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滿目警惕地看著。
“劉哨官,別來無恙。”當頭的一名黑衣人摘了頭上的鬥蓬,露出張笑臉說道。
劉戈定盯一看,又驚又喜:“你是……燕七?燕捕頭?哈,真是你!”
“是我。”燕七笑道,隨即指著那兩排靜坐著的黑衣人道:“這些也不是外人,弟兄們,起來跟劉哨官打個招呼。”
那兩排黑衣人唰地站起,整齊劃一地向劉戈抱拳道:“參見哨官大人!”
劉戈聽得一愣,再一看,更為驚喜,原來這兩排黑衣人正是幾天前被解散的原巡防營士兵,有幾個還是自己的手下。
劉戈樂得連連擺手:“不必多禮,呵咱現在已經降格為隊長了,嘿嘿……”笑著,笑著,劉戈忽然醒悟了什麼,吃驚地問燕七道:“你們怎麼會在一艘船上?難道你們是奉了大人的命令出去做事?”
燕七點頭。
劉戈頓時滿臉羨慕,打聽著:“什麼事啊,整得這麼神秘?”
燕七笑著搖頭:“佛曰:不可說,不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