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閣主看出來了,左護法喜靜不好動,更加忌諱別人在身邊呱噪,不禁苦笑著說道:“好了,不用你去見王浪軍那張臭臉。
我們就讓蕭乾與鄧展二人做代表。
幫助朝廷破獲這場暴亂的案情,順便向王浪軍示好,慢慢融入接洽,不可冒進!”
“哦,這是閣主擔心別人說閒話,不讓弟子迎奉王浪軍,而是以正身正己的方式感化王浪軍,讓人無話可說?”
左護法明白了,閣主深謀遠慮。
這樣接近王浪軍,對競爭靈氣泉眼大有裨益。
至少佔位得當,就能在監視別人的基礎上,壯大自己,又不是競爭力,面面俱到!
老閣主嗯了一聲說道:“還有,滿朝文武如今都在穿迷彩服,還剃頭刮鬍子。
積極地響應王浪軍的新政大計。
那麼我們也要入鄉隨俗,穿新衣,扮新貌,以全新的面目融入王浪軍的新政大潮之中,歷練紅塵,修身養性,不失接洽王浪軍的機會。
要不然就變成另類了。”
“嗯,穿著打扮吸引人,不錯!
不過我建議弟子們針對王浪軍,只要把握尺度,不結下私仇,怎麼開心怎麼玩。
玩壞王浪軍更好!”
左護法不懷好意的環視著蕭乾與鄧展說道,壓根不打算讓王浪軍好過啊!
蕭乾聽得冷汗直冒,心裡直打鼓。
開什麼玩笑?
針對王浪軍玩邪惡?
那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班門弄斧找抽啊?
這邊的琅琊閣弟子惶惶不安了。
另一邊,東宮大殿上,殺氣騰騰。
太子李承乾端坐主位,目視站在大殿上的世子紈絝,憤怒的喝斥:“混賬,你們怎麼辦事的?
拋開本王自接到父皇的調令,連夜趕回長安,半途遇襲從馬上摔下來的事情不論。
你們說說回到長安,都給本王做了些什麼?”
“太子殿下,我們回來的不是時候啊!
可謂是一頭撞入王浪軍以功勳幣引發的暴亂漩渦中心,非福即禍。
我們不敢動啊!
一旦我們有所動作,難免不會被人懷疑這場暴亂是太子殿下挑起來的啊!”
長孫衝這會還納悶呢!
且不說父親大人在嶺南一帶蠱惑民眾造反,連累自己處斬都是什麼稀奇事。
單論自己被太子殿下從流放嶺南的隊伍中提回來,算什麼?
長孫衝不知道太子要自己做些什麼?
戴罪之身又能做些什麼?
李承乾嫌棄的瞥了長孫衝一眼,幽黑的眸子閃爍出一抹幽光,旋即收斂於無,邪性的瞅著一臉疑惑的眾人說道:“你們別叫本王太子殿下。
這個太子殿下早就被父皇在心裡抹殺了。
不過父皇急招本王回來,必有深意。
以本王看來,只怕與王浪軍鼓搗出的功勳幣脫不開干係。
那麼至此國家動亂之際,本王豈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因此,本王要你們去查查暴亂的根源。”
“是,太子殿下!”
長孫衝等人行禮領命,沒敢把李承乾不當太子,那是找不自在啊!
不過大家心裡納悶啊!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不恨王浪軍的,這會兒太子讓這些個人幫王浪軍平亂,追查提起暴亂背後的主謀,什麼意思?
這是與王浪軍打成一片,示好的表現?
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