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紅波和銀杏進了房子,祁紅也進自己房子去了,不知咋地,這三個人對今晚都很期待,孫紅波和銀杏的期待自不用說,祁紅幹嘛也期待啊她知道短暫的時間內,孫紅波不會跟她有那事,可是聽聽他們的牆根,也能慰藉一下。
祁紅點亮了油燈,除掉了外衣,胸罩,然後坐在炕上,她發現自己房間來過人了,扔在炕角的褲衩讓動過了,自己那一沓畫作也讓人動過了,在這個家,能進這個房子的只要孫紅波。
看來,自己壓在最下邊那一張畫,讓孫紅波發現了,她好像做賊讓人發現了一樣,不由緊張了起來,心想孫紅波看到這幅畫會咋樣想會不會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啊
如果孫紅波明白了自己的用心,他就會找機會過來,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好了,自己就不用等那麼久了。
不過現在不行,孫紅波要打發了銀杏,銀杏看似單純,可有著過人的精力,對那事欲求不止,在沒把她餵飽之前,孫紅波是無法脫身的。
那就先聽聽他們的牆根,也給自己充充電,祁紅乍起了耳朵,開始傾聽隔壁房間的動靜了。
此刻,銀杏已經把孫紅波剝光了,也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主動投懷送抱,抱緊了孫紅波,嘴巴遞到了孫紅波嘴巴上,開始親嘴。
親過了一會,銀杏就欠起身,把自己的美胸送到孫紅波嘴巴上,要讓孫紅波吃她這東西。
孫紅波最喜歡吃了,張開嘴吞住了那東西,就像狗撕咬骨頭一樣,叼住了就不鬆口,香甜吃了起來。
銀杏不由啊的叫了一聲,接著就小聲哼唧起來,祁紅來後第一晚,孫紅波還怕銀杏叫起來讓祁紅聽到,會制止銀杏,不讓她發出叫聲,可今晚孫紅波沒有制止她,故意讓她叫一樣。
兩人就這樣耍了一會,孫紅波才翻到了銀杏身上,開始直奔主題,用盡全力,對銀杏發起了衝鋒
這邊有了響聲,那邊的祁紅就坐不住了,她如坐針氈,心癢難耐,滾燙的身體貼在冰涼的木板牆上,用飽滿的美胸在木板牆上擠壓,磨蹭。
不知過了多久,那邊的動靜停了下來,但明顯的喘息聲又傳了過來,這喘氣聲讓祁紅著迷了。
祁紅現在心裡全是那事,盼著那事,渴望有一個健壯的男人,來把她撕成碎片,壓成齏粉。
可這一切又是那麼遙遠,她一個優秀的畫院美女,平時都是讓男人眾星捧月一樣捧著,寵著,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可現在卻為了一個男人,要遭受這樣的苦難。
祁紅不由感到了悲哀,苦笑了幾聲,離開了木板牆,回到了炕上,靠著牆呆坐,喃喃說道:“紅波,求你不要折磨我了,你趕快過來吧,我不奢求太多,那怕抱我一下,親我一下,我就知足了。”
隔壁的孫紅波和銀杏,此刻就像翻了幾座大山那樣累,呼哧呼哧喘著氣,身上滾動著汗珠。
銀杏衝著孫紅波傻笑:“紅波,今晚的事完了,夜黑沒給我,下來還要把夜黑的也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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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機不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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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機不可失
孫紅波說道:“銀杏,你能待得起客,我卻送不起禮了,今晚就算了,等到了明黑,我再給你。 ;”
銀杏爬在炕上,說道:“那你說,到底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孫紅波說道:“你厲害,我服了你了。”
銀杏說道:“那你以後就要聽我的,你連我都喂不飽,就別想著其他女人了,別再打其他女人的主意。”
孫紅波說道:“我沒有啊,你就會冤枉我,你要是當法官,你審判的案子估計全是冤案了。”
銀杏說道:“你就是嘴硬,祁紅在隔壁睡著,你就沒對她動心”
孫紅波說道:“咋可能啊,她哥是副鄉長,以後還要靠她給我辦大事,我咋敢打他的主意啊這不是頭枕在茅坑沿上尋死嗎”
銀杏說道:“假如祁紅願意你呢”
孫紅波說道:“你這小腦瓜一天想啥啊祁紅是大畫家,那身份,那氣質,要讓咱們仰頭看,咱們跟她差好幾個檔次,就是給她繫鞋帶擦溝子都不配,她咋會願意我啊”
銀杏說道:“紅波,你給我說句真心話,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想她有沒有想上她”
孫紅波說道:“沒有,就是打死我,我都不敢有這想法。”
銀杏翻身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