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我們都有解決的方法。”
唐念暖噤聲,他們一個醫學世家能有什麼辦法去對付左磊那些人,還有左雲爵。她想好了,只要他們找到來這裡,她為由再次逃亡,若是逃不開,唯有一死。
“你怎麼了,臉色很難看?”
唐念暖搖頭:“沒事,我只不過是擔心連累了你們從明天開始,我在醫院住下,不能再回來你們家了。”
俞筱宛一臉驚異:“有這一個必要嗎?我們真的不怕。放下心來?”
俞筱宛的話是這樣說,但是唐念暖畢竟是像驚弓之鳥。接下來的好幾個月,她更多的時間在醫院裡待著,婦科、外科都見到她的蹤影。醫生們都把勤奮的她當做了得力助手,這無形之中積累了不少的經驗。
沈墨也會來了,帶來了一個俄羅斯老公,還帶著三個月的身孕。唐念暖更是加倍的感覺到別人的幸福,自己的悲哀。處處歡聲笑語的過年了,她還是願意呆在醫院裡。
左家那邊好像也在報紙上、電視上登過尋人啟事,但是俞筱宛他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夏侯翼的託付,半個字都沒有跟她提。夏侯翼每一個月會來一遍,不是經常外出,只是隨她的意願跟她聊天,說說醫學上的事情。有時,還送來一些營養品。
直到有一天夜裡,她跟一個外科醫生守在急診值班室,突然接到了沈初的電。話:“唐醫生,有一個難產!快上來!”
於是,她急衝衝跑到了產房。
產婦叫洛晴。
她看到那一個被他們稱為“小老師”的女人跟她的老公。
他們夫妻情深,在互相安慰著。她檢查了洛晴的情況,發現要不是剪開宮口的話,嬰兒會因為呼吸不暢而導致窒息。
但是,沒有想到他們夫妻雙雙都不同意剪開一刀。那一個寒氣凌厲的顧非寒本來是好聲好氣溫柔體貼地安慰著他的老婆的,沒想到她提出了剪宮口,他竟然問:“會痛嗎?”
作為一個醫生,她當然知道這樣會痛,但是洛晴已經夠幸福了,這一丁點的痛又值得什麼:“痛是會痛的,但是剪開了就容易生。她的陣痛越來越明顯,如果胎兒的頭出不來的話,窒息一下都會很危險。”她拿了手術剪,分開了洛晴的腿,麻利的給她剪了一刀。
其實,生孩子的痛比剪開一刀的痛厲害多了,這一剪洛晴沒有感知。
而那一個男人,卻盯著她,想要殺人一般質問:“不能打麻醉嗎?”
“打什麼麻醉,不就是一剪刀下去的事情嗎?”她不敢看顧非寒一眼,因為他那一種凌厲狠戾,有點跟左雲爵相近,她低聲地跟洛晴說:“已經剪開了,加油!”
立馬,那一個顧非寒就發了飆。可惜,洛晴大聲地喊叫,還有孩子緊接著的出生把他的注意力給分了去。
唐念暖至今仍然記得,洛晴一口咬顧非寒的手腕上,他卻緊緊抵著洛晴的額頭,一聲聲說著愛,一下下忘情親吻著那個幸福的女人。
一番戰鬥那一個幸福的女人多了一個孩子在身邊,那一個男人多愛她,讓她差點妒忌得要說出聲來。
她把工作做好,沒想到洛晴居然就認出了她:“你是唐念暖?”
她說是那一次華尚歌唱比賽中知道了她,還居然問她為什麼沒有了名次。唐念暖腦海裡一片的轟亂,她幾個月來建築起來的保護牆一下轟然倒塌。
這一個女人是無意的,唐念暖唯有飛快地說:“沒關係的,洛晴——你不是記住了我了嗎?快休息一下,生孩子可真不容易啊,你老公很愛你……”
她知道,此情此景沒有人會覺察她聲音裡的輕顫和嘶啞。她不想跟他們多說話,很快就離開了。
簇擁著洛晴的人很多,都好像是她的摯友。她只是做好了一個醫生的本分,俞筱宛卻告訴她:“連寒少都說要謝謝你呢。”
她只是笑了一下,因為她收到了夏侯翼傳過來的,左雲爵的一張照片。他竟然醉倒在酒吧裡,被人拍了照,然後左家對他經營華尚集團的能力產生了質疑。
“他可能要回挪威去。”夏侯翼說。
念暖“嗯”了一聲之後,不敢再說什麼。他自有他的歸路,不是嗎?既然一切按著他的計劃進行,為什麼還要到酒吧買醉?難道他的蒂娜讓他難過了?
“我來看你,好嗎?明天。”夏侯翼總是溫和如玉。
“你上一個星期才來過,我工作很順利,剛才才跟洛晴老師接生了呢。”她低聲跟他說。
“啊,你接生?”夏侯翼驚訝:“寒少允許你這一個不專業的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