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陳選明忙道:“跟爺回,咱們巡檢司下設巡檢三人,巡兵一百五十人,除部分人正在執行河務外,大多數都在此恭候爺。”他也不知封敬亭的身份,只能用爺代稱,總覺得他這樣子不像是朝中官員,倒想高門大戶出來的世家子弟。
他對著封敬亭諂媚一笑,隨後對三個巡檢喝道:“這位爺是從宮裡出來的,代皇上巡視,你們都報個名,讓爺認識認識。”
立刻便有人抱拳,“下官胡友見過大人。”
“下官李德見過大人。”
輪到江一行時,他只抱了抱拳,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雙眼盯著郭文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封敬亭冷哼一聲,“這人是誰?怎這般無禮,爺的女人也是你能看的嗎?”
陳選明忙跑過來拉江一行,心說,這人平時看著挺聰明的,怎麼犯傻了?還不趕緊下去。
江一行卻不理他的好意,大力掙開他,只怔怔看著封敬亭,“你,你剛說什麼?”
封敬亭揚唇一笑,他本就長得好看,這一笑更是風儀無限,清冷的聲音卻好似寒冷戳進人心裡,“爺說,爺的女人,不是什麼人都看的,你聽不懂嗎?”
江一行整個人都傻了,呆呆地看著郭文鶯,他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那一日她說不能結親了,可是變了心了?看上這個男人?
郭文鶯不敢看他,心裡難受之極,要說她對江一行有多深的感情那也不是,可她對他有愧,是她的私心把他牽扯進來,他對上又陰又壞的封敬亭,怕要被整得體無全膚了。
封敬亭斜眼看了一眼郭文鶯,突然長笑一聲把她攬進懷裡,眉毛微揚似甚是得意,他吩咐道:“這人看著就討厭,把他扔進水裡。”
身後金吾衛過來抓江一行,江一行眼珠子都要瞪爆了,狠狠瞪著封敬亭,“你到底是誰,你要做什麼?”
他剛說了一句,嘴被緊緊堵住,兩個金吾衛把他五花大綁了,押著就要往水裡扔。
巡檢司官員們都有些發怔,不知這是什麼意思,不過隱隱猜到這是江一行和人家搶女人,要被這位爺拾掇了。
陳選明也有些犯傻,不知道是該攔還是不該攔。
郭文鶯忍了半天了,到了這會兒實在忍不住了,他耀武揚威一番也就算了,何必把人往死里弄?她低聲道:“放開他。”
封敬亭湊在她耳邊低語,“怎麼?爺的嬌嬌心疼了?”
“那事與他無關,都是我的主意,是我想擺脫你,所以才利用他。”
“是嗎?利用他,都要和他成親了?”
郭文鶯幾乎是低吼,“你到底想怎麼?”
封敬亭冷冷一笑,轉頭對主事司長道:“陳司長,借你船用一用。”
陳選明忙道:“您請,船上有艙室。”
封敬亭拉著她往巡檢船艙室走,這一處是幾個巡檢官員休息用的地方,雖然,但也好過兩人在外面爭執。
封敬亭的臉一直陰沉沉的,看著甚是嚇人,他狠狠把她一甩,郭文鶯幾乎跌在地上。她勉強站直身子,怒視著他,一雙極美的眼瞳中冒出兩簇小火焰。
封敬亭倒很少看她這怒氣沖天的樣子,怎麼?這是動了她的小心肝,小寶貝,她親愛的甜蜜餞,所以她惱火了嗎?
心裡酸的差點把胃液都吐出來,他冷聲道:“你問朕想幹什麼?你說朕能想幹什麼?朕對你一片真心,就是叫你拿來踐踏的嗎?你拿一個小小的巡檢羞辱朕,你當朕是什麼?”
這一口一個“朕”,無時不在標榜自己的身份。
是啊,他是皇上,那她又算什麼?
到了這會兒郭文鶯也有些豁出去了,悽然道:“景德十二年,從你把從農莊子裡騙出來,我不想去軍營,你非逼著我去,拿我奶孃的命要挾我。我說要回家,你不肯,在我房間裡放蛇嚇唬我。我不要上戰場,你非帶我上戰場,兜頭兜腦的灌了我一臉血,到現在都能夢見那時的駭然……”
三百一十二章 還是強吧
功夫不負有心人,最後還真叫他在一本羅某某出的書裡找到了。傳說這羅某某當年曾與兩萬個女人上過床,對春事心得頗多,他最終去世也是死在床上,一時“馬上風”嗝屁著涼,真可謂是“上的偉大,死的光榮”。
封敬亭翻了幾頁,問他,“這書靠譜不?”
“自然,自然。”吳益笑著把自己整晚熬夜掌握的心得,給他講解。
“皇上,咱們先介紹這個後看法,您躺在女子身邊,一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