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拍案呵斥,怒到極點了。
時至此刻,對敵人一無所知,這種感覺讓人發瘋。
就好像被人盯死,算死,困死在限定的區域,環境下,不敢動。
動,就會落入圈套?
是這樣嗎?
朕怎麼會淪落到這步田地?
密探嚇得直哆嗦,哆嗦著嘴唇說道:“皇上,奴才該死,實在是搜遍了長安城內外的所有區域,毫無發現啊……”
“混賬東西,你一句沒查到線索,讓朕何以自處?”
“奴才該死,皇上饒命……”
皇宮之內,包括整個長安城內外,現已鬧的不可開交,人心惶惶的。
就在這個時刻,位於戲臺以西五里多地的山頭上,咔咔咔,地面裂開一道縫隙。
縫隙上方原本是一顆大樹。
此刻,大樹整體向西坡下移動了三米,露出一個幽森的方形窟窿。
“嗒嗒”
一陣迴音傳出。
伴隨一縷縷黑氣從窟窿裡飄散出來,在樹林縫隙,中午陽光透射下來的映襯下,甚為靈異。
“哈哈,老子要殺人,大殺特殺……”
“你小聲點,外面都是仇人,千萬別驚動他們……”
“無量天尊,施主再忍忍,只要他們狗咬狗,傷亡慘重之際,不愁沒有施主殺人的機會……”
“是極是極,是時候會會王浪軍了……”
一陣男女口音迥異的人,說著話走出窟窿。
當先走出來的是一位年輕人,施賢。
緊跟在他身後的是留名身著宮女服飾的女子,相繼勸阻著他走到山頭的北側,透過樹林縫隙觀看著戲臺方向。
而在他們身後,相繼走出兩個道士。
“呼啦”
二人平地而起,帶動了一身青色袍服,在風中凌亂飄舞著飛到山頭上的樹丫上,落足樹丫,眺望戲臺處的情景。
“哎呀,這規模不下十萬人,正在向戲臺湧動,想幹什麼?”
站在右側樹丫上的白髮道士說道。
引起左側一頭斑白髮絲的道士說道:“雷聲大雨點小,不夠味。
好像有心人沒露面啊?”
“看來我們來早了,有暴露的危險,這可不大好。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能忍,能幹,存心惹我老人家生氣,後果很嚴重……”
“你得了吧,他們再能忍,也不能忍到臺上的模特死絕了,還不現身。
再說了,我們只想混水摸魚,做一回真正的漁人?”
“嗯,好吧,那你說說我們想要的東西,真的在王浪軍手中嗎?”
白髮道士淡淡的說道,整個人就像釘在樹丫上,任憑風吹而紋絲不動。
相反,一頭斑白頭髮的道士,卻在風中飄逸出仙韻之資,從容不迫的說道:“這個問題不好說啊。
不過我們從施賢口中得到王浪軍的不少情報。
加上我們對王浪軍的觀察,不難發現王浪軍的木靈根體質,甚至於身懷異寶。
否則他不可能掌控草木,肆意催發草木枯榮。
而這種能力,是他進入無量山山腹之內,方才全面爆發,展現出來的能力。
比起他在那之前,強了何止百倍?
由此看來,他在山腹之內得了重寶。
而且似乎剽竊了天書傳承,所以……”
“哈哈,所以我們要劫獲他剽竊的一切……”
“咦,怨民正式衝擊戲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