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來講,西桂省的發展空間很廣闊,但想要快速發展,基本不可能,攔路虎太多。
徐騰也很現實,說好六百億,就是六百億,分期四年逐步投入,1/2做bot的基建工程總包建設和工業園區、港口的配套設施,其餘30%投入地產業,20%投入製造業和服務業。
服務業在最後的20%裡,其實又佔了一半,真正投入工業的部分不到六十億。
至於省裡能給什麼政策,這個問題,徐騰不問,席領導也不用說。
心有靈犀一點通吧!
話說回來,全國都一樣,各個省能給的政策都差不多,肯定不如京滬廣深津渝,那是國家級政策的六大密集區。
徐騰還是在那句話,在哪投不是投。
晚上,席領導親自做了安排,讓徐騰一行的四位企業家下榻在省裡的南山賓館,既然來了,大家肯定還是要為席領匯出謀劃策。
一直到了深夜十點多,徐騰、陳健、梅嘉莉和李達霄還在談著,各抒己見。
西桂省的氣候很適合發展乳業和養殖業,關鍵是要配套。
徐騰並不相信所謂農企結合模式,華銀財團在乳業的投資都是集團化運營,在各個條件適合的縣投入數千萬,直接建立乳業基地,在當地招聘年紀較大的產業工人和年輕技術員。
南方的牧場和北方的特點也不一樣,並不是內蒙的牧場條件就好,恰恰相反,南方的牧場條件更好一些,只是地價相對更高,成本較高。
一般而言,華銀財團旗下的乳業公司會選擇丘陵地帶的農業縣,當地交通方便,勞動力資源較好,玉米資源產量高,或者是臨近玉米產區。
這個標準在西桂省是比較普遍的。
剩下的事情就是核算成本。
雖然是深夜,徐騰還是臨時給財團乳業部門的負責人打了電話,對方手裡有詳細的市場調查資料,第一時間傳送到徐騰的郵箱裡,結果比預期的還要稍微好一點。
徐騰估計這個時間段,席領導應該還沒有入睡,就發了一條簡訊,大致彙報一下,如果省裡有相關的產業政策,華銀財團可以負責運作,投入三十億,挑選十個縣創立全國領先的乳業基地。
這個時間段,國內乳業的信任危機還沒有浮出水面。
即便爆發,徐騰相信對華銀財團的乳業影響也極小,因為華銀財團的乳業完全封閉化運營,不和奶農接觸,雖然這種經營策略讓很多地方政策頗有異議,但也保證了奶源的質量和標準化管理。
國內的乳業質量標準其實是比較低的,標準制定基本被三大巨頭控制,能有多低,就定的多低,即便這麼低,三**企和其他中小乳企也沒辦法絕對保障。
問題的源頭就是奶農。
一說奶農,每個人都覺得他們是弱勢群體,可向鮮奶兌三氯氰胺的那些人,不都是全國各地的奶農嗎?
這件事給徐騰的感觸很簡單,中國的人口素質和法治化問題……還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想要保證質量,必須將一切過程都控制在企業手裡。
你要做一個負責任的企業,你就不能考慮省錢。
果不其然,席領導也提出這個問題,希望是由省裡出臺扶持政策和小農貸款,針對貧困縣,推出合適的奶農發展政策。
徐騰是拒絕的,他不隱瞞自己的憂慮,不相信任何人民大眾。
何況,華銀財團不是蒙乳集團,不差這幾十億。
徐騰曾經想和蒙乳集團合併,持有蒙乳的1/3股權,等待機會完全控股蒙乳集團,這個先虧後賺的計劃已經被張麗英折騰黃了。
黃了,也有黃了的好處。
做為一個折中計劃,徐家將博安系旗下的乳業資源整合到康寶萊集團旗下,由康寶萊集團控制多個海外嬰幼兒奶粉品牌和國內的地方品牌,奶源供應自給自足,在海外乳業基地的佈局也早於其他各家乳業巨頭。
徐騰現在的策略是將華銀財團的乳業包裝成外企,無中生有,打造出一個海外乳業巨頭,在紐西蘭、澳洲、法國、美國和加拿大都有奶粉品牌,其實呢,90%的銷售市場是在國內。
嬰幼兒奶粉很特別,用進口奶源沒問題,如果其他乳業產品也要用進口奶源,這個成本就比較高了,但也不算是太高,因為國內奶源過度依賴農戶,大部分的成本是勞動力成本,機械化、電子化、集中化的現代工廠式運營的例子極少。
三氯氰胺事件發生以後,國內的很多乳企也在陣痛中逐步覺醒,國內其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