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和連城天不和,這都是有目共睹的,肯定是他得罪了你,被你藉機殺了,他武功又不及你。說不定聞一笑就是看到你殺了連城天,被你殺人滅口的。”
司馬紫茜不動聲色,輕笑道:“兩位師伯想動手就上啊,幹嗎婆婆媽媽的,找那麼多借口。兩位師伯是刑堂雙使,門中之人如果出了什麼問題可以先斬後奏啊,想來兩位如果處置了我,師父也不會拿兩位怎麼樣的。”
笑面老嫗臉上的最後一點笑容也消失了,惡狠狠的道:“臭丫頭,既然你不識好歹,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別以為門主教了你幾招,你就可以在我們面前為所欲為。”
搞了半天,他是有點忌憚司馬紫茜,不想動手,而是想不戰而屈人之兵啊!
司馬紫茜後退一步,卻並沒有拿出軟宵綾,而是左掌上揚,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說道:“兩位是一起上吧?”
兩老嫗臉上一齊紅了一紅,陰沉老嫗說道:“我們一個人是兩人一齊上,一千個人也是兩個人一起上。”
笑面老嫗卻沒有那麼輕鬆,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說道:“你居然練成了門主的‘如意千千折’?”
司馬紫茜語氣平靜的說道:“剛練成不久,兩位師伯指教了。”
身子忽然一動,整個人彷彿一葉輕舟在水上似的,向兩人飄了過去,左掌尖指向陰沉老嫗,右手按在左肩上,右肘指著笑面老嫗,整個動作渾然天成,沒有一絲刀斬斧琢的痕跡。
兩老嫗卻彷彿很怕她的掌尖指著似的,迅速移形換位,但是卻終於沒有司馬紫茜的動作快,被司馬紫茜飄到了了兩個人的中間。
陰沉老嫗大駭,首先忍耐不住,忽然亮出一隻小小的鐵手,向司馬紫茜又白又嫩的玉手抓去。
笑面老嫗見狀大驚,高呼一聲:“不可。”
但是已經遲了。
司馬紫茜左手忽然一折,迅疾如電般點向陰沉老嫗腕脈。
陰沉老嫗沒有料到她變招那麼快,心下亦是一驚,腕脈急抖,想要躲開那一點。
但是她如何能快過那“如意千千折”呢?
只覺腕脈一痛,已為司馬紫茜所點中,登時半身痠軟無力,大驚之下,慌忙後退。
仍然是那句話,快不過“如意千千折”!
陰沉老嫗腳下發力,身子還沒有來得及動,司馬紫茜左手已經順勢而上,點了她肩井穴,璇磯穴,襢中穴,然後在血海穴輕輕點了一指。
陰沉老嫗登時委頓在地,嘴角流出一縷鮮血。
重創陰沉老嫗以後,司馬紫茜登時身形一緩,長吁了一口氣,面色蒼白。
原來這“如意千千折”雖然厲害無比,但是卻有一樁壞處,就是消耗內力極大。司馬紫茜內力修為雖強,但是還沒有到達能夠隨意使用如意千千折的地步,只能支援一會兒,就內力不濟,難以支援。
笑面老嫗一見陰沉老嫗的狀況,又驚又怒,急道:“你居然把你三師伯功力廢了,你好狠啊你。”
見到司馬紫茜內力不濟,又喜道:“我還當你多厲害呢,原來是隻能支援一會兒啊,看高丫頭你了。受死吧,臭丫頭!”
忽然停止後退,煙鍋子狠狠的向司馬紫茜砸去。
司馬紫茜勉強躲過這一煙鍋子,只覺得頭腦發昏,四肢無力,全身上下氣血翻騰,知道是剛才勉力催動“如意千千折”導致內力消耗過度。
笑面老嫗獰笑了一聲,煙鍋子忽然一顫,一股濃煙從煙鍋子裡面竄了出來,直噴向司馬紫茜一張嬌靨。
鐵成鋒本來見司馬紫茜情況不妙,便待下來救她,孰料變故突起,一切發生的都是這麼快,以至於他沒有時間趕到戰局中央。
情急之下,運足內力,一聲龍吟,冷月劍出鞘,然後長劍在半空揮了個圈,忽然出手,如同一條游龍般向笑面老嫗飛去。
正是玄陰劍法之天外游龍。
笑面老嫗眼見毒煙就要燻中對方了,正暗自得意,忽然聽到背後很遠的地方彷彿有什麼聲音傳過來,還沒有回過神來只覺得背後有一陣寒風直吹了過來。
變生肘腋,沒有料到暗處還有敵人潛伏著,而且功力不低,笑面老嫗大駭之下,也顧不得傷害司馬紫茜了,一個閃身,向左竄去。
仍然遲了一步,笑面老嫗只覺得右肩一陣冰冷,然後才感到疼入骨髓,原來她肩膀已經被割傷了,劍身所蘊含的玄陰真氣沿經脈盡數進入體內,一時間全身冰冷,顫抖著說出幾個字來:“玄陰大法!”
只覺得嘴唇打顫,再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