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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武痴

出了崆峒派。

仲長統在外卻依然將崆峒兩字掛在嘴邊,雖然崆峒派將他逐出了山門,但仲長統卻認為,他是崆峒派的傳人,不能忘本,他也是將崆峒派的功夫發揚光大,讓天下人見識崆峒派功夫的高深。

而望風堂也是名震西北,號稱西北六大堂口之首,另外五大堂口分別是銅柱堂馬氏,汝南堂烏氏,黎陽堂都氏,尺五堂嚴氏,河東堂聶氏。這六大堂口在沒有外敵時,相互競爭,互不服氣,但面對外敵時,又聯合對外。望風堂雖稱為六大堂口之首,其它五大堂口內部也不認同,但近幾十年來,望風堂高手輩出,在江湖中名聲己超過其它五大堂口,所以被外人認為是排在其它五大堂口前面。而廖全正是目前望風堂功夫最好的,正因為如此,才成為了李保吉的貼身護衛。

廖全知道仲長統武功厲害,但作為望風堂的第一高手,倒也不怕,只是此時遠在汴梁,首要任務是保護好李保吉的安全,他當然知道其中的輕重。

廖全道:“你從西北來,就為了找我比武?”

仲長統面無表情,道:“與高手相鬥,乃人生第一快事,只要我想比試的,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去。”

廖全道:“此時此地,你我比試,不妥,何不待我回到西北,你我再比試,不是更好?”

仲長統道:“比試,又分什麼時間與地點,隨時隨地都可。”

看樣子,仲長統恨不得此時,立即與廖全比試一番,分出個勝負來。

此時,李保吉卻插口道:“這位大哥,比武是件神聖的事,豈可隨便找個地方,湊個時間比呢?如果能隨便比的話,不是玷汙了武功的聖潔?”

仲長統才看一眼李保吉,道:“那你說怎麼辦?”

李保吉見仲長統對自己不重視,心裡有幾分怒氣,但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他眼睛一轉,道:“對於高手來說,應該在最舒適的時候,以最好的精神狀態,才能了揮出最好的功夫來,今天你也行色匆匆,廖全也剛進餐,又不是心甘情願,豈能發揮出最好的功夫來?”

仲長統待李保吉剛說完,介面道:“作為武者,應該隨時保證能出手?”

李保吉笑道:“比武不比保命,高手相爭,就要選好時間,地點,以最好的狀態,才能體現出最好的水平,否則,即使勝了,對方也不能服氣,也不能服眾。”

仲長統從來都是直來直去,找人就鬥,哪有這麼多講究?聽李保吉這麼一說,倒也覺得有幾分道理。武功或許仲長統比李保吉高,但比心智,十個仲長統只怕也比不過李保吉。

仲長統直直看著李保吉,李保吉繼續道:“我們還會在東京待上一段時間,比武也就不用急在今晚一時。如果你擔心找不到廖全,你大可和我們住一起便是,食宿都由我包了。”

李保吉正想籠絡一些人才,他想見識一下仲長統到底有幾分武功。如果武功高,收到手下,也不錯。

仲長統的心中只有武功,從崆峒派學藝開始,從來沒有什麼享受人生的想法,一心只想著成為最高的武者,從西北到中原,一路來都是風餐露宿,對吃住從來就沒有什麼要求,對李保吉的提法不置可否。

李保吉對仲長統不為所動,接著道:“我知道仲大哥對這些吃呀喝呀住呀不感興趣,但對自己所學的武功是很敬重的,在比武前,應該洗個熱水澡,穿上身乾淨的衣服,這樣才能對得起自己的這身武功。如果拉里拉塌,對自己身武藝不也是一種褻瀆。你說是吧?”

仲長統以前哪裡想過這些,聽李保吉講完,心有所動,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就走吧。不過,明天是一定要和廖全比試的。”

廖全心想,如果不是李保吉在這推三阻四的,我難道還怕了你不成?雖說崆峒派是武林大派,但西北望風堂又豈是無名之派?

仲長統跟著李保吉到了東京有名的會仙樓酒樓,會仙樓酒樓也是東京城數一數二的大酒樓,在吃的方面遜色於白帆樓,但住的方面是一流的,比任何一家酒樓、客棧都好。

李保吉又給仲長統開了一間上房,又拿了件自己還沒穿的新衣服給他。仲長統對住的沒有興趣,卻好好洗了個熱水澡,穿上了李保吉送的衣服,頓時感覺到渾身輕鬆,武功真好像長進不少。

大客棧就是大客棧,什麼都是好的,床很軟和,地板擦得很是乾淨,幾乎可以印出人影來,仲長統盤腿坐在地上,打坐練功。此時,仲長統感覺全身通明,全身真氣順暢無比,仲長統功夫至少己達到小周天境界,透過片刻的真氣執行,功夫似乎更精進一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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