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她答非所問。
閻建勳的怒意在眉間開始凝聚,他單手扣住她的手腕,使勁將她拉上了二樓的休息室。他不顧大家的側目,只是連自己都感到莫名,不知自己為什麼要生氣。
將她推入沙發,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壓向她,他的唇激動得封住她的欲言又止,她要他吻他,他就如她所願。
他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一見到她委屈的模樣,一聽到有人騷擾她,他就渾身不自在?男人了不得的慈悲心!
當身體中的氧氣瀕臨枯竭,她在他身下喘息著,他則是半起身的凝視著她迷濛的雙眼,用手指撫摸著她的肌膚。
下一秒,他瞧見她手上的瘀痕,「這是我弄的?」自責之心油然升起。
她搖搖頭,「跟那混球拉扯時弄的。」
他的心莫名抽痛了一下,憐惜的親吻著那刺眼的瘀痕。突然,他一把拉起她,「起來。」
她順勢靠在他胸懷,聽著他的心跳聲。他頭髮挑染得炫麗,耳廓上還戴著耳扣,一身壞壞氣質的他此刻卻很溫柔,讓她對他的傾心又加深了。她抬眼看著他耳朵上閃爍的晶亮鑽石,在燈光的照耀下,那火苗似的閃亮讓她伸出手撥弄著。
「我不太喜歡男人戴耳環,可是你戴耳扣的樣子卻很好看。」
他得意的笑,任由她在他頸窩、耳際摩挲著,努力地壓抑下那被她撩撥得快要失控的慾望。
「你的耳際有一顆黑痣。」她摸著。
「麗兒。」
「嗯?」她停下手指的輕撫,回望著他。
「把那色狼繩之以法。」他的表情肅穆、凝重,「難保他下一次不會又對妳胡來。」
「我知道,我不會逆來順受的,那色慾燻心的傢伙不知道走廊上的監視器還未宣告報廢,明天我會到警衛室拿錄影帶,告得他捲鋪蓋走人。」她的殷紅小嘴氣得高高的噘起,臉色比起先前的抑鬱是有生氣多了。
「那就好。」他安慰的摸摸她的頭,「走,我送妳回去。」
「我自己有開車。」
「這麼晚了,別單獨在外面,況且妳喝酒了。」他堅持,「走,我送妳,大不了明天去接妳上下班。」
「可你自己還不是喝酒了!Whisky呵!」她舉證歷歷,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她還不想跟他分開。
「囉唆。」不由分說,他霸道的拖著她往停車場去。
車子在黑夜裡宛如疾風,往胡麗兒的家賓士。
「把電話給我。」臨下車前,他要了她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