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大方,典雅端莊的韻兒不生氣,我還是提前透劇吧。
首先宣告,萬事無絕對。
我的論斷,只是概括絕大部分事實說話。
事實上,大多數富人,貪於享樂,算計別人的一切,填補自己的領域,為富不仁。
這類人貪婪成性,與刁民惡人形成絕對對比。
一富一貧,看似不能混為一談。
其實他們都是為禍社會安定和諧的人。
只是為禍社會的方式不一樣罷了。”
“啊,浪軍分明是狡辯……”
狄韻越聽越擔心,總覺著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只是心中有句話,富人再怎麼奸詐,不都是自己去打拼賺取的嗎?
即便使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那也是自己有本事,有能力,有智慧與錢財打點關節,才能辦到的吧?
這和窮人為了生存為禍別人,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一個是耍橫,動武為禍別人生存。
一個是依仗自己的能力,打拼自己需要的一切,縱然對別人造成傷害,有錯嗎?
沒聽人家說嘛,貧窮就是原罪。
沒錢什麼都不是。
關鍵是這時代的富人,不能與刁民混為一談。
直白的說,刁民可以得罪,大不了迎來一群山賊,強盜的報復,只要擋住了啥事沒有。
而得罪富人,也就得罪了權貴階層。
他們聯合起來的力量,比朝廷大軍聚合起來的力量大了無數倍。
這絕非人力可以抵抗的存在。
這是根深蒂固的觀念問題,哪怕狄韻理解浪軍口中的富人,是哪些為富不仁的人,但那又怎麼樣?
時代造就人,人又盤根錯節的攀附關係,形成一個聯盟。
這就是富人區的心防,固防的防線。
一旦全得罪了,絕對比得罪李二要嚴重無數倍。
就像是舉世皆敵一樣,誰擋得住?
這讓狄韻為浪軍的言行舉止,擔憂上了。
浪軍仇富可不行……
王浪軍側身站在石階山道上,餘光發現上官丫頭與袁天罡沐浴在單薄的晨霧中迎上山來,索性等待二人敷衍道:“我怎麼狡辯了?
這是一個原則性問題。
在我的領地裡絕不容許出現垃圾人。
有一個除去一個,絕不姑息。
至於外面的什麼人,什麼事,與我不相干。
我這人比較實在,做力所能及,與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努力,開創新時代,直指星辰大海。
絕不因外人干預,掠奪我們的勞動成果。
當然,這排除交易份額,咱不做與世脫節的人。
這怎麼能說是狡辯呢?”
“呃,浪軍的意思是打造新型基地,品牌,影響一方人,直指什麼星辰大海?
怎麼聽著這麼彆扭,聽不懂啊?”
狄韻似乎聽明白了,感覺浪軍是想腳踏實地的做人辦事,不像李二那樣,口口聲聲宣揚著為天下百姓謀福利。
聽著很激勵身心,讓人熱血沸騰的。
可仔細想想,那就是騙人的鬼話。
沒聽浪軍常說的一句話麼:說不如做。
實際行動,結合事實最能體現真理。
這比成天悲天憫人,誇誇其談,宣揚正能量來的實在,直截了當。
李萍也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沙沙”
上官婉兒與袁天罡聯袂而來。
氣喘吁吁的,帶來一陣淡薄的晨霧,都透著一絲絲熱氣。
迎面撲來,王浪軍抬手扇風的說道:“喲,咋這麼燻人呢?什麼味……”
“哼,你還好意思說啊?
丟下幾千號人忙裡忙外的為廠房開業奔波勞碌不管,做你的甩手掌櫃。
你好意思說別人身上有味嗎?”
上官婉兒頓時雙手叉腰,氣呼呼的瞪著公子聲討起來。
說的都是氣話,袁天罡也有同感的直點頭,點下一頭汗珠滾落而下。
這讓王浪軍有些尷尬了,捏著鼻子哼哼,裝傻充愣,沒聽見。
這叫什麼話?
做領主的人不都是這樣麼?
啥事不幹,只管吃飯,連帶失察懲戒下屬幹事慢……
咱沒這麼做,咋就有反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