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祚軒雙手環住他,哄道:“嫌麻煩的話,或者我搬到你那裡?我會悄悄的,沒有人會發現啦。”他邊說著,邊吻著越澤林的頭髮。
過了大約一分鐘,一聲低而微小的“嗯”從越澤林喉嚨裡發出來。
李祚軒眼睛一亮,用力扮過越澤林的脖子,在那複雜而無措的臉上親了又親,直到被後者臉紅耳赤地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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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準備開到越澤林家門口時,李祚軒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整個人都趴在方向盤上。
“……笑什麼?”越澤林疑惑。
“寶貝你太可愛了,怎麼能堅持這麼久不說話?”從會所出來後越澤林就一直沉默,就連親他也只是慌張地躲開,警惕地看周圍有沒有人。
越澤林一愣,手不自然地交握在膝蓋上:“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李祚軒湊上去幫他解安全帶,趁機親了親那被咬的微腫的嘴唇:“這樣就很好。”
越澤林的居所整齊得一絲不苟,幾乎是所有強迫症和整理癖患者的福音,地面一根頭髮都看不見,桌面一樣多餘的東西也沒有,乾淨是乾淨,但根本不像人住的地方。
李祚軒把他那一大堆東西都搬來了,連那假人模特也被安置在角落裡,讓越澤林看得扎眼無比。
“這個拿走。”
“咦?這是我的模特呀,用了好幾年的,都有感情了,礙眼的話我把它塞房裡。”李祚軒抱著那假人進了房,出來後見越澤林那張彆扭的臉便笑道:“寶貝要做我的模特嗎?”
越澤林白了他一眼,走過去幫李祚軒把設計稿紙搬進房裡。
“澤林,我想看我們的臥室。”放好工作器材後,李祚軒含情脈脈地提要求。
“你睡書房。”越澤林關好落地窗的門。
“別啊,”李祚軒委屈地撒嬌,從後面摟住越澤林在臉上親個不停:“以後我幫寶貝收拾東西,做飯,還有暖床,好不好?”
越澤林轉過頭,突然嗤笑一聲:“你要幫我收拾房子?”
“嗯,怎麼了?”李祚軒砸吧了一下他的嘴唇。
“行,”越澤林以眼示意了下那一塵不染的木地板:“被我發現一粒灰的話,就滾出去。”
“寶貝忍心麼,”李祚軒湊過去舔著他的臉,把越澤林舔得都睜不開眼睛,柔情似水道:“我走了誰晚上抱著你睡?誰給你做好吃的?
“放手…。。。髒死了!”
李祚軒覺得好有趣,明明都已經拐彎抹角地承認了,親密起來還這麼彆扭,緊張的樣子像初戀的中學生,讓他心裡也跟著癢癢起來。
他捏住越澤林的下巴,舌頭撬開那張頑固的嘴,探進那柔軟的口腔裡攪弄。越澤林“唔”了一聲,伸手又要推開,但很快被他按住,在溫柔的愛撫下漸漸安分下來。
“寶貝動一下舌頭……唔……好甜……”
“咳咳……你……惡,惡不噁心?唔……”越澤林嘴硬得要命,但即刻被李祚軒更用力地封了嘴,摟著他跌跌撞撞地倒在沙發上。
“誰叫我太喜歡你了……”李祚軒笑著將吻下移,手極富技巧地撫著越澤林的背脊,沿著結實的紋理描摹按揉:“恨不得一天到晚都這樣……和澤林在一起……”
“神……經病。”越澤林因胸前的刺激震顫了一下,意識到李祚軒要做什麼,眼裡有些猶疑和慌張:“喂……放……放手……”
李祚軒邊抓著他的乳投,邊輕聲問:“都現在了,你還說這種話?”
越澤林緊閉著嘴,眼裡的情緒複雜得滿溢,最後退卻地移開視線。
李祚軒湊過來重新吻上他,“別怕,不會有人知道,你不用擔心那種事啊……”
“……我當然不會讓人知道!”越澤林硬生生地反駁。
“那寶貝在想什麼?”李祚軒笑著捏他的鼻子,“是害羞了?”
越澤林惱怒:“我沒……”
李祚軒堵住他的嘴,手穿插在柔軟的栗色頭髮裡,開始了激烈而綿長的深吻,直把越澤林吻到呼吸不過來。
“那我們就多做一點,這樣寶貝就不會害羞了……”
還不夠,這樣還不夠,一個聲音在李祚軒心裡叫囂。
僅僅這樣遠不能讓他滿足,反而讓那獸獵的心迫切得更飢渴了——他想看到越澤林更多的樣子,想讓對方徹底地屬於自己,無論是身體還是心。
他做得那樣投入,以至於忽略了窗外一掠而過的異光,
026。