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圓睜。
李慕禪笑道:“我回來跟你索命啦!”
“你不要緊吧?”海玉蘭沒心思開玩笑,一下撲到他身前。
李慕禪拍拍胸脯,笑道:“我演戲的功力還成吧?”
海玉蘭吃吃道:“你在演戲?!那毒酒……?”
李慕禪笑道:“海大小姐,你變笨了,這種伎倆能騙得了我?”
“哼,你聰明那為何上當!”海玉蘭回過神來,頓時神采飛揚,先前的蕭索不翼而飛。
李慕禪呵呵笑著坐到她身邊,幽香入鼻,他清新而獨特的氣息也鑽進她鼻孔中,臉不由的發熱,兩頰緋紅,嬌豔欲滴,李慕禪恨不得捧著親幾口。
李慕禪拉過她玉手,放到一起捂住了,溫暖著她冰冷的小手,笑道:“這就叫將計就計!……機會難得呀,這回之後,傅前輩就能放心了,不再盯著你了。”
海玉蘭沒矜持的抽手,溫暖從手上傳來,她心跟著暖洋洋的,嗔道:“你知道杯裡是毒酒還喝?”
李慕禪道:“海大小姐也忒小瞧我了,我能感覺不出毒酒來?……再說,一杯毒酒就能對付我?”
海玉蘭道:“那是扶風散,不僅化去功力,還能閉合丹田。”
李慕禪搖搖頭:“我直接用內力裹著呢,……傅前輩也真毒呢,要廢了我武功!”
“師父她……”海玉蘭搖搖頭,神情複雜:“那你結結實實捱了四掌,沒受傷吧?”
李慕禪笑道:“傅前輩她們武功雖強,想傷我還差了一些,別忘了咱們都有寶甲的!”
海玉蘭抿嘴一笑:“我給忘了!嚶……”
她正笑靨如花,李慕禪忽然一探頭堵住她櫻桃小口,柔軟嬌嫩,幽幽香氣傳入他口鼻,李慕禪心神俱醉。
海玉蘭一下僵住,“嗡”的眼前一片空白,隨即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身子一下軟下來。
李慕禪摟住她柔韌的腰身,輕輕蹂躪著嬌嫩柔軟的唇,擠壓,吸吮,當他鬆開嘴時,她嘴唇微腫,紅得誘人,真如飽滿的櫻桃一般,李慕禪又探頭吻了半晌,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來才罷休。
她身子軟如泥,嬌喘吁吁,臉頰緋紅,明亮的眸子流轉,目光不敢與他相觸,李慕禪看她這般嬌羞,探手又想吻她,卻倏的一閃消失。
海玉蘭一怔,悵然若失,腳步聲傳來:“海師妹!”
郝雪梅匆匆推門進來,淡紫色長衫飄動,挾著一陣清爽的風來到她跟前,忙道:“到底怎麼回事?”
她奇怪的望向海玉蘭,此時的海玉蘭嬌豔奪目,實在沒有一點兒傷心絕望的模樣。
郝雪梅坐到榻前,奇怪地問:“師父讓我過來陪著你,說怕你想不開,到底怎麼了?”
她忽然嗅了嗅:“李龍頭他來了?”
“騰”的一下,紅暈遍佈海玉蘭臉頰與脖頸,一直漫延下去,因為衣裳掩住看不到。
郝雪梅越發覺得奇怪:“師妹,快跟我說說!”
海玉蘭定了定神,抽去了骨頭的身子慢慢坐直,道:“師父與孟師伯,華師伯,祝師伯伏擊了他,……師父事先在酒裡下毒,我不知道,她卻陷害說,裝成我知道的樣子,趁著他傷心失神打傷了他。”
“啊——?!”郝雪梅瞪眼,搖搖頭:“怪不得師父讓我過來盯著你呢,這……這也夠過分的!”
“師父太卑鄙了!”海玉蘭恨恨的道。
郝雪梅心下慼慼,卻明智的閉嘴,畢竟是師父嘛,海師妹受寵,罵兩句師父也不會生氣,自己卻不成。
郝雪梅道:“李龍頭不要緊吧?”
海玉蘭憤然道:“三位師伯與師父都擊中了他,……他先喝了毒酒,又被師父詭計奪了心神,要不是這樣,她們根本打不過他!”
郝雪梅沒好氣的道:“我說他不要緊吧?!”
“傷心的走了。”海玉蘭搖搖頭。
郝雪梅鬆口氣,上下打量她,搖頭道:“師妹,我瞧你不像傷心絕望的樣子呀,怎麼回事?”
海玉蘭憤憤道:“我一傷心,師父就得逞了,我偏不傷心!”
郝雪梅道:“薑還是老的辣呀,你們兩個鬥不過師父的!”
“師姐你到底是哪頭的?!”海玉蘭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擺擺手:“行啦,我不要緊,現在緩過氣了,你回去吧,我想好好睡一覺,明天再跟師父理論!”
郝雪梅抿嘴笑道:“我是支援你們兩個的,可師父不可違逆,只能心裡支援了,頂多弄幾罈好酒!……現在也用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