看到馮夜樞換了戲服,一會兒還有文戲要和他拍,馮夜樞沒看到他,正在和旁邊的季東來說什麼,他一邊手還是沒好利索,換戲服的時候依舊萬般小心,免得讓剛剛長好的軟組織又再次脫臼了。

煙池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直到清和坐在他身邊,遞了一瓶水給他,“你再這麼炙熱地盯著夜樞看,小心會有人懷疑。”

孟煙池趕忙把眼神收回來,清和笑著摸了摸他的頭說;“你要是用你剛才看馮夜樞的眼神演嶽導要求的祈願那場,保管你一次過。”

這個提醒就如同一盞燈,徹底點亮了孟煙池的困惑。

這就是自己不夠虔誠的地方!

這一點點通,自然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