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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兩教初相爭

趙廷美安排郎山中負責來查上清派這案,郎山中知道趙廷美是想讓郎山中化解陶宗遇與其他人員的矛盾,趙廷美當然不希望這勞什麼《黃帝陰符經》而壞了他的大事。

郎山中特意將陶宗遇懷疑徐明光、李同來、新元極、申文敏等人那夜一宿未歸的情況進行了核實。

徐明光、李同來那晚宿在一家叫紅梅坊的妓院裡,那紅梅坊是一家不上檔次的妓院,與清和坊、太平坊等名妓院相差甚遠,在一家不上檔次的妓院,尋了幾個不知名的姑娘,這對徐明光、李同來這樣的在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來說,確是件有點丟面子的事,難怪,徐明光、李同來怎麼也不肯說出來,何況二人玩得還是燕雙飛呢。

店子不上檔次,姑娘不出名,不代表姑娘就不好,這裡的姑娘名字如店名一樣,都是以花來命名的。

徐明光找的兩個姑娘一個叫山茶,一個叫秋菊,資色自然比那東京八豔差得遠了,可也是濃妝豔抹,搔首弄姿,一笑臉上的粉都好像要掉下來了,茶花、菊花二人都是微胖型的,特別是胸前的山峰,本就豐滿異常,又刻意在腰間繫了根帶子,更是高高聳起,大有泰山壓頂之勢,原來徐明光對胸部大的有特殊愛好。

李同來找的姑娘卻是孿生姐妹,一個叫寒梅,一個叫臘梅,二人眉眼含春,扭著腰伎,嘴角帶笑,容顏雖比不上萬花閣的徐七七、徐真真姐妹,但骨子的那股風騷勁,卻有過之而不及,況且萬花閣己毀於一聲大火,徐氏姐妹也是陰陽兩隔,要體驗那種心靈感應的刺激,紅梅坊這孿生姐妹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當郎山中問起昨晚的情況時,那孿生姐妹先是露出一臉嬌羞來,臉上顯出滿足後的紅潤來,稍頃,二人眉飛色舞,你一句我一句,將李同來好好誇讚了一頓,饒是二女閱人無數,對李同來也是深為滿意,三人好不快活,竟一夜到天亮。

山茶和秋菊說起徐明光來,也是讚不絕口,春風幾度,最後三人精疲力盡,睡得有如死豬。

四個姑娘說得天花亂墜,那神情之媚惑,言詞之輕佻,就連郎山中這口枯井都好像要泛起漣漪來一般,四個姑娘最後居然還說要郎山中轉告,期待徐明光、李同來再來,如果再來,一定好好招待二人。郎山中聽完也是哭笑不得,自己打探到的居然會是徐明光、李同來二人的風流故事。

三元酒樓的那萬宜奴,可是東京八豔之一,那個媚勁,在齊王府,郎山中可是見過的,郎山中還依然記得萬宜奴用笛子吹的那曲子,萬宜奴賣藝不賣身,新元極、禹再松二人是江湖人物,哪裡能盡興,便在三元酒樓喝酒聽曲玩樂到深夜,便又去了清平坊,各自找了名姑娘,夜間未折騰夠,早起又來了個梅開二度,回客棧便晚了些。

當郎山中將這些情況說給陶宗遇聽時,郎山中自己那古井都泛起漣渏,但陶宗遇心內並沒有完全消除懷疑,徐明光是何等高手,難道不會將那些妓女昏睡了再出去嗎?

當陶宗遇回到上清觀,派出去尋找乾道丁等的弟子陸續回來,沒有發現乾道丁等人一絲蹤跡,陶宗遇倒忽然不著急了,只要乾道丁不說出一丈天魔掌的情況來,就絕計沒有危險,至於那魏道才、劉道亮本就什麼不知道,根本不用擔心,無非是受些苦罷了,難道受些苦不也是修行的一種方式嗎?

最重要的是,杜九原還在上清觀的藏經樓裡藏著,沒有發現這個秘密,陶宗遇就不著急。

當許宗朝將同衍寫給上清派的書信給陶宗遇看時,陶宗遇冷笑道:“這同衍是什麼人?一個出身於少林寺的無名和尚,也敢挑戰上清派,也敢說什麼道佛兩教之交流?既是代表佛教來的,明日安排個弟子教訓他一頓便是,讓他知道我教之厲害。”

許宗朝提醒道:“師兄,這同衍出身於少林寺,又敢隻身挑戰我派,想必是頂尖高手,隨意叫個弟子,萬一輸給他了,倒失了我上清派的聲譽,我上清派以後在其他道教派別中也不好說話呀。”

陶宗遇不以然地道:“就算少林寺那慶松方丈來了,貧道也未必怕了他。對付一個無名和尚,還要大張旗鼓的話,才會損了我道教之聲譽。”

許宗朝便也不好多說,道:“可是乾師侄、魏師侄、劉師侄到現在還未有訊息,安排哪名弟子呢?”

說完,許宗朝意識到什麼,又道:“這同衍此時出現,莫非與本派三名弟子失蹤有關?”

陶宗遇斬釘截鐵道:“應該與這同衍無關。”

許宗朝奇怪道:“師兄為何如此肯定?”

陶宗遇解釋道:“這同衍既光明正大向我上清派挑戰,自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