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含羞那撲通撲通劇烈跳動的小心肝就要跳出來一樣,驚訝的用力握緊了蕭翌的手,緊張的問道:“蕭大哥,你怎麼去和他鬥,他那人好橫蠻的!你沒受傷吧!”
含羞急得都要哭了,側過身來的含羞身體朝下傾斜,吊帶上衣垂下,露出一大片雪白膩人的耀眼肌膚和一道深邃的乳溝,勾得賤人的眼睛都直了起來。
“蕭大哥……!”被蕭翌那火辣辣的眼光一抹,含羞羞得脖子都紅了起來,嬌嗔一聲抓緊了領口,猶如受驚的小兔子一樣不安的蹲了起來。
蕭翌大窘,又對含羞這種一碰就將自己裹起來的性格感動有趣,可是實在是不捨得過分挑逗這個妮子,她太害臊了,太靦腆了,肯與自己這樣坐在一起談了這樣長的時間,已經很難得了,再為難她,就怕這妮子羞得跳樓了。
“沒有的!這個……含羞,你忘了,我是個修真者,對待一個蠻夫還不是手到擒來!剛才我只是……呵呵,不是故意的!”
含羞輕咬薄唇,乖巧的點點頭,不過還是抓緊了領口,好象那對美竹玉乳會隨時丟擲來一樣,她已經不敢再做在蕭翌身邊,只是站在藤木一頭,垂頭不語。那長長的秀髮瀑布一般落下,微風吹拂,長長的青絲飄蕩,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灑在她如雪凝脂一般晶瑩剔透的肌膚上。淡淡的金色光澤讓她看起來更為迷人婉約,長長地眼睫毛下,那雙會羞澀的眼眸裡似乎有著千眼萬語訴不盡的情絲。
“含羞!”見到她這幅讓所有男人都為之迷醉的嬌羞,蕭翌情不自禁的喚了她一聲,含羞眼眸閃爍著疑問,見到蕭翌只是痴痴的看她,微嗔的嗲哼一聲,小臉轉過了一頭。卻無法按乃那怦然直跳的心肝。蕭翌那雙憂鬱迷人地眼眸,也同樣吸引著她。
蕭翌欲言又止,頓了頓道:“你……你安排我進學校後,就暫時先回來吧!”
“為什麼要這樣說。蕭大哥!”含羞默默地回答。
“風雨欲來,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些妖魔鬼怪混進了學校。
你待在裡面很危險,我想。肯定不會只有我一個修真者,所有的勢力都會將自己的代理人塞進學校,而你是學校裡的教師,清楚學校地很多事情,尤其你還是個小花妖,對他們來說,又和普通人有多少區別,殺掉你隱藏他們自己,那是易如反掌。
答應我,明天我去了學校後,你就回來!好嗎?”
含羞輕抬螓首,淡然,羞澀,卻又有著屬於自己的堅強:
“那我就更要待在學校裡,那裡有我地學生,雖然我改變不了什麼,可是隻要我還在那裡,就有一絲希望保護她們,我不希望她們被傷害!”
“你太善良了!真的,含羞,你不應該是花妖,更應該是一個仙子,一個比山泉還要清純地仙子!我不希望你有事,聽我的,我會保護你的那些學生!”蕭翌走到了含羞身邊,那飛揚而起的青絲掃過他的臉,癢癢的,帶著幽幽女人香。
“我……我也希望自己能夠幫忙蕭大哥你,不要勸我好嗎?含羞……含羞知道,蕭大哥是個好人,含羞也想盡自己的一點微薄之力!”
蕭翌的手抓住了含羞的雙肩,強而有力的臂腕將羞得臉都不敢抬起來的含羞轉過身來,手指撩起含羞的下巴,望著那猶如受驚小兔一般想要逃避的眼睛,蕭翌忽然底下頭,親吻在了含羞那香膩綿柔的額頭上。
“YOU PUNITY,I HAVE THE HEANT OF THE EVIL CAN NOT PNOMISCUOUS。”
蕭翌深遭的瞳孔裡有著讓人沉浸不起的憂鬱,款款深情的唸叨一句,含羞聽不明白,他說得太快了,似乎生怕自己聽見一樣,當她想要追問的時候,蕭翌卻已經下了樓,陽臺上只留下孤單的自己,含羞心裡空落落的,這句莫名其妙的英語讓她猶如吃下一勺五味雜陳的湯汁,說不出的滋味。
蕭翌腳步輕快的走下了樓,剛才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那樣一句話,可笑啊,難道伊人真說中了自己,自己不過只是一個花心卻又多情的男人,邪惡的不是自己的心,而是自己的修為而已。
“嗚……”
拐角處忽然閃出一道人影撲向了自己,蕭翌一驚,正想發動道術,一襲熟悉的濃郁花香撲來,蕭翌嘴角一抽,身體憑空滑步朝左一移,來人沒想到這壞傢伙竟然躲開,收勢不住的她尖叫一聲,心裡對這小冤家是恨到了牙根底,委屈的還沒倒地就想哭了起來,可是肩膀一沉,在她即將落地的瞬間,眼疾手快的蕭翌一把抓住了自己,接著小腰一緊,督個身體似乎有騰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