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為了一個工具,只知殺戮的工具在這裡一切阻擋自己的都得死。
一步一步向著無相派弟子靠近,左手拿著無影劍,右手拿著夕劍。走入無相派弟子交戰處,程夕沒有任何語言沒有任何招式,只是簡簡單單對著這個無相弟子一劈,無相派弟子瞬間被劈成兩半。程夕沒有停下他一路所過,無相派也好器宗也好沒有一個可以活著逃脫。
戰鬥全面停止下來,無數弟子看著程夕那砍瓜切菜般的殺人一個個膽寒了,無相和器宗弟子一路後退,他們怕了他們膽寒了。程夕不僅殺人,而且每殺一人都會抽出他們全身的筋,然後用筋連線成一根繩子,然後綁在腰間一邊穿著人頭一邊穿著屍體。
血腥的殺戮讓在場所以修者都倒吸一口涼氣,無相與器宗長老很想前去幫忙奈何這邊一直被託著,根本前去不了如果強行前去,不是重傷就是死亡。沒有那個長老願意面對這樣的結果,看著弟子不斷被殺無數長老陷入瘋狂,可這些都無濟於事。
程夕在戰場一劍一劍的劈著,膽寒的弟子根本就沒有了戰鬥力,他們拿不出勇氣去和程夕戰鬥,他們想要逃逃的越遠越好。可程夕根本就不給他們這個機會,程夕早早的放出了巨猿,所有想逃的弟子被巨猿抓住,沒有任何技巧全靠蠻力,直接將人一扯兩半,頭和身體分離。
無數弟子祈禱,有些膽小的直接自殺,對於這些程夕並不在乎,他要的是這裡無相派和器宗的人一個不留。幾個時辰程夕殺掉兩派所有結丹期弟子,還剩下三個築基期弟子,這是程夕故意留下的,這幾人程夕不想讓他們死的太便宜。他抓來器宗和屋宇的兩個築基弟子,用手掌直接刺穿倆人的腹部,用人筋做的繩子直接穿過倆人。
到目前為止程夕至少殺掉四百多人,但對於現在這個狀態的他來說,沒有一絲仁慈沒有一絲憐憫,他的眼中只有擋我者死!死!死!
被繩子穿著的兩個活人哀嚎聲震天,無相派的築基期膽寒了,他提起狼牙棒向程夕丹田砸來,程夕手一伸直接抓住狼牙棒,“築基期也這麼猖狂,我程夕的弟子你也敢殺。”
每個聽著這聲音的人都是一哥激靈,同時他們也給程夕臉上拍了一句“不能惹”的字句。在這裡的結嬰期那個不是一手鮮血,但誰有這麼瘋狂的。沒有這裡一個也沒有,把人身體和頭用人筋穿起來,這足以震撼整個修界。
程夕抓住狼牙棒,向外一拋無相派弟子隨著狼牙棒一同被拋飛,一連飛出幾十丈遠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程夕一步一步向著無相派弟子走去。看著程夕向著自己走來,他的步伐和自己的心跳融為一體,他的每一步都踏在無相派弟子的心上,他絕望後悔不甘,所有情緒全部從臉上表現出來。
前輩這裡是戰場我不殺死你的弟子他也會殺死我,難道我就該被任人宰割嗎?你有你的徒弟,難道我就沒有我的師傅嗎?為什麼你一定要趕盡殺絕?
看著地上的少年程夕眼裡沒有一絲憐憫,弱小者就該死亡這是修仙的規則。身後託著幾十丈長的人頭和屍體,繩端還掛著兩個活著的築基期在嚎叫,程夕向著少年一步一步靠近。
在戰場所以人眼中程夕就是死神,只要他願意向你揮揮手你的生命就會同他離去。程夕來到少年面前,慢慢的把少年從土裡扯出來,程夕伸手招來巨猿,巨猿站立程夕面前,雙臂平拿著少年。
程夕拿起無影劍在少年身上一劍一劍的割了起來,無數觀看者都於心不忍,但他們不能前來勸阻,也不敢前來勸阻。沖天的哀嚎聲向天訴說著他的痛苦,天好像也有了回應,一陣陣雷聲夾雜著雨點落下。四周無數的鮮血被雨水沖刷,一條血河向著低窪處滾滾流淌。
他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即便眼前這個少年已經被痛暈過去,他一如既往的用劍一劍一劍的割著。他要告訴所有人,得罪程夕者會承受什麼樣的後果。
雨在兩天後停止下來,程夕也停下手裡的動作,那個少年已經不復存在,現在唯一剩下的只有巨猿手裡帶著些許血肉的骨架,骨架丹田出還冒有絲絲熱氣,可見這裡的肉是剛割下不久。
………【第六十一章 滅無相(上)】………
程夕收起無影劍在所有人臉上掃視一圈,所有人都避開了程夕的目光。不管愛也好恨也好仇視也好,沒有一個人敢跟程夕目光相對,殺身的眼睛也是可以殺人的。
巨猿扯開少年的頭骨與身體,穿在程夕腰間的人筋上面,程夕在戰場搜尋起邪君的屍體,來到一個滿是鮮血的泥坑處,拉起了邪君的屍體,腦袋已經沒有全身都是無數洞孔。看著這具屍體,程夕鮮紅的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