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景,頓時怒火中燒,怒視著王浪軍嘶吼:“小崽子,你嚇傻了吧,傻不拉幾的裝瘋賣傻用沒用。
你傻了也將變成太監奴役受盡折磨…”
“喲呵,你等等,失誤,失誤而已。
這次一定奏效,別眨眼,看清楚了,千萬別眨眼,否則你將後悔人生。
你可要看好了,對,睜大眼睛,再睜大點,你別看本公子。
本公子最煩太監了,死太監死開、往外看,走一波,啪…”
整太監還不容易?王浪軍把小瘸子說得團團轉,再揚手打了一個響指,奇蹟綻放。
“咯吱,咯吱”
一陣門窗開合聲連綿響起。
門窗開合延伸開去,開遍了整條丹鳳門街上的窗戶與門扉。
“嘩啦啦…”
一幅幅白布錦緞從天而降。
須臾間,布幅懸掛在丹鳳門街兩旁的格窗與門樓頂上,鮮豔奪目,白紅分明。
紅字白布,隨風輕蕩,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人們看傻了眼,感覺三觀盡毀了。
怎麼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手筆,氣魄,誰比得了?
這該需要消耗多少人力與財力?絕非一般人可以辦到的存在,下足了血本整事?
這還是其次。
主要是布幅上書寫的內容,驚得人們仰頭觀看,看得人人膛目結舌的。
“嘶嘶”
似是一陣陰風颳過。
可是這股怪風沒有停止的意思,刮過不停。
身臨其境不寒而慄,遍體冷颼颼的凍了一個透心涼,入骨髓,傷神經…
“撲騰,撲騰…”
一隻只飛鴿振翅在布幅旁邊。
可是那些飛鴿飛不出那一隻只帶著扳指與各式瑪瑙戒指的手的鉗制,反而被鴿子振翅扇的那一條條手臂上的錦緞衣袖獵獵飛舞。
順著衣袖尋到那些人的臉上,那是……
“噗通”
不……小德子看得心膽俱裂,驚恐萬狀的跪倒在地上,一個勁的衝王浪軍磕頭說道:“王浪軍,不,祖宗,閹人求您讓他們收起布幅…”
“這些布幅有損皇上的顏面,李將軍又做了一回見證人。
想必李將軍也會確認本公子再三提醒過小瘸子,不要損害皇上的顏面的話。
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對本公子的話不屑一顧,這怨得了誰?
要怨就怨你自作孽不可活,你喊祖宗也沒有用。
再說誰做你的祖宗,死了也會從棺材裡爬起來、一巴掌扇死你這個不忠不義死太監。
要不你問問李將軍是不是這個理?”
王浪軍閃開小瘸子跪走過來拉扯袍服的髒手,轉向李山說道。
我尼瑪,李山呼吸一滯差點氣背過氣去,前傾身子伏在馬背穩定住身形,躬起身來抱拳行禮說道:“本將自當如實的奏報皇上,不敢隱瞞絲毫。
但請皇上做主,聖裁小德子損毀皇上的威信之事。
不過在皇上尚未裁定此事之前,請王公子撤銷布幅,收取信鴿,以免事態鬧大了不好收場…”
“收場啊?這剛擺出陣勢就要收場,本公子沒什麼意見,可是你瞅瞅,他們答應麼?”
兄弟們忙活了半天,怎麼能不露個臉?王浪軍撇開李山,為難的指著丹鳳門街兩旁的樓上的人說道。
只見人人露頭燦笑,招手示意,顯露出人如玉,氣如虹,與布幅相得益彰,瀟灑飄逸,氣宇軒昂的氣質。
一看就不是庸脂俗粉,不,不是一般人。
李山看得連連抱拳作揖,又不敢叫出各位小爺的名姓,一個勁的行禮求助,不見任何效果,遂轉身側眸跪在地上扣頭的小德子,低聲說道:“李公公,你看著辦吧,本將先走一步…”
“啊,李將軍慢走,等等灑家,不。
灑家罪該萬死,不得好死,求您收回布幅,要殺要剮悉閹人小德子聽尊便,求您了…”
死了,死定了,小德子驚魂未定,哆嗦著向王浪軍磕頭求饒,為什麼灑家這麼蠢?
王浪軍見他像哈巴狗一樣黏上來,點足閃到一旁說道:“小瘸子應該去向皇上磕頭,求皇上原諒,皇上一定會獎賞你的,去吧。
對了,你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
“啊,是,多謝王公子以德報怨,小德子必有厚報!”
只要灑家不死就弄死你…小德子連滾帶爬的說著話,跌跌碰碰的向皇宮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