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也沒有別人要。”
“不是還有下水道嗎。回來你住我那兒了,婷婷是回家來還是也住那兒?”劉大江又找到一個問題。
“開學前兩天一定要回來了,假期裡隨她便。” 沙梅沒有被難住。
“那好,我就在濱海等著給你接風了。”劉大江幾乎要黔驢技窮時,他想起了以前有一次同沙梅一起出門遇到的尷尬事,終於找到了殺手鐧,“你明天找一找咱倆的結婚證,我走時帶著。”
“要結婚證幹什麼。”
“沒有結婚證賓館不許男女住一個房間,不和我住一個房間你幹什麼去了?”
“有這個規定?”
“一直有這個規定,沒有結婚證怎麼能證明是合法夫妻,還是非法同居。你怎麼忘了,有一年咱倆去廣州,愣是分居了半個多月,不就是因為沒帶結婚證嗎?”
“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你差一點兒還跟那個服務員吵起來呢。我記得回來後我都翻遍了,也沒找到。二十多年了,恐怕找不到了。”
“完了,我高興了半截,看來我就是受憋的命。不過你有這個心意就夠我感動的了,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看來只能這樣了,我想你了,就開車回來,到時你可別把脊背給我。”劉大江知道這次危機過去了。
“開一張證明不行嗎?”沙梅這次還真執著。
“不行,證明誰開不出來,那不得亂套了嗎。要原始證件是合理的。”劉大江咬住不放鬆。
“那你就只能忍著點了,我幫不上你了。
“其實每週回來一次正好,這個歲數,咱們住在一起,也多不了。”
“你不說我給你擺弄比你自己擺弄好嗎?”
“ 其實,如果太累了,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