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骨笛受到了眾神的詛咒,把它稱為詛咒之笛。”
聽著水無痕繼續說著詭異的往事,蘭斯心中有頗有觸動,恐怕這些內幕都不是一般人所能夠知道的。蘭斯望著眼前這個謎一樣的白衣少女,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別人不知道的事情?“為什麼詛咒之笛會讓人生病或著不幸?而有一些人卻能夠變得強大而邪惡?”
說到這裡,水無痕神情也非常凝重地說道:“我的師傅一生都在研究這個奇異的東西。根據他所得到的資料,詛咒之笛顯然和黑暗聖盃具有得差不多的強大的邪惡能量。區別在於,黑暗聖盃能夠使任何接受他黑暗異力的人變得邪惡,而詛咒之笛,他並不能夠改變一個人的善良或邪惡的本性,但是卻能夠選擇邪惡的人做他的主人。本性善良的人們或者不夠邪惡的人,擁有這個詛咒之笛,反而會帶來災難。
“所以,我的師傅認為,詛咒之笛可能是一個與黑暗聖盃有著差不多的強大的力量的上古異物。必須想辦法把它控制住或著毀滅。否則總有一天,如果真的有一個足夠邪惡,而且又有足夠的智慧來駕馭這種邪惡的人獲得了詛咒之笛,就會掀起一場翻天覆地的戰爭,也許會發生第二次的亡靈戰爭。給人類的文明帶來再一次的毀滅性的打擊。
水無痕轉頭凝視著蘭斯,她清澈的眼睛目光中有著讓蘭斯讀不懂的一些其他的東西,說道:“亡靈戰爭結束以後,詛咒之笛也隨之失蹤,直到二十年前,被一個光明王朝時代的貴族後裔在地下室中發現,把它賣給了一個不知名的人。那個不知名的人以非常高的價格購買了這個詛咒之笛,從此以後就消失了不見蹤影。當我們得到詛咒之笛出現的訊息,而去尋找這個人的時候,就再也無法找到他的任何線索和蹤跡。”
“從那一次到現在已經整整二十年。如果那個人不夠邪惡,他肯定已經死了。那麼詛咒之笛必然會再次流傳給下一個人。但是我們有理由相信那個人還活著,而且肯定是一個極度邪惡的人同時又有著極度的冷靜、忍耐和智慧的人。總有一天,也許他真的會掀起一場比亡靈戰爭還要慘烈的戰爭。
蘭斯的臉上也消失了輕鬆的和開玩笑地表情說道:“後來呢?”聽這個故事,彷彿是在聽一部驚險的傳奇,但是比他以往所聽到過的任何傳奇故事都更加的驚險和刺激。
水無痕攤了攤,無奈地說道:“沒有後來了。後來的故事需要你來續寫。”
看著蘭斯驚疑愕然的樣子,水無痕又露出了一個淺笑說道:“我們動用了大量的人力來調查,最後認為,那個購買了詛咒之笛的人最後出現的地方,就在東方聯盟。所以,很有可能,那個人隱藏在東方聯盟。如果真的是這樣子,利用他原有的能力,以及詛咒之笛所給予他的特殊異力,經過二十年的時間,他將會變的極為強大。那麼,他所有的力量將是難以想像的。絕對不是目前我所看到的東方聯盟任何一個人所能夠抵抗的。”
蘭斯心中想道:“照她的話中的意思,恐怕連她自己都無法勝過這個擁有詛咒之笛的神秘人。那他為什麼要告訴我?一轉念之間,蘭斯恍然:水無痕告訴自己詛咒之笛的故事,並不是真的要讓自己尋找詛咒之笛,而是看到自己已經卷入了東方聯盟的權力鬥爭,提醒自己,也許還有一個非常強大的幕後的還沒有出現的對手在左右著東方聯盟的局勢。
水無痕實際上是在含蓄地告訴自己要警惕這個隱藏的神秘人。
“那麼,你好像還沒有告訴我死亡聖盃的下落?”蘭斯隨口說道。他並不知道,這短短的一句問話和他的身世有多麼密切的聯絡。
可惜,水無痕並沒有正面回答他,似乎是為蘭斯的話引起了他內心的愁緒,水無痕眉頭微蹙,凝視著眼前的清澈的流水,又彷彿什麼都沒有看見,出神地說道:“那是一個更長的故事。有機會我會告訴你。我現在要走哩!”
“不要再拉住我啊!”水無痕淺淺的瞪了蘭斯一眼,似乎是在譴責蘭斯剛剛三番五次地阻礙她的離去。
蘭斯急忙說道:“如果我真的有這方面的訊息,怎麼通知你呢?”其實蘭斯真正想說的是,我如何才能再見到你呢?“
水無痕想了想,說道:“當紅龍之約的日期來到的時候,你就會見到我。”說完,轉身離去。
留下蘭斯望著那飄然遠去的背影,神情恍惚,滿腦子都是那遠古的神秘的黑暗聖盃和詛咒之笛的訊息。
第二章引蛇出洞
當蘭斯回到紅龍城主府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田惠的叛亂已經平定,城主府門前空蕩蕩的,只有幾個紅龍騎士團計程車兵把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