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賢妻在家若是悶得慌,可以去同濟堂那兒坐坐,現在出了新品的荷包,都是江南的繡孃親手織的,賢妻一定喜歡。”
王靜初抿嘴而笑,道:“你呀,總是如此的,每回跟你說正事,你總能說些哄我的話,好了,你去忙吧,早些回,噢,還有一些事,青霞前日和我一道回家省親,家父見了她,連聲說好。”
葉春秋的臉色卻是微微一變,這是什麼意思,老丈人看著說好?這老丈人這麼大的年紀了,妻妾也是不少了啊,他還想要青霞?
葉春秋頓時心裡有了點火,老丈人可是自己的恩師啊,平時沒少跟自己說仁義道德的,呵……現在倒好,廉恥都不要了,居然打青霞的主意。
一想到這個,葉春秋的臉色變鐵青下來。
王靜初如此靈巧之人,看葉春秋臉色的神色,便一下子明白過來了,不禁驚愕地道:“夫君在想什麼?你叫我帶她去家裡,不就是……不就是為了讓妾身的家裡看一看嗎?家父說,你是該納妾了,現在你既有此意,他呢,於你亦師亦父,叫來看看是理所應當的,這女子想必也是賢良淑德之人,本來呢,讓叫了兩個丫頭來給妾身陪嫁的,若是沒有意外,夫君若是看上了她們,倒也無妨,可現在你既看中的是青霞,又肯讓她去王家見一見,可見你對他老人家是極為尊敬的,這件事,你即便拿捏不定主意,他老人家也要做主呢,事情就這麼定了,什麼時候過門,就看你的意思了。”
呃……
葉春秋忍不住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眼眶發紅?這是多麼優良的傳統美德啊,爺爺巴不得自己多找幾個女人,妻子為自己納妾的事操碎了心,老丈人和丈母孃不知道有沒有高興得合不攏嘴,可是這意思,大抵是很滿意的。
臥槽………葉春秋是兩世為人,他無法裝作自己完全融入了這個時代,能十分心安理得地接受這一切,所以他總感覺怪怪的,尼瑪,竟是無言以對。
可葉春秋卻必須得裝作很平淡的樣子,不能顯得過於激動,也不知該有什麼表情,只是淡淡地道:“噢,那麼一切就拜託靜初了,為夫很忙,得去鎮國府一趟。”
轉過身的時候,那臉上淡淡的表情帶著幾分舒了一口氣的感覺,若不是定力夠,估計他已經落荒而逃了,怎麼想,還是覺得怎麼的怪呢。
青霞?葉春秋想了想,自己對青霞的感情可以說是有些複雜的,有時將她當做自家的妹子,有時對她又有幾分憐惜。
可自從知道她對自己的情誼,男人的佔有yu也隨之佔了上風,只是……
這王家還有葉家的一干長輩跑來湊這熱鬧,卻令葉春秋有一種……呃,竟是無話可說的感覺。
罷了,且不管了,要是公務上的事,他能一言九鼎,可是這種事,他很是無奈,難道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情商低?
葉春秋抬腿,不敢回眸,心裡那種異樣還未散去,莫要被人看穿才好,在淡淡的裝逼之中,就讓他們折騰去吧。
等葉春秋出了府,剛要上車,卻是有人道:“鎮國公……”
(未完待續。)
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一隻小狐狸
想不到在這裡,竟然會遇到人和自己打招呼?
葉春秋不禁側目,卻看到一個穿著尨服的少年人,這少年長相清秀,膚色白皙,臉上帶著親和的微笑,徐徐地朝自己走來。
葉春秋並不認識這個少年,可是一看對方的裝束,便立即明白了。
葉春秋的臉微微一沉,卻還是不得不上去打交道:“見過殿下。”
來人是朱厚燁,正是寧王的世子,上高郡王。
朱厚燁帶著一臉的謙虛,可是身上的貴氣卻是一覽無餘地流露出來,不急不慢地對葉春秋道:“鎮國公讓本王好等啊,本王為了見鎮國公一面,實在不易得很。”
這朱厚燁話裡有話,雖是客氣,卻有責怪葉春秋不見客的意思。
葉春秋的臉皮厚,自然也不至於面上帶什麼羞紅,葉春秋雖膚色沒有他白皙,可是俊秀的臉上,卻帶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
直接略過了朱厚燁的話,葉春秋朝朱厚燁蜻蜓點水一般地點頭道:“不知殿下有何事見教?”
“正是要請教。”朱厚燁抖擻起了精神,道:“早聞鎮國公學識驚人,這幾日讀書,恰好遇到了一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在這京師之中,除了鎮國公,怕是沒人能授業解惑了。”
葉春秋不得不佇立著,順著他的話道:“殿下要請教什麼問題?”
“敢問鎮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