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郭文鶯一抱拳,“欽差大人,本王知道大人今日要回京,特來相送。”
郭文鶯微笑,“多謝王爺了,王爺如此相待,真是受寵若驚。”
她嘴上這麼說,臉上卻半分沒有受寵若驚的意思,段偉晨也只當沒看見,依舊笑眯眯地看著她,“欽差大人。。。。。。”
他一轉頭瞧見封敬亭,有意無意地揚揚眉,“不知這位大人是哪位?”
封敬亭騎在馬上,嘴角微微揚著,一副似笑非笑地樣子,“這位莫非就是雲南王了?”
段偉晨一抱拳,“在下段偉晨。”
封敬亭半點沒有還禮的意思,不過嘴上卻道:“久仰久仰。”
“不敢不敢。”
兩人相視一笑,似很有一種親切之感。
郭文鶯看著他們,忽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就好像她和封敬亭初到東南,他和江太平第一次會面時,那副虛偽的樣子,看得還真是讓人牙疼。
封敬亭一向會做表面文章的,心裡恨透了人,卻半點不肯露了。這兩年郭文鶯難得看他裝相的樣子,索性在一邊看著兩人表演。
段偉晨跳下馬,對封敬亭深深施禮,熱情地與他攀談了起來,說起雲南的風土人情,特產風味,有哪些值得去的地方。又說起他和郭文鶯一起在獵場如何打獵,又在馬場過夜的事。本來一段驚險的經歷,被他硬是歪成了香豔之事,還真是叫人頭疼。
郭文鶯聽著忍不住皺了皺眉,前面說的那一堆都是廢話,想必他重點要說的就是他和她在一起如何如何吧?這麼大張旗鼓的跑到這兒,就為了講這幾句閒話嗎?
轉頭看封敬亭,臉色隱有些變色了,顯然對他所說的和郭文鶯夜宿馬場之事十分介懷。
不過他不提馬場還好,一提馬場她倒想起來了,那個馬場的場主叫什麼杜綰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攻破玉龍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