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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部分

之局……?”

阮大鋮聽到陸展鵬這樣說,心裡明白他自然已經將宇文繡月的重要性想得一清二楚。他心中高興,知道陸展鵬必然會將自己交待的事情辦得妥妥切切。

“好,你能看明白這點最好!此事雖然兇險,一個不好就是身首異處的下場。不過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因此,我們卻不能不留下後面的手段,你近前來,牢記大人我吩咐的這一件事,就足以保了你一生的富貴。”

陸展鵬也知道這位阮大人確是足智多謀,當下一個頭磕下去,嘴裡道:“請大人儘管放心,屬下定然盡心竭力去辦就是。”

33節 我來內應

朗朗秋月、汩汩大江,呼呼秋風微涼。

就在這樣時節裡,這中華大地的狼煙之中,錦繡江南到底發生了多少陰謀,多少人在忙忙碌碌。又有多少人為了難以割捨的親情,而默默垂淚!

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黃山才自博洛的大將軍府出來,回自己軍中大營去。

他的駐地距軟禁寇白門及嶽效飛之子的地方甚近,實際來說宇文繡月被關的地方距離那兒並不遠,僅僅數牆之隔的另外一個防守嚴密的小院之中就是。

到了這兒,宇文繡月受到了黃山手中軍醫的悉心照顧,傷口倒也沒有感染。自然補身體的補品,以及藥物都不缺少,因此雖然進行了“剖腹產”,但她的身體依然在慢慢康復之中。

嶽效飛的兒子,這小傢伙顯然是個脾氣有點暴躁的小子。稍不滿意盡扯著嗓子乾嚎,而且那嗓門之大,已經使附近的軍兵以及侍候的人都紛紛讚歎。

“聽聽,到底是中華神州的少主,光聽那嗓門將來必是個驚天動地的角色!”

這也是嶽效飛家裡的長子,如果嶽效飛當皇帝的話,他就是未來的太子。可想盡管不過是個未滿百天的孩兒,已經開始在普通人的心中開始了“神化”的過程。倘若是普通孩兒徹夜在那兒聽乾嚎,叫就惹得別人不耐煩了。

宇文繡月的生活與之懷孕之時,沒什麼太大的變化。甚至,黃山為了她生活的舒適,也為她拖來了來時坐的那輛旅行車,並另外找來了人侍候她。

可這些並不能宇文繡月滿意,作為一個母親,她的兒子就在不遠處嚎啕,,又怎麼於心可忍呢?

“聽他又哭了,該不是……”

前邊說過,岳家大少的生活可謂比之滿清的皇子,更加受到博洛的十分注意。畢竟死一個皇子,了不起是個幾十條人命的問題。可岳家大少呢?現在,他的安危代表的可是,這滿人千千萬萬顆腦袋還能不能一直坐在腦子上的問題。

宇文繡月坐在車前小几之上,盡只管垂淚著急。陪在她身側的僕人一個勁直勸。

“夫人您可不敢這樣流淚!你才剛剛生了孩子,身子骨正虛著呢,如此日夜流淚,只怕將來傷了眼睛呢!”

只是,這樣的勸慰哪裡能有絲毫作用。無論一旁侍候的婆子、丫頭如何勸慰,宇文繡月的淚水依然是終日不止。畢竟,她與自己的愛兒僅僅一牆之隔,隔中聽的是看子的聲音,只是卻不能見到,這是一種怎能使一個鄉親不悲傷的情形!

這時,從博洛府裡黃山,按照這幾日的慣例,每日來見宇文繡月。雖然見時免不了被一頓臭罵,可黃山對於這些絲毫不以為意。

要知道她可是嶽效飛的妻子,是決心投向中華神州的黃山不能得罪的人。萬一一個不高興記恨起來,將來自己歸順了中華神州,而她只消在嶽效飛耳邊刮些時常呼呼作響的枕旁小風,大可以輕輕鬆鬆把自己吹得魂飛魄散。

因此,無論宇文繡月的諷刺挖苦、斥責怒罵,為了自己前途,他黃山都咽得下去這口氣,畢竟他是個“智者”不會和女人一般見識。

“嶽夫人!”

來到旅行車前,黃山規規矩矩的在車前專門鋪得擦腳布上,蹭掉了腳上實際沒有多少的灰塵。上車之後一見到宇文繡月,黃山立即恭敬施禮,看那模樣哪裡是來見一個被他挾持了的人質,分明比見到了自己的頂頭上司還要乖巧幾分。

宇文繡月對於黃山的到來,置若芒聞,只是一勁擦著自己的淚水。

“唉!嶽夫人此事也是萬般無耐,如若被博洛知道訊息,卻是大事不妙。只請夫人忍過這幾天,將來我們能與神州軍裡應外合奪了金陵,一切到時自然水到渠成。”

因為不斷聽到愛子嚎啕,而被擾亂了心神的宇文繡月立即報以怒叱。

“沒有閣下將我母子擄來金陵,神州軍要奪金陵用得著你這小人裡應外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