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身受的。這裡的生存法則我學了不少,你不狠心,就等著你別人黑你。”
封敬亭默然不語,其實他一早召見路唯新時,那小子跟他顧左右而言他,滿嘴沒一句實話,他就心中惱怒不已。有種被人矇騙了的感覺。
他又不是傻子,那靈牌拿過來分明是新做的,上面漆都是新漆上去的,怎麼可能是幾年前二皇子去世時所制?
第六百四十九章 離宮
雖然路唯新一口咬定那靈牌可能原先的壞了,這是後來才做的,他卻半點不信。寧遠侯那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也是知道的,他素來怕事的很,又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留有把柄在自己府裡?待後來問及究竟是誰指使的,路唯新也是一口咬定是他和江家有齟齬,所以才蓄意陷害。不過他又道:“皇上,說到底是非曲直都該由皇上定奪,是重新徹查,還是由此定罪,也都是皇上一句話的事。”
路唯新的意思很簡單,江家的生殺大權在他手中,是要縱還是要罰,都是看他的心意罷了。
他思量許久,終於下了詔,寧遠侯勾結朝廷侵犯,意圖不軌,斬立決,其餘家中男丁十五歲以上者一概斬首示眾。
待等路唯新領旨而去,他才忽然有種如獲重釋的感覺,或者這些年他一直都有這種想法,只是從未實施過罷了。現在有人替他做好了,只需按著走下去便是了。
可即便如此,被人擺佈的感覺卻一點都不好,尤其是想到路唯新素來只聽郭文鶯的,更覺心裡發堵,在他眼裡怕是他的聖旨也及不上郭文鶯的一句話吧?
不過這會兒郭文鶯一句彎子都沒繞,坦坦蕩蕩就認了,倒讓他糾結的心裡好受了許多。
他嘆口氣道:“你終究是為了朕的。”
郭文鶯搖頭,“我不僅是為了皇上,也為了自己,還有南齊的江山。江太后狼子野心,皇上就算顧及顏面,也留不得了。”
封敬亭一怔,“你是想。。。。。。?”
郭文鶯輕籲口氣,“太后年事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