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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收回了要說的話。
“沒什麼。”杜仲搖了搖頭,一邊揚了揚下顎:“西泠太子來敬酒了。”
他們二人那日已經見過面,而且算是交過一次手了。
所以並不陌生。
“北冥質子殿下。”西泠策一臉笑意,溫潤如玉,手上舉著兩個酒杯。
北冥傲冷笑了一下,起身接過一隻酒杯:“西泠太子殿下,幸會幸會。”
眼底一片冷清。
一個是質子,一個是太子,聽在眾人耳裡,太過刺激。
不過,眾人並不會在意一個質子的感受。
更因為北冥傲一直以來都十分低調,除了楚九辰,沒有人將他放在眼裡。
兩人各自乾了杯中酒,然後互相看了一眼,西泠策的眼底有幾分電光火花,北冥傲卻是平平靜靜。
如千年枯井一般。
連杜仲都在一旁捏了一把冷汗。
他不知道北冥傲和西泠策什麼時候成了敵對,似乎有些意外。
不過,見北冥傲如此,杜仲又鬆了一口氣,現在還不是發洩怒氣的時候,他們要忍。
等到時機成熟,再讓這些人後悔莫及。
西泠策見北冥傲如此,也不好再說什麼,一邊揚頭看了冷千千的方向一眼:“質子殿下那日有送九王妃回府嗎?”
“你有興趣?”北冥傲不緊不慢的問道,面色從未變過的冰冷如霜。
他這樣的表情,整個東方皇朝的人都已經習慣了。
不過,西泠策還是有些惱火。
卻是笑得更深了:“當然沒有,那樣的女人,質子殿下覺得值得嗎?”
他就是覺得北冥傲與冷千千的關係不一般。
“值不值得,得問九王爺,不是嗎?”北冥傲四兩搏千金。
“哼。”西泠策笑了笑,還是那般的溫潤平和,根本看不出來在與北冥傲置氣。
然後轉身到了杜仲身前:“杜神醫,久仰久仰。”
“太子殿下客氣了。”杜仲一向是喜怒無常的,此時更是陰著臉,一副所有人都欠他銀子的模樣。
甩都不甩西泠策一個正臉。
西泠策一直都知道杜仲脾氣古怪,沒辦法,人家是神醫,這天下間最不能得罪的便是醫者了。
所以他始終沒有變臉,就那樣笑著將酒杯遞到了杜仲手中:“本宮先乾為敬。”
北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